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聲音響起,飯店內正在吃着飯的人都看了過去,距離最近的膽小女人看到這一幕,因爲害怕而尖叫着,被人一棍子打在腦袋上,直接就暈了過去。
爲首男人邁步往前走着,踩在一隻甲魚上:“所有人把手機放在桌子上,千萬別試圖錄像拍照,別爲自己招惹麻煩!”說着話的同時道:“我數,三聲!”
所有人看着衝進飯店的,至少有四五十人,還有在飯店外,黑壓壓一片,麻利的將手機放在桌子上。
鄭瑾很是鬱悶,出來吃頓飯,居然會遇到這種事?但她也只能乖乖的將手機放在桌子上,有些擔憂的看着過來的那一羣人。
在鄭瑾旁邊幾個桌子上的人,也都站了起來,隱隱將坐在首位上的人護着。
外面麼黑壓壓的人邁步向前走着,目標就是凌天這邊。
首位男人莫約三四十歲,冷聲道:“這裡是天龍幫的地盤,你們幹什麼?”說着話的同時,手機往外發短信。
這些人來着不善,這麼多人,肯定是衝着他來的,他要把消息傳給葉峰。
“都過來了,當然是找你這個江北市負責人,你是乖乖跪下束手就擒,還是我們把你打得不能動了,再帶你走?”男人很是囂張的說道:“我數三聲!”
“三!”男人笑呵呵的數出三,身後一羣人往前衝去。
鄭瑾連忙收起手機,同時抱着凌天,將凌天護在了懷中,頓在角落。
凌天腦袋正好埋在鄭瑾的胸口,用力將腦袋移開,神念籠罩下來。
神念範圍內,有接近兩百個外來勢力,而天龍幫的人,只有不到三十個人。
對於這股勢力,凌天記得當初葉峰說過。
青山幫!
整個省,有兩個黑道集團,一個是天龍幫,另外一個則是青山幫。
兩者的邊境,就是江北市!江北市是天龍幫的地盤,另一邊就是青山幫,兩邊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不知道這次爲什麼來犯,但肯定沒那麼簡單。
既然凌天在這裡,自然也不會讓在江北市的負責人,就這麼被抓走。
在凌天被壓倒的時候,三個天龍幫的人就已經被打倒在地。
凌天屈指一彈,數根無影針射了出去,被打在地上的天龍幫成員頓時感覺,力量增幅數倍,直接把身上的人給掀了起來,揮拳直接把一個青山幫的人給打飛出去,下巴都打脫臼了。
青山幫派過來的人看到這情況,冷聲道:“都給我上!”
一瞬間,上百人衝進來,裡面有幾個明勁期,而跟在江北市負責人身邊的人,也就是個明勁期,這麼打下去,必輸,而凌天的無影針,可以有刺激人短時間爆發實力的效果,但這個效果持續時間不長,更重要的是,增幅不多,在有三個明勁期的情況下,就算全部增幅實力,也不是對手。
這麼下去,遲早會被抓走,一旦抓走,後續不管什麼情況,都可能損失一個可以用的人,凌天看着更多人撲過來,嘴裡默唸道:“天地無極,陰陽正法,雷!”
說着話的同時,讓體內靈氣在空中凝聚出一道符篆,符篆內能量爆發。
“砰!”一聲巨響在飯店內響起,彷彿平地一聲驚雷。
一道肉眼可見的電弧在空中閃爍着,直接劈下來,將好幾個青山幫的人,直接給劈在了地上。
一瞬間,所有人都愣住了,今天天氣很好,白天陽光明媚,晚上明月照大地,天上繁星密密麻麻,不太可能打雷。
退一萬步說,就算打雷了,也不可能只在飯店內有雷聲吧!
所有動手的人都停了下來,天龍幫的人震驚着,青山幫的人也一樣,反應過來,有人去檢查地上被雷劈中的人,看到沒生命危險,打了個手勢。
青山幫的小頭目鬆了口氣:“繼續給我打,我就不相信,這雷還能來第二次!”
他話還沒說完,又是一道雷劈了下來,不過這一次,雷劈的位置,是之前被打破的水缸,水缸內有不少水,全部傾倒在地上,青山幫後面的人,一大片人,全部踩在水上,只聽一聲晴天霹靂,二十多個人倒在地上,倒在水泊中,抽搐起來。
青山幫負責人,整個人都驚呆了,看着眼前這一幕,咬着牙:“你們幾個,把人從水中扶起來。”
幾個人正要上前,又是一聲巨響,依然打在水上,抽搐的人,直接就癱軟在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待在飯店內的人都很害怕,而凌天,也是眉頭皺了皺,因爲這樣隔空用靈氣畫符,需要的靈氣有點多了,閉上眼睛,神念範圍內,頓時浮現一種奇妙的波動。
青山幫的小頭目,看到眼前場景,有些不知所措,自己抓住空子過來,想要擒賊先擒王,結果被三道雷給劈暈了,看着天龍幫的人在一邊看着戲,沉聲道:“都給我上,不管這雷了!”
說着話,他從腰後抽出甩棍,自己先衝了上去,此刻他的心中,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總感覺,今天會出事。
但他也知道,他這兩百多人,在這裡翻不起浪來,要是抓不住天龍幫在江北的負責人,他和這些人就會交代在這裡,到時候,還得用人來堆不說,他也凶多吉少。
能在黑幫中有點地位,可以從三個方向出發,一是有錢,我有錢帶着人浪,二是敢打敢拼,三是有關係。
他就是屬於敢打敢拼的,什麼關係沒有,也沒有錢,一步步走到青山幫大隊長的位置,此刻出了問題,雖然慌,但沒有表露在臉上,此刻要動手,他也衝在第一線。
“砰。”一聲輕響,他一棒子砸在了一個青山幫幫衆的後腦勺上。
正準備全力以赴的天龍幫幫衆,楞住了,目瞪口呆,這是什麼情況?
周圍青山幫的人也都動了起來,全部撲過來,但還沒有衝到天龍幫面前,就自己打了起來。
一兩百人,自己人打自己人,打得昏天黑地。
凌天則是用神念繼續影響着這些人。
在飯店中吃飯的看客,也是驚訝得無可附加,這羣人,剛剛還囂張的要死,此刻怎麼自己人打起自己人?更不可思議的是,口中還在叫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