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中,站在急救室外的王太太心急如焚,等着醫生搶救的結果。
在她焦慮的等待中,急救室外的牌燈終於熄滅了。
門一打開,王太太便衝上前去,着急地問道:“醫生,我兒子怎麼樣了?”
醫生平靜地說道:“腦震盪還好,沒多大問題,至於鼻樑骨,我們也做了處理,問題不算太大,不過我們還是建議去高麗整個容,要不然看起來有點兒不協調。”
王太太總算是鬆了口氣,只要能夠用錢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有辦法解決就行。
王太太賠着王峰進入了病房,她的手機響了。
王太太接起手機,臉色冰冷:“姚興國,把那個得罪我兒子的窮鬼學生開除了吧?”
“王太太,不好意思,這小子抓住了我的把柄,我沒辦法下手。”姚興國很是無奈地說道,“實在對不起,您還是再想想其他辦法吧。”
“哼,真是廢物!”王太太掛斷了電話,不再理會姚興國。
至於報復周曉飛,她想等自己送兒子去高麗整容回來之後慢慢再說。
就在這時,一名道士忽然不請自來:“這個病房怎麼有股還未退散的黑氣?看來有人今天必有血光之災啊!”
這名道士渾身上下透射着一股濃濃的邪氣,讓人看得很不舒服。
王太太瞥了他一眼,滿臉厭惡:“江湖騙子,有多遠給我滾多遠,要不然我叫保鏢把你扔出去!”
“呵呵,我是江湖騙子?”那名道士邪裡邪氣地說道,“這位太太,你早年喪父,中年喪夫,而且還有一個夭折的妹妹,你說我說得對不對?”
王太太的臉猛抽了一下,不可思議地瞅着這名道士:“你怎麼知道?”
由不得王太太不驚訝,其他的事情還有可能是這個道士特意針對自己調查出來的,可是一個夭折的妹妹這麼隱密的事情別人不可能知道,因爲那個妹妹夭折的時候她還不懂事,是聽她母親說的。
“呵呵,當然是從太太的面相上看出來的。”道士嘿嘿笑道,“這位太太的命非常硬啊,不僅僅克父剋夫,還克……”
說到這兒,道士便不說話了,只是把眼神瞥向了牀上昏迷的王峰。
王太太的心陡地一顫,立刻向這位道士深深地鞠了一躬:“這位道長,剛纔是我魯莽了,還未請教道長名諱?”
道士笑道:“呵呵,出家人沒什麼名字,太太叫我玄山道人就行了。”
“玄山道長,我就這麼一個兒子,今天莫名其妙地就遭到了血光之災,不知道長有沒有什麼辦法替我兒子消災解難?”
王太太滿臉笑意,和剛纔判若兩人,“只要能保我兒子平平安安,錢不是問題。”
“好說,好說。”玄山道人拿出了一個掛墜,吊墜的部分是一個三角形的黑色布包,“這裡面裝着的是貧道特製的護身符,只要這道護身符掛在你兒子身上,邪氣消散,我敢保證他馬上就會醒來。”
玄山道人把吊墜交給了王太太:“你自己親自給他帶上。”
王太太接過吊墜,半信半疑地將吊墜掛在王峰的身上。
雖說玄山道人露出一手,可是王太太並未親眼見識這位道長的“法力”,所以並不完全相信對方。
醫生說自己兒子沒清醒是因爲麻藥的作用,最遲也要下午三點左右才能醒。
這個玄山道人竟然說只要帶上護身符就能醒,可能麼?
即便不太相信,王太太還是把吊墜掛在了王峰身上,神奇的一幕發生了。
王峰果然睜開了眼睛,恢復了清醒!
“媽,我的鼻子……”王峰第一時間關注的就是自己的鼻子,王太太連忙安慰:“醫生說沒事,你儘管放心好了。好好休息,想吃什麼跟媽說啊!”
“我不餓。”王峰見自己脖子上多了一個掛墜,伸手就要拿掉,“這什麼東西,難看死了!”
“別動!”王太太急忙按住自己兒子的手,“這是玄山道長給你的護身符!”
王太太把剛纔的事情說了一遍,聽得王峰直瞪眼。
他從來不相信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不過自己媽媽沒必要騙自己,看來這道士還真是有些斤兩。
不過他依然不服,朝着玄山道人說道:“你這麼厲害,還說我身上有黑氣,那你說說我這黑氣哪裡來的?”
玄山道人伸出手來,掐算了幾下,呵呵笑道:“你昨天得罪了人,這個人的名字裡帶了一個‘飛’字。”
“竟然是那個窮鬼學生!”王太太原本還算是挺漂亮的臉頓時變得猙獰,“我還想着暫時不找他麻煩,看來還是我太仁慈了啊!”
王峰也是氣得咬牙切齒:“原來是那個小王八蛋,媽,我要把他給廢了!”
“好,媽這就找人把這傢伙給廢了!”
王太太拿起手機,給某個號碼發了一條短信之後,這才取出支票本和筆,寫上一個數字,遞給了玄山道人:“玄山道長,謝謝您給我兒子的護身符。一筆小錢,不成敬意。”
“一百萬?”玄山道人呵呵笑道,“太太這麼有誠意,那我就多送王太太一道護身符吧!”
玄山道人又從隨身的布兜裡拿出了一道護身符掛墜和一張名片遞給王太太:“太太,這道護身符可以保護你們母子平安,免受血光之災。如果某一天這道護身符自己燒了起來,那是因爲護身符受到了強大的攻擊失效了,到時記得給我打電話。”
王太太直接將掛墜掛在了自己身上,並收好名片,感激地朝着玄山道人說道:“謝謝道長,實在太感謝了。”
“青山不改,綠水長流,後會有期,哈哈!”
玄山道人笑着離開了病房,王峰急忙朝着自己的母親問道:“媽,你剛纔找誰了?”
“當然是你藍叔叔。”王太太臉上露出一絲冷笑,“在中海市,被你藍叔叔盯上的人,從來沒幾個有好下場的!”
聽說自己的藍叔叔要出手,王峰那張木乃伊似的臉也是冷笑連連:“和藍叔叔說一聲,我要讓這小子跪在我面前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