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兒,我是來通知你的,並非是徵求你的同意的。”獨孤烈狂傲不羈的黑眸閃着堅定和霸道。
他深沉,醇厚,磁性的話在空氣中泊泊而出,絲絲縷縷探進慕容嫣的心窩上。
她灼灼風華,嫵媚如妖的眸凝着獨孤烈:“所以,你不但要我做你和半夏間情|人,還要做我和墨司間的情|人,獨孤烈,你真的喜歡這種醜陋的愛麼?”
“離開他。”三個字,篤定,強勢,獨孤烈道:“我給你時間。”
“恐怕你等不到那一日了。”慕容嫣嬌俏的眉眼盛滿了諷刺:“你是外人,墨司是我夫君。”
夫君,夫君。
這兩個字真難聽。
獨孤烈暴虐的一把將她扣了過去。
慕容嫣渾身輕顫:“獨孤烈,你無恥,孩子還在外面。”
“影子在,無妨。”獨孤烈吻着她的天鵝頸,一寸寸帶着燃燒的火焰:“嫣兒,我每天夜裡都睡不着,想你想的睡不着,恨你恨的睡不着,你知道麼,我真的想掐死你算了,然後把你的屍首好好的保存起來,永遠留在我身邊,慕容嫣,你覺得這個主意,怎麼樣?不錯吧。”
他笑,笑的涓狂。
而後自問自答:“我覺得非常不錯,慕容嫣,所以不要再激怒我,激怒我的下場是很慘很慘,你說,你能玩過我麼?不能。”
他嘶吼着,咬着她柔軟的耳垂,在她的身上點着火:“嫣兒,怎麼辦,你告訴我,我嫉妒死白墨司了,我想殺了他。”
“你敢。”
“我有什麼不敢的,我一個江湖的宗主,在你眼裡,我只是一個臭流|氓頭子,我手上沾了太多的鮮血,我怕什麼?”獨孤烈幽冷的話響起。
他只在乎慕容嫣罷了。
他只怕失去慕容嫣罷了。
“慕容嫣,抱着我。”獨孤烈汲取着她的溫暖。
她的玉手垂在身子兩側,不抱。
“你不抱,我就殺了白墨司,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獨孤烈口吻語氣中夾雜着濃烈的嗜血之意:“殺了他,讓糖糖沒有爹,正好我來當糖糖的爹,這樣你就可以跟我在一起了,慕容嫣,我這個計劃好不好?”
“不好,糟糕透頂,獨孤烈,你這樣做,糖糖會討厭你的。”慕容嫣用手肘狠狠的推搡着他。
“別動,讓我來一次我就不殺他了。”他循循誘導着。
慕容嫣覺得他是個神經病。
“你這個畜生。”
“是,我是大畜生,你是小畜生,乖,小畜生。”獨孤烈邪惡至極的笑。
就在這時。
糖糖奶聲奶氣的聲音軟綿綿的響起:“娘,獨孤叔叔,你們在玩什麼啊?你們快出來啊。”
在玩什麼。
這可是少兒不宜的遊戲啊。
慕容嫣急了,跟一隻貓似的:“獨孤烈,你快出去,糖糖在外面。”
“這個小東西是故意來搗亂的。”獨孤烈真是太鬱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