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岸深刻,右岸清歌
趙洋把芽芽往懷裡抱了一下,輕柔的揉了一下她的頭髮,低聲在她耳畔說了句:“芽芽乖,不怕...”然後就擡頭直視溫祁揚,絲毫不示弱:“她叫我爸爸,你難道沒聽見嗎?”
爸爸!?
呵呵,他溫祁揚的老婆跟着這個男人跑了,現在連他的女兒也‘認賊作父’了。
曲清歌就是跟他的女兒這樣說的?
見了自己要躲得遠遠地,不要理他,反而可以當着他的面,去叫另一個男人‘爸爸?’那他溫祁揚又算什麼?
如果曲清歌現在在這裡,他一定會不管不顧直接把那個小女人扛在肩膀上就近車子裡狠狠的教訓一下。
打開她的腦子看看裡面到底裝的什麼!
可是,溫祁揚只能這樣想想,只能把所有壓抑着的怒氣發到趙洋的身上。
溫祁揚想到這,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芽芽,像是帶着鉤子一般的,恨不得把這個小東西從趙洋的身上勾下來。
許久,他才冷嗤了一聲,陰陽怪氣的冷言到:“趙洋,你竟然敢讓我的女兒叫你爸爸?!”
趙洋眼底的凌厲一閃而逝,隱藏很深的驚愕下慢慢的浮現一抹嘲諷,他呵呵兩聲,像是聽到了什麼笑話一般,掀脣而啓:“你的女兒?你會寫她的名字嗎?知道她的生日嗎?聽過她的哭聲嗎?教過她說話走路嗎?”
“溫總,我一直以爲,你的女兒,應該是曲甜甜肚子裡的種呢!”
溫祁揚被他幾個問題,堵的啞口無言,心裡剛跳動着的憤怒微微泛起了一抹苦澀,可是他卻懶得和趙洋解釋那麼多。
他輕笑了一聲,態度上依舊那樣的傲慢不屑,雙手懶懶的插在了口袋裡,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芽芽:“曲甜甜的事,和你無關,你現在只要知道,芽芽是我的女兒,曲清歌是我的老婆,你把她們偷偷的從我身邊帶走,這筆賬,我以後再和你算,我這次來,就是要把清歌和芽芽接回去的!”
趙洋的臉上的淡笑瞬間變得沒了,可氣場還是那麼的平靜,過了一會,他才暗自搖了搖頭,反問道:“你的老婆?你的女兒?呵!我想很快就不是了吧!”
“什麼意思?”溫祁揚微眯着的眼睛,冷蟄危險。
趙洋微微一笑,就把芽芽放到了地上了,揉了揉她的頭,說:“芽芽,自己先去車子裡坐着,爸爸和這個叔叔說點事情,一會就過來。”
芽芽乖巧的點了點頭,就小跑着鑽進了前方的車子裡,趙洋看到芽芽把車門掛上之後,才把目光收回。
溫祁揚近在遲尺,他似乎清晰地可以感受到被隱忍着的怒氣,趙洋並非沒有被震懾住,反而高仰着頭,表情嚴肅而認真:“意思就是,芽芽她不姓溫,從來她都是我的女兒,至於清歌…”趙洋故意頓了一下,看着溫祁揚臉色寒青一片,就淡淡的接了下去,淡的就像是在陳述一個事實:“早在四年前,她就已經和你離婚了,而現在,她也很快就會成爲我趙洋的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