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咻咻咻!”
數百根鐵針成堆,宛若一團暴雨疾射而出,每一根鐵針皆包裹着徐缺那強大的真元,流光溢彩,盡數落在衆多宗派長老身上!
致命肯定是不可能的,但這猝不及防的出手,顯然還是讓個別長老反應不及,直接中招,痛得直咬牙根!
“靠!”
“無恥小兒,竟敢暗算老夫!”
“老朽跟你拼了!”
……
幾個宗派長老大吼,怒視徐缺。
徐缺卻朝他們嘿嘿一笑,帶着大闊劍,轉身就跳入了劍冢入口。
這頓時讓那些長老氣得吹鬍子瞪眼睛,卻愣是拿徐缺毫無辦法,只能在原地繼續怒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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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無恥之徒,大膽鼠輩,有種出來之類,罵來罵去也就這些詞了。
可徐缺一聽,前腳纔剛踏進劍冢入口,後腳又突然轉身跳了出來,一臉賤兮兮的笑道:“怎麼着,我出來啦,來啊,來打我啊!”
衆人頓時一愣,這傢伙找死麼?竟然還敢出來挑釁?
幾個嬰變期老者也一怔,旋即就衝了上來。
不料徐缺又陡然後撤,退至劍冢禁制裡,繼續賤兮兮笑道:“哎呀,我又進來啦,來呀來呀,我等你們來一戰!”
幾名長老頓時氣煞,怒吼道:“小輩,有種再出來。”
“好啊,我又出來啦!”徐缺說完,又往外蹦了一步!
幾名長老早已準備多時,當即掐出法訣,齊齊轟向徐缺。
徐缺早有預料,輕描淡寫的又後撤一步。
“我又進去啦!”
轟!
瞬間,法訣砸落在禁制上,響起一片巨響,緊跟着幾名長老臉色一白,猛然被震退了幾步。
只要有人攻擊到禁制,都會被禁制鎖定,震傷神魂。
但他們都留了一手,施展的只是普通法訣,所以僅僅只受到一點震傷,卻也不敢再隨意出手了。
而徐缺就玩上癮了,一會蹦出來一會跳回去,還滿臉賤兮兮的叫囂着。
“快看呀,我又出來啦!不是要一戰嗎?快來呀!你們他媽有種來打我啊?”
“喲,我又進去啦!”
“咦,我又出來啦!”
“還打不打啦?不打我進去啦?”
“我真進去啦?”
“再見!”
所有人嘴角都狠抽着,沒人開口說話,看着徐缺一個人在那叫囂。
幾個長老更是氣得想要吐血,卻真的拿徐缺毫無辦法,乾脆就閉上了眼睛,眼不見爲淨!
而這會以聽到他說再見,大夥心裡紛紛鬆了口氣,媽的,總算是走了!
不料,徐缺剛轉身走出幾步,又突然跳了出來。
“噹噹噹當,surprise,我又出來啦,驚不驚喜?意不意外?”
砰!
一名長老剛轉身要走,一聽到徐缺的聲音,沒注意看路,一腦袋就撞在身後的石壁上。
其他人更是鬱悶得快要吐血。
尼瑪,還有完沒完了?
“唉,高手寂寞呀!既然你們都不敢一戰,那就算了,我告辭了!”
徐缺嘆了嘆氣,這回是真走了。
只是轉身走的時候,劍冢入口裡還飄來了他那洪亮的歌聲。
“無敵是多麼,多麼寂寞!”
“無敵是多麼,多麼空虛!”
“獨自站在頂峰中,冷風……咳咳咳,不好意思,破音了……”
……
直至歌聲消失,全場依舊是一片沉寂。
每個人的臉色都十分難看,特別是那數位宗派長老,簡直氣得跟火藥桶似的,隨時可以炸開。
見過不要臉的,卻沒見過這麼厚顏無恥的!
無敵寂寞?無敵空虛?
你丫的倒是出來打一架呀!
……
外面這些嬰變期的修士,哪一個不是各大門派的長老啊!
都是爲了給門派內的天才天驕們保駕護航的,可是現在……卻硬生生地放進去了徐缺這麼一個坑貨,怎麼能讓他們不捶胸頓足啊!
早知道,剛纔就不用顧忌那麼多,直接就動手了,又豈會被這小子像耍猴一樣戲弄?
突突突……
就在這個時候,不遠處傳來了一陣響動,衆人立刻就嚇了一跳,急忙回頭去看,只見一輛靈寶閣出品的靈寶神駒,才略微鬆了一口氣,他們還以爲是和剛纔徐缺一樣的蘭博基尼呢!
“裘長老!裘長老……悅兒有非常重要的事情稟報……”
“三爺爺!有一個天大的好消息,我和悅兒姐發現了一名少年天驕!開着的神駒比我們的靈寶神駒厲害多了……”
從這一輛靈寶神駒上急匆匆跑下來兩名白衣少女,一臉興高采烈地來邀功,正是之前徐缺在路上碰到的那兩名女子。
她們一下車就朝着自己靈寶閣的裘長老興奮地跑了過去……
但是,裘長老仔細一聽她們的喊話,頓時眼皮一跳,黑着臉問道:“你們說的神駒,是不是藍色的,只有這麼高,還不需要靈力和符文驅動?”
“啊?裘長老,你……你怎麼知道?”
“悅兒!你口中的那名少年天驕是不是自稱是炸天幫的藤原拓海?外號叫做車神?”裘長老沉聲問道!
“怎……怎麼?裘長老,你也見過這位藤原少俠?難道他真的先到了一步?那……裘長老,你可否將他拉攏到我們靈寶閣來啊!我們靈寶閣的神駒若是都能用這位藤原少俠的方法改進一下,那可就厲害了……”那白衣少女就更是奇怪地問道了。
“拉攏?我……我拉攏個屁……”
“爲什麼啊?裘長老,這藤原少俠的神駒可是……”
“不要說了!此事沒得商量,我們靈寶閣不可能吸納這種人……”
靈寶閣的裘長老黑着臉,自己若是真的將這藤原拓海拉攏到靈寶閣來,恐怕靈寶閣就要將所有的門派都給得罪光了。
……
與此同時,徐缺正悠然自得的踏入劍冢,並非是徐缺不跟他們打,只是覺得不能繼續浪費時間,這幾個嬰變期老頭雖然威脅不到他,可殺起來也挺耗時間的。
而劍冢裡現在已經有九十名天驕進去,他生怕再晚一會,劍冢裡的造化會被人奪走。
至於外面這些人嘛,反正他們也不跑,那就等出來的時候,再一個個解決……
徐缺眯着眼,一路前去。
眼前是一條十分漫長的通道,漆黑一片,看不見盡頭。
一縷縷寒風迎面吹拂而來,竟令人有種深入骨髓的刺冷。
徐缺微微愕然,這劍冢果真是不簡單呀,哪怕是一陣風,竟然還蘊含着一絲絲劍氣,此地絕對是塊大凶之地呀!
“金元國將皇陵建在劍冢對面,應當是想借劍冢的凶兆格局,來營造出他們皇室的吉兆,這種風水格局,倒是挺高明的嘛!”
徐缺繼承了胡八一與張起靈的專業記憶,很輕易就看破了這種格局,一邊自語,一邊前行。
不多時,徐缺已經來到通道的中間,卻突然腳步一滯,停了下來。
“不對勁呀,這劍冢搞了這麼長一條路,一點機關跟禁制都沒有麼?”徐缺微眯起眼,狐疑道。
他打量四周,摸了摸石壁,發覺手指觸及之處,竟是一片溼潤,還有點軟綿綿的,就像摸在一塊肉上!
“我靠,這尼瑪是什麼鬼東西?”徐缺當即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