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這…這怎麼回事,我我不是隻有三種靈根嗎,爲何現在有多了一條金靈根,而且我天賦上面不是寫的頂尖嗎?爲何現在也變了?”
在見到自己信息表上的變化時,林雷整個人都蒙了,原本以爲小龍說的變化,就只不過是經驗值上的和任務上的變化,可結果卻是呈現在眼前的這一幕。
“這個現象以後再跟你解釋,不光是現在變化,等以後你的修爲提升到更高的話,還會有變化,這種事情你要有心理準備,我只能說,在你身上發生的,是你永遠想象不到,亦或者你不敢想象的。”
說完話,小龍閉上了眼睛,意思好像再說,“你別問我了,問了我也不會說”似的。
“哼,總是這樣,問你這事情,你總是推推嚷嚷的,真不知道腦子裡想的是什麼?”
說完話,林雷同小龍一般無二,閉上了眼睛,只不過不同的是,林雷閉上眼睛是結合自己得到的經驗值來提升修爲罷了。
有了之前的修煉經驗,林雷的修煉速度可謂是風馳電掣,一發不可收拾,林雷的修爲在快去提升着,而身爲林雷召喚出來的戰將,冰,命和天雲三人,也跟着林雷的提升而提升,除了典韋白起了正在昏迷的紅蓮除外。
提升修爲的不光只有林雷一人,在雲之塔中,所有修煉的弟子都在飛快的提升這修爲,功法,武技在外界可是十分珍貴的,但是在雲之塔中,沒人人手一本功法,武技更是多的不行,就連丹藥,那都是每個人拿它當飯吃,這一幕要是讓外人看見的話,一定會心生貪念,殺人越貨的。
時間是一種抓不住但卻又想留住的東西,時間猶如白駒過隙一般的過去,一年,整整一年的時間就這樣悄然聲息的消逝不見。
而在這一年裡,更是發生了很多的大事情,在林雷閉關之後的一個月,突然之間,中部大陸崛起了一個宗門,名叫崑崙宗的,這個宗門一出現,便以強悍之資輾壓中部大陸一切門派帝國,從而成爲中部大陸的第一門派,誰都不敢惹,甚至有人曾懷疑,這創建崑崙宗的人,不是天玄大陸之上的原住民。
而林雷一年之前引發的異像,在很多門派探查無果之後,便也漸漸淡忘了,可是尋找雲之塔一事,卻成爲了天玄大陸之上,每個人都要忙碌的事情,原來就在崑崙宗,以強悍之資輾壓中部大陸之上的宗門帝國之後,發起了一個通告說,誰玩能夠找到雲之塔,並且提供線索的話,崑崙宗許諾,能夠讓那個提供線索的人,達到他想要達到的境界,如果能夠得到雲之塔並上交的,可以得到崑崙宗副宗主之位,這個消息一傳出去,不管是宗門還是帝國,都開始懂狂的找尋着雲之塔的下落。
而作爲主人公的林雷更加是了不起了,本來已經藉着經驗值在一年之位達到了金丹中期,並且在閉關的同一天突破到金丹巔峰,在半年年之中,林雷不停的強化身體強化境界,又憑藉着一百億的經驗值,林雷直接從進到巔峰,開始突破,元嬰下期,中期,上期,出竅下期,中期,上期,分神下期,中期上期,合體下期,直至到合體下期,林雷才停止修煉,等林雷修煉完畢之後,又去系統之中看了自的信息之後,整個人兩眼一番黑,直接暈了過去,等在醒來的時候,就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原來林雷看到,自己的經驗值盡然漲到了一個可怕的地步,所以纔有這樣的狀況,不過在想通之後,林雷也釋然了,見到修爲提升的速度不大之後,林雷便放棄了修煉,開始努力的在煉丹界尋求突破,本來一切都很順利的,林雷也很興奮,可是突然之間,再林雷突破到地級煉丹師巔峰之後,便再也突破不到下一個境界去了,不管試了多少遍,甚至林雷不惜找到小龍求助,可是最後林雷失望了,在小龍的那裡並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
自此之後,林雷便開始懂狂的煉製丹藥,爲的就是能夠增加煉丹經驗值尋求突破,可是經過了半年的鬥爭,林雷幾乎已經把自己所能煉製的丹藥通通都煉製了一遍,可結果還是沒有突破。
“呼,還是沒有突破,一年的時間就這麼悄無聲息的流逝了,還有一年的時間,只有一年了,不知道能不能夠突破到天級煉丹師,如果能的話,紅蓮就可以醒過來了,如果不能的話,那………”
睜開眼,林雷想到紅蓮的生命期限還剩一年時間,目光之中充滿了無奈和黯然。
“呵呵,林雷,你也彆氣餒,出去看看吧!說不定在外面歷練就可以突破了呢,甚至你的修爲也可以突破,沒必要非得坐在這裡煉丹。”
就在林雷愣神想紅蓮的時候,小龍從空中冒了出來,對着林雷說道。
“呵,說的也不無道理,希望在接下來的一年之中,我能夠突破到我理想的地步吧!”
聽到小龍的話,林雷自嘲的笑着說道,眼中出現了意思絕望的神色,不過很快的就被堅定所代替。
“好了,這一年之中,我已然突破到合體下期的境界,不知道他們修煉的怎麼樣了。”
說着,林雷動用了一個到達合體之後,便能夠共同施展的一個技能瞬移,來到了自己兩個弟子的面前,看着他們都在閉目修煉之時,林雷本想去別處看看,可是這是兩人睜開了眼睛。
“啊,師傅,你什麼時候出關的,這一年來也不知道來看看人家,你知不知道人家好想你啊。”
突然,原本坐在地上的婉雨,在見到林雷之後,一個激動,便瞬間來到林雷的面前,來了一個倒掛銀鉤,直接掛在了林雷的身上,撒起嬌來。
“好了,下來吧,師傅這一次來,就是爲了讓你們解悶來的,不過我事先聲明,除非你們能夠達到我想要的高度,要不然什麼都別想,再給我閉關一年。”
本來是滿臉笑容的林雷,可在下一刻便徹底變了,俗話說的翻臉比翻書還快,說的估計就是林雷吧!
“嘿嘿,那師傅,你了看好了。”
“轟”的一聲,一股強暴的力量,從婉雨的身體之中爆發出來,林雷感受到婉雨的氣息之後,驚訝了一番。
“沒想到啊!沒想到你盡然在一年的時間之中,能夠提升道這種境界。”
“嗯,不錯吧!現在我已經走了元嬰巔峰的實力了,不過不知道爲什麼,在一個月之前我達到巔峰之後便再也感覺不到突破到下一個境界的契機了。”
聽到婉雨的話,林雷便知道,這是一味只知道突破而不知道感悟境界所帶來的後果,還好現在發現的還不晚。
“嗯,這種情況我知道了!你這是屬於境界不夠高才導致的,這得需要在死亡邊緣進行歷練才能夠有所突破,要不然……”
說到這裡,林雷沒有再說下去,而是把目光挪到了旁邊的疏遠身上,而疏遠再見到林雷目光的時候就已經知道了林雷的意思。
“轟”的一聲,一股比之前婉雨還要強悍的氣息暴露出來,這讓林雷頓時感覺到了吃驚,他沒想到疏遠會有這麼大的進步,一個辟穀下期的修士,能夠在一年之內達到出竅中期,那也是非常非常妖孽的。
“嗯,你們兩個都非常努力,所以爲師決定,讓你們自行的在大陸之上歷練,打響你們的名聲,如果有人要問你們,你們的師傅是誰,你們就說九天玄宗宗主林雷就行。”
“啊,真的嗎?我們真的可以出去歷練嗎?”在聽到林雷的決定之後,婉雨激動着跳了起來,對着林雷確定到。
“不錯,你們現在也走了自保的能力了,再加上你們一直修煉而不歷練不在生死邊緣走動的話,恐怕你們以後的成就不會好到哪裡,而且我可不想我的像個好徒弟就此成爲廢物。”
得到事情的準確性之後,婉雨拉着疏遠高興着跳了起來,原本就是一個小孩子,硬生生的在這裡關了一年,也實屬難得了。
“全宗聽好,一年之期以到,立刻在宗門廣場集合,給你們三分鐘的時間,如果有誰敢遲到的話,哼”
“走吧!咱們也出去吧!”說着,林雷便直接用靈力包裹住了婉雨和疏遠,來到了雲之塔前方的一處空地之上。
三分鐘對於林雷這等修士來說,只不過是一眨眼的功夫,很快的所有人都按照林雷的要求來到了這片空地之上,沒有一個人是超過林雷期限到達的,見到這一幕,林雷很是高興,因爲一個宗門首先要看的就是規矩,俗話說得好啊,無規律不成方圓嗎?
“很好,你們都很好,都能夠在我規定的時間之內到達,這讓我感到很欣慰,希望你們能夠繼續保持,那麼我今天把大家叫來,是爲了看看你們在這一年之中,收穫有多大。”
說完,在場的所有人,便感覺到了一股恐怖的威壓,直接輾壓過來,頓時所有人的身體之上。彷彿被壓了一塊千斤巨石一般,沉重無比。
而那些原丹宗長老和丹雲子在感受到這種威壓之後,首先想到的不是威壓,而是這施展威壓的人。
“這…這怎麼可能,只不過才一年不見,沒想到宗主的修爲盡然高升到了如此的境界,唉,真是慚愧啊,宗主只用了一年,而我的你卻用了幾百年,真是……”
說到這裡,周圍的原丹宗長老們,全部都羞愧的低下了他們那高貴的頭顱。
慢慢的,在場的所有人,當然,除了黑龍之外,所有人再也承受不住林雷的威壓而彎下了自己的身子,有些人甚至直接趴在了地上,但這種現象並不多。
“呵呵,不錯,能夠在一年之內達到這種程度,我對你們的未來可是十分期待的,希望你們不要上我失望。”
林雷收回威壓,連忙纔出笑臉,對着衆人說到,而那些趴在地上的人,則是連忙站了起來,臉上露出了羞愧的表情,低着頭,生怕別人看到了似的。
“接下來,宗門所有事情的控制權就交給白羽了,你們有什麼事情可以找他,至於那些想出去歷練嗯弟子,可以找白羽,如果他同意了,你們就可以出去,到凌天禁區外圍,如果誰敢爲背,我想不用我多說,你們大概會知道我這個人嗯做事手段。”
衆人聽到林雷的話,所有人的後腦勺不由得有一陣陰風吹過,全部都縮了縮腦袋,連忙點頭稱是,而白羽聽到林雷的話,則是一臉驚呆之意。
“現在,我就給你們說說宗門的規矩,第一,凡是我玄宗弟子,在外歷練只是,不可濫殺無辜,不可燒殺搶掠,如果讓我知道,殺,第二,不可胡亂招惹是非,這不代表咱們就怕是,如果是那個人先挑事情的話,你大可放心,宗門就是你強大的後盾,但是如果事情不是你們說的那樣,而是你們欺負別人的話,殺,第三凡我玄宗弟子出去之後,不能隨便亂拿別人的東西,除無主之物除外,俗話說得好,有便宜不佔王八蛋嘛,但是如果讓我知道,是你搶別人活着欠別人而混淆視聽的,殺。”
“以上,就是我對本宗指定的宗規,如果有人敢犯的話,殺,殺殺………”
衆人在聽到林雷訂的宗規以後,所有人的臉上露出了緊張和害怕的樣子,尤其是聽到那個殺字的時候,衆人可以清楚的感受到,從林雷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十分的濃重,甚至都已經能凝結了。
“行了都散去吧!如果誰還想要進去修煉的話,可以取消白羽長老,讓他給你們等級。”
“是,我等定當聽從宗主的安排,謹記宗門的規定,絕不會違背宗門的任何條例。”
聽到衆人的話,林雷只是一笑而過,沒有多說什麼,轉過身林雷便帶着婉雨,疏遠,黑龍議事那幾個手下向着新建的議事大廳走去,一路上沉默寡言,誰都沒敢說一句話,氣氛十分的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