再說江哲來到那個廢棄廠後赫然看到廢棄廠沒有一個人的存在,他意識到什麼,連忙給疤痕打了電話。
疤痕電話裡面妮妮妞妞說不明白,最後回到廠子裡面。
這時楊天雄跟女兒楊瓊也正好開車來到這裡。
“人呢?”江哲看着剛跑着回來,還氣喘吁吁的疤痕,語氣有些微怒地質問道。
楊天雄跟楊瓊也盯着疤痕,等待疤痕的話。
“唉,那個傢伙太狡猾了,趁兄弟們吃飯的空檔,從地下室裡面跑了出來,逃跑了,兄弟們現在都還在追!”疤痕皺着眉,如實說了出來,隨後他看向一旁的楊天雄跟楊瓊。他不認識楊天雄,但是卻認識楊瓊。
楊瓊旁邊的肯定就是楊瓊她爸,這父女倆站在這裡,那麼江哲也就肯定在他爸跟前低頭服輸,並把三農的藏身之地給透露了出來,如此一來,他們那一百萬也就消失了。
不過相比較三農逃跑更讓他窩火,竟然在他們幾個眼皮子底下逃跑了,這事若傳在北京城的**上,那他疤痕豈不是擡不起頭來。
“疤痕,你少給我耍那些下三濫的手段,現在趕緊把三農交出來!”江哲以爲疤痕把三農給轉移地方,不由大怒着說道。他之所以這麼說也肯定有目的,因爲疤痕怕他那一百萬打水漂,自然也就把三農當作威脅的籌碼,從而得到錢再給人。可是他明顯錯怪疤痕了,雖然疤痕早就有防備江哲會在他爸面前服軟之心,而把三農藏起來,但是他還沒把三農藏起來,三農就逃跑了,他真是痛不可擋,只想找到三農把三農活生生的捏死。
“江少,我現在沒得說,那一百萬我也不要了,不過三農是真逃跑了,今兒你信也的信,不信也的信!”疤痕算是栽了,底氣也明顯不足了。
“你就拉倒吧!你們這麼多人守在這裡,人會丟了?我看你是在開國際玩笑吧?再說我也不小了,這麼一個幼稚的理由你也想得出來?”江哲怎麼都不相信,三農可是被關在地下室啊,那地下室的門可是有着50多公斤啊!他是怎麼頂開的?他有那麼大的力道嗎?不過,他還真想到三農跟疤痕幾人搏鬥的場面,那力道可不是一般的大。他雖想到這裡,但是當想到十來個混混看着,怎麼會逃跑,就有質疑了。
“江少,我現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你看着辦?人現在是逃跑了,我也沒招了!我算是認栽了,實在想不到我疤痕在北京混了這麼多年,竟然栽到這麼一個普通農民工的手裡?”疤痕很不甘心,但是沒有辦法。
這時回來兩個混混,“大哥……”兩個小混混沮喪地叫道。
“找到沒?”疤痕雖然料到結果,但是還是不甘心地問道。
“沒有……他真的跑了!”兩個小混混低着頭,他們不會三農跑掉而沮喪,他們在爲那一百萬就這樣打水漂而感到不甘心。
“唉……”疤痕長嘆口氣,蹲在牆邊,點燃一根菸,獨自愁悶煙。
“爸……”楊瓊看到疤痕那無奈的模樣就知道三農真的逃跑了,她現在很想念三農,沒想到就在遇到三農的時候,又被他逃跑了。
楊天雄也是氣憤不已,只見他看着江哲說道:“我現在別的不說,限你一星期之內給我找到三農,否則別怪我出手不客氣!”他的話雖然不溫不火,但是誰都能聽出這中間的火藥味。
“楊叔……我現在也是沒有辦法啊!”江哲頭緒大亂,特別是聽到楊天雄的那句話,頓時他的壓力大增,他現在在考慮着,回到家裡如何應付老頭子的傾盆大雨。
楊天雄說完就帶着楊瓊走了。
說真的楊天雄很懷疑江哲這是跟他在演戲,他內心雖憤怒不已,但是卻沒有質問出來。他準備跟江丘山好好談談。
江哲內心非常不甘,他看着疤痕,憤怒地吼道:“疤痕,我進了裡面,你也別想着在外面逍遙快活!”這句話是他對疤痕說第二次。
疤痕銘記於心,但是他沒有辦法,這一剎那他頭痛欲裂,他感到異常壓抑,同時一肚子的悶火讓他無處發泄。
“江少,給次機會!”疤痕臉色凝重地說道:“一星期之內找到三農的蹤跡!”現在他也很懷疑自己的能力。
“我現在很懷疑你的能力!”江哲憤怒地吼道。
疤痕嘆了口氣,說道:“千里馬跑的再快,也有失前蹄的時候!”
“老馬雖跑得慢,但是卻穩重如山!”江哲怒吼道,他完全是在嘲諷疤痕,意思就是你是千里馬,但是你卻失前蹄。相比較那老馬卻是穩如泰山,你比不上千裡馬,更不如老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