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超級備胎鋼鐵俠
第十八章
彼得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站在雲層上親眼看着格溫走。
自然，他也聽到了格溫最後朝着空氣大喊的那段話。
他倒也沒啥想法，反而有一種“我家格溫真可愛。”的感覺。
而且，
“果然還是做出這種選擇了嗎？是蜘蛛俠的必然？”彼得喃喃了一句，回頭望向身後的不速之客。
一身紅金色的鋼鐵戰甲，曾經在大熒幕中見過無數次，他再熟悉不過了。
正是剛剛搗鼓出Mk3，大鬧空軍基地後回來的託尼。
“你今天玩得挺開心。”彼得說。
“……”
“也許你只是自我意識過剩了。”彼得說。
半月前，
處理了綠魔留下的爛攤子後，格溫很快就發現，蜥蜴人不見了。
“提醒一下，這玩意並不能立即殺死你，在接下來漫長的三分鐘內，你會慢慢感受到窒息，疼痛，慢慢失血而死的痛苦。”彼得說。
來自另一個物種中的生物本能會一直衝擊着康納斯的人性，直到將他徹底改造，或者……
更知道了，原來一直背叛他的，是他最信賴的叔叔，史塔克的元老之一，奧巴代亞·斯坦尼。
“你想做什麼？蜥蜴人並……不像綠魔，他剛剛救了我！”格溫有些緊張道。
他忍不住說：“還有你不知道的事情嗎？”
這些心事壓在心裡並不好受，如今有機會說出來，還是在黑超人面前，這也讓他輕鬆了些。
“……”
這對託尼來說是個不小的打擊。
……
他打碎一管玻璃試劑，正顫抖的將鋒利玻璃碎片對準着自己的脖子。
要知道，他因爲父母早早的撒手人寰，一個人孤身長大，從小就是個有點缺愛的人。
鋼鐵俠終究是鋼鐵俠，就算脫去戰甲後他依舊是百億富翁，天才科學家。
無論是蜥蜴人對城市的威脅，還是蜥蜴人剛剛在最後一刻阻止了綠魔，救了她和喬治一命。
“你…你幹什麼！？”康納斯瞪大了眼，驚恐的看着黑超人將血清的針頭再次扎入他體內，
“不，黑超人！你不能這麼做……啊，你這個混蛋！”
“此時此刻，我能感覺到我的腦子正在不停的釋放着痛苦，另一個冰冷，殘忍的本能一直在試圖取代我。”
“我只是有點興趣，關於你現在的想法。”
奧巴代亞的身份很特殊，他是霍華德夫婦的朋友兼商業夥伴，在霍華德夫婦去世之後就擔負起了託尼導師和半個父親的角色。
但還沒爽幾秒，他就聽到超人問：“我能聽聽你爲什麼關閉軍火部門嗎？”
“話說，你上次丟我那的那個傢伙……是叫康納斯吧？你到底打算怎麼處理他？難不成一直丟給我不成？”
託尼翻了個白眼。
彼得就這麼看着蜷縮在地上抱頭苦苦掙扎的康納斯，平靜道：
“很可惜，我並不是英雄……”
他明黃色的蜥蜴瞳孔看着眼前的漆黑的身影，說：
託尼一下子就明白，自己今天的行動，超人……黑超人都看在眼裡了。
康納斯痛苦的砸着自己的頭，
“剛好，黑超人……你來了，能幫我殺掉我嗎？我活着……也只會對他人造成災難了。”
“沒什麼特別的，不過是一個大難不死的人，找到了一點人生的意義。”
彼得低聲笑了一下，聲音像來自魔鬼的蠱惑，說：
康納斯注射了太多的蜥蜴血清，這些血清已經和他融爲一體，密不可分了。
“這是……我的責任。”
“你還有其他選擇。”彼得嗓音低沉。
“說真的，我很懷疑伱有讀心的能力。”他說。
“但我總該做些什麼，我能做得更好，保護更多的人，那爲什麼不去做呢？”
他沒有像格溫一樣迷惘，而是正色的道：
他擡起頭，半邊的臉，身子完全被蜥蜴化，基因突變得越發厲害了。
“不，我沒有了。”康納斯深深地吐了一口氣，
這是來源於基因層面的問題。
“當然！你也不看看他現在什麼在樣子，半邊身子都是一副基因突變的樣子，見都見不了人。”
託尼的笑臉瞬間沒了，有些沉默。
“他會受到他應有的處置。”
“總是有的，我並不全知全能。”
當彼得找到康納斯時，他正在他下水道的那處據點中。
“但，我失敗了，我變成了怪物，而且傷害了信任我，敬愛我的人。”
“你能做得更好，幫助更多人不是嗎？託尼史塔克。”
“這不好嗎？”
“黑超人，你是英雄，殺了我吧，求求你，爲民除害，不然我遲早會再控制不住的……”
鋼鐵面具下，託尼的表情有些複雜，
“沒有你，我本該死在那個山洞裡。但既然我活了下來，那我就應該做點正確的事情，爲那些因爲我，因爲史塔克而受到傷害的人。”
他趁亂逃離了現場。
康納斯聽到聲音，手臂失去力氣般垂下，整個人變得很頹廢，自嘲道：
“沒有你，沒有史塔克也會有屎大顆，食大顆，世界並不圍着你轉，他們的傷痛，也是註定的。”
“我真是個廢物，連自殺都做不到。”
“我曾經想創造一個沒有缺憾的世界，爲那些因爲殘疾而被排擠，深受苦難的人，也爲了我自己。”
“嘿嘿，老兄，有人說過你太黑暗了嗎？”託尼忍不住吐槽。
“別說得那麼難聽，託尼。”
託尼說。
說完，他又立即轉換了話題，
但他沒想到，黑超人的下一句話就讓他心更塞了。
當然，他確實挺爽的。因爲振金戰衣的關係，此時他身上的這件Mk3要比原版性能好不少，不至於白天的時候，連兩架戰鬥機都能給他造成不少麻煩。
“啊哈？我這是你隨意把我當備胎的理由？”
“如果沒有我，沒有我發明了那些武器，沒有史塔克工業販賣這些殺人的東西，那些人們也許可以不用遭受這些傷害。”
如今，奧巴代亞卻背叛了託尼。
他拿起一旁的最後一支血清，走上前，一把抓起康納斯。
格溫當然不能坐視蜥蜴人再次失蹤。
也就在這時，彼得跟她說：“蜥蜴人就交給我吧。”
一般人這樣早就死了，只也就康納斯，還活得好好的。
此時，他剛好發現了史塔克工業與那些恐怖分子暗中的走私關係。
“我要吃了你！”
……
這是昨晚的，下午有事晚了點。
順便推一本朋友的書，《東京女友圖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