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仍不知該用什麼定義我們之間刻骨銘心的愛情,現在,我已經不執著於一個結果,我對你已經習以爲常了,儘管你還是會在我的夢裡出現,但早已不會令我哭泣着驚醒,沉默,發呆.一切只是一個夢,只是這個夢太過真實而已,讓我的記憶混淆,我只能簡短的對自己進行催眠,藉此平復七年裡的憂傷或者欣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