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
關穀神奇的房間。
在關穀神奇的牀上,關穀神奇叫道:“啊,啊,呀咩碟,雅咩蝶。”
唐悠悠連忙問道:“啊?我弄疼你了?”
“不,沒有。”關穀神奇又叫道:“啊~,厲害(日語),啊,不,不要,不要了。”
在看到唐悠悠停了下來後,關穀神奇說道:“我是說,不要停。”
只見唐悠悠再一次給關穀神奇按摩了起來...
關穀神奇享受的說道:“爽~,死啦死啦。”
唐悠悠一邊給關穀神奇按摩,一邊問道:“你到底是爽了,還是死了呀?”
“按摩就是這種感覺,痛並快樂着,哈哈!”關穀神奇看着唐悠悠問道:“噢,悠悠,你幫我按了一個小時了,你不累嗎?”
“呼,呼。”喘着粗氣,唐悠悠連忙笑着說道:“呃,不累啊,你最近辛苦了,作爲女朋友,我當然應該犒勞你一下啦!”
關穀神奇驚喜的說道:“噢,親愛的(日語)你今天真奇怪,平時回來只知道拉着我玩的。”
唐悠悠一邊按摩,一邊說道:“哎呀,人家也是會進步的嘛!”
關穀神奇笑眯眯的說道:“你的進步讓我覺得毛骨悚然,又是按摩,又是打掃房間的。”
唐悠悠笑着說道:“是羽墨教我的。”
關穀神奇疑惑道:“羽墨?”
“她...她說女人要嗲一點,才能百戰百勝。”唐悠悠期待的問道:“我現在是不是很嗲呀?”
【關穀神奇拿着自己的辭海:嗲?是什麼意思?是指力氣很大的意思嗎?】
關穀神奇笑着說道:“...沒錯,你很嗲!”
唐悠悠內心一動,試探的問道:“那如果我做了什麼錯事,你都不會怪我吧?”
關穀神奇不在乎的說道:“你是我的寶貝,當然不會了。”
唐悠悠小心翼翼的說道:“如果我在你的房間裡...吃了生煎呢?”
“納尼?”關穀神奇立馬抓狂了,激動的大叫道:“我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能在我的房間裡吃東西的。”
唐悠悠委屈巴巴的說道:“你不剛剛還說不會怪我嘛?”
關穀神奇愣了一下,然後變臉笑着說道:“對不起,剛纔太激動了,哈哈,你只要沒弄髒我的畫稿就可以了。”
唐悠悠內心咯噔一下子,低頭說道:“這個...”
關穀神奇面無表情的問道:“不是吧(日語)?”
唐悠悠嘟着嘴趕緊說道:“關谷,我錯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願意給你按摩一個星期作爲補償。”
“悠悠,你......好吧,一個月。”關穀神奇連忙問道:“你弄髒的是哪一副啊?”
唐悠悠小聲說道:“畫架上的那一幅。”
“那是我畫了四天的原畫啊!”關穀神奇生氣的看着唐悠悠,又惡狠狠地說道:“一個月在加一個星期。”
唐悠悠連忙說道:“成交。”
“先讓我看看它變成什麼樣子了。”說着關穀神奇連忙起身在牀上走了下來。
唐悠悠苦着個臉,說道:“哎,你要先有心理準備啊。”
關穀神奇捂着臉,痛苦的說道:“這是我的心血啊。”
唐悠悠委屈的看着關穀神奇然後用手把畫布拉了下來。
關穀神奇緩慢的朝畫稿看了過去,唐悠悠也是跟着看了過去,然後就看到了不僅沒有油漬,竟然還被上好了色的畫稿,倆人全部都是滿臉的驚訝。
關穀神奇不可思議的指着畫稿,問道:“你確定這是用生煎包乾的嗎?”
唐悠悠不敢相信道:“這,這怎麼可能呢?”
“這顏色上的...太棒了!”光穀神奇開心的摟住了還在懵逼的唐悠悠,誇讚道:“親愛的,你的戲演得太好了,哈哈!”
然後唐悠悠開始了瘋狂的解釋,要不是因爲晚上,唐悠悠都想把“人證”秦羽墨叫來了...
……
3602林軒房間。
林軒躺在牀上,皺着眉毛問道:“你是說,關谷的一副植物大戰殭屍的畫稿,被悠悠吃生煎的時候,弄髒了?”
秦羽墨躺在一邊,點了點頭,說道:“對呀,就是昨天晚上,你們去打彩彈還沒回來的時候。悠悠的生煎包湯汁一下子就像消防員的水龍頭一樣,直接噴在了畫稿其中的一個殭屍的頭上。”
林軒驚訝的自語道:“噢~,這下確診了,怪不得彩彈會有生煎包的味道,我竟然推理對了?”
秦羽墨沒有聽清林軒的嘀咕,疑惑的問道:“?親愛的,你說什麼?”
林軒連忙說道:“噢,沒什麼,就是,關谷如果知道了,一定會生氣的。”
秦羽墨笑着說道:“是啊,所以我就教了悠悠幾招,她一定會順利過關的。”
林軒把身體轉向了一邊的秦羽墨,好奇的問道:“哪幾招?”
秦羽墨慌忙的說道:“沒,沒什麼啦,你問這個幹什麼?”
林軒笑着說道:“我好奇嘛,快告訴我哪幾招?”
【秦羽墨:如果我把發嗲撒嬌的絕招告訴了林軒,那我以後要是闖禍了,那他不就會免疫了?不行,不行,絕對不能告訴他。】
秦羽墨突然說道:“哈切~,不行了,我好睏,別說話了,我要睡覺了,親愛的,晚安。”
然後秦羽墨把被子蓋好,翻身把背部衝着了林軒,然後輕輕地鬆了口氣。
林軒扯了扯嘴角,這睏意來的也太快了吧?不告訴我答案,你讓我怎麼睡啊?
林軒搖了搖頭,無奈的躺好,然後幾分鐘就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秦羽墨回頭看了看睡得正香的林軒,無語的翻了個白眼,暗暗的羨慕着林軒的睡眠,沒心沒肺,睡得陶醉。
……
次日。
3601客廳。
就在胡一菲拿着菜刀練着刀功的時候。
張偉笑着開門走了進來,說道:“我回來啦!”(張偉通常都是去3601吃飯,所以除了睡覺和工作以外,都會去3601。)
胡一菲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問道:“下班了?”
張偉一眼看到了茶几上的兩杯茶水,笑容消失,皺眉問道:“小麗是不是又來這兒了?”
胡一菲解釋道:“剛纔你不在,我看到她在3702徘徊,我就把她請到這兒咯,然後我就和她聊了幾句。”
張偉皺眉問道:“她是不是又想要補償我?”
胡一菲說道:“她問你願不願意去,哈佛法學院進修,她說他們家在米國有人。”
張偉走了過來,嘲諷道:“我知道,是不是姓畢?我認識,畢爾蓋茨是吧?”
胡一菲連忙說道:“我覺得她挺真誠的。”
張偉攤了攤手,皺眉說道:“我又沒有讓她幫忙,爲什麼非要強加給我?”
胡一菲立馬說道:“我當時也是這麼問她的。”
張偉撇了撇嘴,說道:“只要她不補償我,我什麼都可以答應。”
然後胡一菲就把自己之前跟小麗說的話說了一遍,倆人聊着聊着很快胡一菲就勸的小麗不補償張偉了。
但是,小麗開始讓張偉來參加自己的婚禮,胡一菲毫不猶豫的就“替”張偉答應了。
張偉立馬驚叫道:“喂,我什麼時候答應她啦?”
胡一菲疑惑道:“你剛纔不是自己說,什麼都可以答應她的嗎?”
“我......”張偉把頭轉向別處接着說道:“我要考慮一下。”
胡一菲再一次說起了自己和小麗之前說的話,那就是說就算讓張偉當伴郎,張偉都不會猶豫一下。
張偉奔潰的大叫道:“誰說我要去當伴郎了?!”
胡一菲面色有些尷尬的說道:“我一時沒剎住車,不過,這也側面烘托了你的豁達寬廣,有容乃大嘛!”
張偉被氣的臉紅脖子粗的叫道:“可,那也不用這麼誇張吧?”
胡一菲無所謂的說道:“緊張什麼,人家又沒真的讓你去當伴郎。”
“呼~,那就好。”張偉整個身體都放鬆了下來。
然後胡一菲又接着說了起來,張偉確實是不用當伴郎了,但是小麗突然讓張偉當伴娘了...
最重要的是,胡一菲又“替”張偉答應了...
張偉帶着哭腔痛苦道:“你把我害死了,嗚嗚...”
胡一菲勸說道:“我知道,她似乎有點缺心眼的嫌疑,不過你自己放下了,就當送她個順水人情唄!”
張偉狠狠地翻了一個白眼,說道:“說的輕巧,你怎麼不去當她伴娘?”
胡一菲立馬說道:“我又不是她孃家人。”
張偉滿臉的鬱悶,激動的說道:“我也不是啊,她給我帶綠帽子的時候,怎麼沒想過我是她孃家人?”
“綠帽子怎麼了?要想生活過得去,身上就得帶點綠。”胡一菲“有理有據”的說完,又問道:“哎,你不是挺淡定的嗎?”
張偉抑鬱道:“我發現我不止淡定,而且蛋疼。”
胡一菲勸說道:“你這麼想啊,事不過三,這是你第三次也是最後一次考驗了,如果你過關了,就說明你已經跨過這道坎了。”
“早說讓我當伴娘,乾脆讓我撞死在坎上得了。”張偉突然一激靈,連忙問道:“你不會已經答應她了吧?”
胡一菲抿着嘴不說話,眼睛到處亂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