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深刻,右岸清歌
他懶懶的擡了一下手,兩隊特地從鷹勢力裡挑出的特種兵立刻隨着溫祁揚的命令就踏步走進了舞會,每隔五米一個人,直立立的抱着步槍站將整個會場圍城了一團。
會場的大門口,還架着一頂火炮,黑色的炮端,竟然還繫着一個蝴蝶結,白色的!
炮口直直的對着舞臺,散發着寒光。
看到這一幕,會場的衆人瞠目結舌了好久,回過神來,就開始交頭接耳的議論紛紛。
聲音不大,但是溫祁揚卻聽得仔細,無外乎是,誰敢在井上家族的地盤上動土。
溫祁揚輕蔑的勾了勾脣,邁步朝着舞臺正前方走去。
他的手插在口袋裡,噙着笑,那麼的無害而慵懶,像個貴公子一般,但是無形中流露出來的氣勢,卻有一種很強大的壓迫敢,讓他每走一步,周圍都是一片鴉雀無聲。
井上老爺子到底是風口浪尖行走過來的人,看到溫祁揚這舉動,只是微微驚訝了片刻,便扭頭對着身邊的隨從說了一句什麼,就看向舞臺,語氣客氣卻不卑:“沒想到我孫子的訂婚宴,連帝豪的溫總都驚動了呢,不過溫總這有是槍又是炮的,是來道賀的?”
溫祁揚從門口走向舞臺,直到站在了曲清歌的身邊,他的目光都沒有離開過這個小女人片刻,聽到了有人對他說話,他的才慢悠悠的朝着下臺看去,對着老爺子勾脣一笑:“老爺子十年沒見,你竟然還在啊!嘖嘖…我還想來RB一趟不容易,找個時間買束花去看看你呢,沒想到今天在這裡見到你了。”
“不過…這花還是要買的,估計過了今晚,你的棺材蓋,就要蓋上了!”
溫祁揚的語調不急不緩,微微上揚,如果不是字裡行間裡毒辣的賭咒,旁人還以爲他在說笑。
曲清歌明顯感覺到趙洋的拳頭緊緊的握在身側,她連忙跳了出來,搶在趙洋發脾氣之前,對着溫祁揚開口責問道:“溫祁揚,你到底想幹什麼!”
溫祁揚回視着曲清歌,像是對她語氣中的微怒視若無睹,聳聳肩,雲淡風輕的開口:“我幹什麼?當然是來砸場子了!難不成我還鞭炮起舞,興高采烈的把你嫁出去?”
他說完這句話的時候,會場裡又出現了一些變動,除了溫祁揚帶來的保鏢外,井上家族的人也全部舉着狙擊步槍進了會場,站在了舞臺周圍和老爺子的身邊。
兩股勢力分庭抗爭。
溫祁揚雖是笑眯眯,但是眼底的陰鷙卻透着冷凝的碎光。
雖然大傢伙都是客客氣氣的掛着笑,但每個角落裡,卻充斥着濃濃的火藥味。
有的來賓,已經被嚇得臉色蒼白,放下了手裡的香檳,哆哆嗦嗦的就朝門外跑去,可是腿還沒賣出大門一步,就被一支槍抵住了腦袋。
溫祁揚的手,指了指臺下衆人,低低的語氣卻威懾力十足:“大家都別急着走,有好戲看呢,如果誰非要是不想看戲急着走,就別怪我溫祁揚沒提醒過你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