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涯門派。
天涯門派的掌門人叫做天涯。
他也不知道父親,爲什麼要給他取這樣的名字,小的時候還因爲這個原因,經常受到同學的欺負和嘲笑。
從那個時候他便下定決心,以後一定要做個揚名立萬的人,要讓所有人都知道天涯這兩個字,不會被人拿來取笑。
他憑藉自己的努力步步奮鬥,努力的攀登,終於有了今天這樣的地位,天涯派成爲海東地區,最爲有名的門派。
天涯這兩個字再也沒有,受到別人的嘲笑,而是極致的推崇。
所有人都以能夠加入,天涯門派作爲畢生的榮幸。
天涯很滿意當前的生活。
今天修煉完畢後,他在自己房間裡看了一會兒書,正準備午休,他的徒弟走了進來。
天涯有點好奇。
以前在徒弟面前相當明顯的說過,在午休的時候,無論有多麼重大的事情,都絕對不要隨便闖入。
爲何對方不聽?
門被打開,那個徒弟雙手抱在胸前,對天涯恭敬的說:“師傅,徒弟有一件相當重要的事情要稟告。”
既然是相當重要的事情,先聽聽也無妨,若是最後發現無關緊要,天涯肯定不會放過他。
他點頭,對徒弟說道:“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儘管直說。”
“我們天涯門派,有個徒弟被別人給殺了。”
一聽到這裡他的面色微微改變,瞳孔收縮,眼神中流露出殺氣。
天涯門派的掌門人,這輩子最喜歡的就是別人,對於他的恭維和尊敬。
天涯曾經在網上專門發佈過,無論是誰只要對他天涯派的人動手,就是跟他爲敵。
多年以來,天涯門派儘管在外面橫行無忌,但看在他實力高強的份上也沒有誰敢惹。
誰知現在居然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天涯說話的語氣冰冷,道:“告訴我是哪個傢伙把我的徒弟殺了。”
“是一個叫獨孤峰的人。”
他眯着眼睛,臉上的困惑,變得更加濃郁。
獨孤峰剛剛來到海東地區,認識他的人還並不多,因此對於這個陌生的名字他不瞭解。
稍微停頓一會兒,他接着問道:“你知道這個叫獨孤峰的人是誰嗎?爲何以前我從沒聽說過,居然敢對我天涯派的人動手。”
“是這樣的師傅,我已經調查清楚了,這個叫做獨孤峰的傢伙,有西南霸王之稱。”
他突然冷笑一聲。
西南地區根本無法和海東地區相提並論,他們之間的差距實在太大,無論是在經濟方面還是其他。
兩個都不可同日而語。
一個小小西北地區的霸王,居然敢來到他們這裡撒野,不是自尋死路嗎?
他冷笑着說道:“這個傢伙的膽子倒是不小,趕來我們這兒鬧事。”
“師傅還有一件事情,據說這個傢伙明天將會前往死亡峽谷。”
聽到這裡,他臉上的笑容消失凝固。
片刻後又接着說道:“既然對方要去死亡峽谷,那就沒有必要追究了。”
聽到師傅這樣說,他感到特別好奇。
爲什麼對方進入死亡峽谷,就沒有必要追究?
徒弟無法理解的說道:“師傅徒弟腦袋愚鈍,還希望您能夠說出原因,爲什麼他進入死亡峽谷,就沒有必要追究?”
“死亡峽谷太過危險,進入裡面的人就沒有一個,可以活着回來的,他獨孤峰肯定也不例外。”
晴空萬里。
天邊溫暖的朝陽靜靜落下,喚醒沉睡中的城市。
今天是獨孤峰要去死亡峽谷的日子,引起了各方記者的爭相報道,人們遠遠的跟在他的身後,想要得到第一手資料。
儘管無論是誰都清楚,他們不能夠進入死亡峽谷內部。
裡面實在太危險。
但是僅僅跟隨獨孤峰,採訪到一些資料還是可以。
獨孤峰看着身後那些記者,並沒有把他們放在心上,只是有點好奇。
像這樣一件小事,有什麼必要值得他們如此斤斤計較?
對獨孤峰來講,今天去死亡峽谷只是玩一趟。
楚風現在能夠把他怎麼樣?
人們埋伏在死亡峽谷,都顯得特別緊張,楚風也都一樣,他掌心裡面滿是汗水。
時間在一分一秒的流逝。
那天送出去這一封神秘的信件,他就一直忐忑不安,獨孤峰是不是真的會來到這裡?
從主觀意願上來講,他希望獨孤峰來,另外一方面他又不希望。
獨孤峰這個傢伙實在太厲害,是很多人這輩子都無法忘卻的噩夢,若是他來到死亡峽谷,儘管那麼多人聯合起來,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
心魔的聲音響了起來:“你現在是不是感覺特別緊張?”
看到自己心中的想法,被心魔給穿穿,楚風有點捉襟見肘,感到特別尷尬。
當初信誓旦旦在對方面前說,肯定能夠把獨孤峰給斬殺,現在擁有了實力卻反而退縮不前。
“您是不是覺得我這個人很懦弱?”
心魔搖搖頭說道:“不是你懦弱,而是獨孤峰實在太強大,沒有幾個人是他的對手。”
他聽到後深深的嘆息一聲,沒有再多說什麼。
這時旁邊有個大胖子走了過來,手中拿着一個巨大的鐵錘,上面隱約纏繞着黑色的霧氣。
大胖子的弟弟死在了獨孤峰的手中。
他用手拍打的胸脯詢問道:“獨孤峰爲什麼還沒過來?他是不是不敢來了?”
楚風冷笑一聲回答:“難道你覺得在這個世界上,還有獨孤峰不敢做的事情?”
儘管現在和獨孤峰處於敵對立場,但楚風對於他的敬佩的確發自內心,此人實力非同凡響,並非一般人可與之相提並論。
若是他真的來到這裡,絕對沒有誰可以把他輕易拿下。
他停頓一會兒接着說道:“可是爲什麼我們等了那麼久,還是沒見到獨孤峰過來。”
看樣子這個人心裡面有點不耐煩了。
不僅僅只是大胖子,其他人也都一樣,他們抱着把獨孤峰給殺的心情,來到這兒,等了很長時間,連人影都沒看到。
無論是誰心裡或多或少,都會有幾分不滿。
他停頓的片刻回答:“你看他已經來了。”
幾個人順着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果不其然,獨孤峰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