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
這是小玉樹的第一反應。
她輕聲尖叫。
慌張,害怕,無措的眸溼漉漉的看向元塵,眸底有祈求的味道。
元塵若大海般憂鬱的眸很乾淨,很亮,沒有一絲絲的雜質,也沒有一絲絲的欲|望,他涼涼的脣湊到玉樹耳邊,壓低聲音,道:“元翹派人來驗收她的成果了,你若不想失去清白,失去腹中的孩子,不想讓元翹的奸計得逞,就要配合我。”
小玉樹一怔,沒想到他知道自己有寶寶。
看清楚她眸裡的詢問,元塵眉頭擰起:“一會兒再跟你解釋,現在配合我,叫,恩?”
“啊?”玉樹瞠目結舌的望着他。
“都已經是爲人婦了,莫非不懂牀|笫|之|歡?叫,叫的像一些,恩?”元塵用餘光掃了一眼偷偷趴在拐角處暗中觀察的那幾雙眼睛,冷哼。
玉樹緊張不安的抓着元塵的袖口,無辜的看着元塵。
“叫。”元塵下令:“一會兒我自會同你解釋。”
下一刻。
若牢籠般的房間裡傳來了女子的呻|吟聲和男子的低吼聲……
“喲,叫的人骨頭都酥了。”
“是啊,沒想到一向清心寡慾的二皇子竟然這般勇猛。”
“哈哈哈,快回去稟告公主。”
機關的門慢慢闔上,那抹煙霧也隨着時辰的流淌慢慢消失。
牀榻上。
兩具交疊的身子曖昧無比。
明明是穿着厚厚的衣裳,此時此刻卻好似着火了一般。
燙,特別的燙。
玉樹暈紅的小臉兒恍若天邊的火燒雲,她溼漉漉的眸如受了驚嚇的小鹿。
方纔……真的好害臊啊。
一襲白衣的元塵此時此刻也不大好,那雙憂鬱的眸恍若深海,額頭上涌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他吸入了一點點催|情的藥粉,他沒想到那藥粉的功效這般強。
他現在渾身燥熱難耐。
“你……”捂着帕子的小玉樹悶悶的哼出一身,她杏眸圓瞪的看着元塵,因爲她明顯感覺到他的某處已經堅硬如鐵。
元塵的忍耐力極強,他淡薄的掃了一眼小玉樹,薄脣微啓:“我不會傷你。”
說罷,從她身上爬起來,轉身來到櫃子前,從裡邊取出一個碗,而後在自己的手掌上灑了一些藥粉,而後用匕首在掌心上重重的劃開一道口子。
鮮血‘滴答滴答’流在碗裡。
元塵堅挺的某處慢慢軟了下去,他起身,指尖輕點沾染了藥粉的鮮血,而後在空中彈了幾下,空氣中殘留的腰封徹底沒了。
“可以把帕子拿下來了。”元塵漠然的掃了一眼牀榻上的人兒。
玉樹不可思議的望着元塵一系列的做法,她把帕子丟到一邊,下了牀榻,靠在塌柱上,大眼生生的瞅着他。
元塵沒有理她,給自己的手掌上了止血的腰封,又用紗布纏上,他一個手無法將紗布繫好,於是用嘴巴叼住紗布的一頭,另一隻手拽緊了紗布。
小玉樹抿了抿小嘴兒,斟酌了片刻,最終邁着步子過去了,把他叼在嘴巴里的一頭紗布扯了下來,然後笨拙的給他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