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啊!”任風的一個手下是落單了,他一落單就成了許多的老鼠攻擊的目標了!所以他是大聲地呼叫着,一是吆喝着,賣力地防禦,二嘛,就是想要告訴大家,他遭遇到了危險了,大家快來救他。
你身手是不錯,你能擊落一個,可兩個,三個呢?正所謂是猛虎難敵羣猴,雙拳難敵四手。
這不,任風的手下是挨碩鼠攻擊了兩下,這第三下也是不可避免了。一隻碩鼠就咬在了他的手臂之上,他吃痛了,一時之間難以把碩鼠給弄走。
幸好身邊的任風眼疾手快,他一下子就過去,把咬在他手上的碩鼠給削出了一半腦袋,碩鼠自然是鬆嘴就掉到了地上了。
只是再看他的手上,已是黑血在冒出,手臂上的一道道黑圈是觸目驚心的。可知有毒!只要被碩鼠所咬着了,那麼就會中毒!
這個手下是一副痛苦的樣子,畢竟他被咬了三下,尤其是第三下,碩鼠一直是咬在他的手上,碩鼠的牙齒中有毒液,或許在前面咬的兩下可能還沒有感染,可牙一直在你的手上,那感染的機遇就會大增了。這不,手下是中招了。
他的臉色變了,嘴脣烏黑,他的這個樣子要救是很難了。可他還在堅持着,他當然是想活了,只是能指望其他人來救他嗎?其他人現在都是自身難保的。
是啊!曹鬱森他們是十分困難的來就會着碩鼠,而碩鼠還有這麼多的不斷涌來。大有一番,你是怎麼殺也殺不完的。
這樣的形勢就明確地向曹鬱森等人表明了,你們再不快點把碩鼠等給全部幹掉的話,你們也得玩完!所以一切都得看你們該怎麼個結果法了!
曹鬱森剛剛是打完了一隻碩鼠,卻沒料到另一隻碩鼠是極快地就撲到了曹鬱森的身上,這一下,曹鬱森是反應不過來了。
還是張秋池的動作夠快,他伸出了一杖,對!就是用丁字柺杖一把就捅了過去,其實這力道還算不弱的,只是碩鼠雖被撞得倒在地上了,還“吱吱”的哀號了幾聲,可它還是立即就起來了,它露出的兩顆牙還閃爍着懾人的光芒。
碩鼠的對疼痛的承受力,可不是一般的,它是極能忍受得住疼痛的。
它並沒有退縮,相反,它還會衝上前來繼續與曹鬱森等纏鬥在一起,可知它的誓死戰鬥決心是有多強,又有多麼地頑強。
成語膽小如鼠,就是說老鼠的膽子實在太小了,可現在看來,老鼠的膽子哪小啊,簡直是大得可怕嘛。
“鐺”那是胖子手中所持着的刀與碩鼠的牙齒相碰在一起了,居然還發出這樣的聲響,而碩鼠呢?則是疼得“吱吱”叫幾聲,然後就是疼得想叫,卻怎麼也叫不出來了。
胖子不由是罵了一聲:“靠!還真硬!難辦了!”是啊!真是難辦,這些碩鼠難以打得過,特別的難纏,關鍵是數量夠多。
“好冷!真的是好冷!太冷了!”被鼠咬了三下的任風手下,這一次是越發地表現激烈了,他渾身直顫抖個不停,他顯得是那樣的痛苦和難受。
“我的頭好痛!真的好痛啊!我只覺得一陣陣的噁心!”他說着,便是對着地上嘔吐了起來。說着,他再也是承受不住了,他是在亂動個不停。
任風是抽出空來,摸了摸他的額頭,燙!真的是太燙了!他有高燒的可能!只是手下並不像是一個病人的模樣,他反而是不斷地亂動,也不怕在亂動之中,會有什麼樣的後果。反正你讓他定定地呆着,他就是呆不了,他必須亂動才行。
“咳咳!”手下咳嗽起來了,而且咳得還挺厲害的,可知他身上的病是在加重了。
面具人一看,就知道這是什麼病了,失聲而出:“鼠疫!黑死鼠!”此話一出,衆人大驚!
鼠疫,黑死病在中國的歷史上出現非常少,以前死亡人數都不多,直到崇禎末年,李自成入京,是爆發了鼠疫和瘟疫。
這一次最主要的是把明軍還有李自成的大順軍將士很多是染上了瘟疫,並且是死了很多,京畿一帶更是死亡不少的百姓。
到了後來清軍入關,大順軍最主要的戰力已病倒,雖說短短的一個多月時間裡,說是義軍墮落,可就算再墮落一個月的時間,戰力還是有的,不可能一個月時間,南征北討的鐵血雄師就變成了一支弱旅。
當時的人所記載的瘟疫盛行,尤其是在兵營中令得士兵染上,那是絕對有可能的,正是士兵染上了瘟疫和鼠疫,令得士兵戰力大減,在接下來,清軍入山海關,一是輕敵,二是當時的八旗兵確實戰力很強,加上李自成的大順軍又是被鼠疫所擾,故才大敗,最終不得不退出帝都。
鼠疫!這個鼠疫可謂是改變了歷史進程。雖然後人說了,要是沒有鼠疫歷史就改變,這只是種可能,就算真沒有發生鼠疫,李自成能不能頂得住八旗軍,那也未得可知,畢竟歷史不可能會重來。
就是這鼠疫!對!現在曹鬱森他們面對的就是能讓人致死的鼠疫!這個可怕的鼠疫,在歐洲發生的鼠疫更是令得歐洲死去了衆多的人,並且直接就改變了歐洲的歷史。每次大的鼠疫都會改變歐洲的歷史,這是與中國所不同的。黑死病讓人聞之膽裂,畢竟死人太多。
這麼可怕的病,要曹鬱森等去救任風的手下,那是難以辦得到了,他們只能是看着任風的手下死去了,這是無奈的。
而任風的手下呢?落單了,他一落單,衆多的碩鼠就圍攻而來,先是一隻撲到他的身上,然後是兩隻,十兄,甚至於百隻,任風和錢哥還能遠遠地開槍擊殺,可是當手下的身體全都被碩鼠所佈滿的時候,你怎麼開槍?你開槍會打死他的。不過就算不開槍,手下也活不了。
只見到手下被羣鼠全都上了身,黑麻麻的全佈滿了老鼠,一個人就被衆鼠所附身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