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寧醒來後,除了名字,忘記了一切。 吊炸天的系統不耐煩地通知:做任務去。 一腳就踢進了各種位面裡,兩眼一抹黑的和各種總裁、渣男、小三、綠茶、黑蓮花,在節操無底線的世界裡開撕。 後方不穩,前方強大,希寧在各種慘絕人寰、驚掉大牙、三觀無法直視的情節中,苦逼的保小命,爭取成長甚至逆襲成爲合格的主神。
窗外被掩埋的通道正在清理,因爲裡面可能有活着的人,所以不敢用挖掘機和掃雪車,只能靠人力一點點挖,挖出來的積雪送上卡車,滿一卡車後運出去找地方倒掉。
雖然這樣速度很慢,裡面的人極有可能不是受傷嚴重而亡,就是拖延時間過長而被凍死。但總比一鏟子下去,挖出來個活的,可被鏟子刀成一半的好。被鏟死是他們的責任,而受傷凍死則和他們無關。
指揮員轉過身,不再去看窗外的情況。他旁邊的火爐旁,營長和王指揮坐着,還有叫過來的高子軒。房間門大開着,很多人進進出出,搬運清點着的武器。沒用完的武器需要登記入庫。
所謂的綁架其實就是個煙霧彈,算好時間,等到每天出勤的人趕不回來,就再故意讓負責調運的地方收到消息,讓調運叫大院正在輪休的人出去救援。
如此絲絲相扣,這些土匪般的人,是早就計劃好了。從不遠處停着,輪胎裝着防滑鐵鏈的車、還有大門口躺着的屍體和已經被挖出來的屍體來看,他們帶上了所有剩下的武器,打算搶到東西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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