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長卿有些新奇的看着,方辰手中的儲物袋,完全忘記了,之前的不愉快。
“二位,不如乘坐我這飛劍吧,能快一些,返回唐家堡。”解決了羅如烈之後,徐長卿便放出了飛劍,對着周世文和方辰,邀請到。
二人同時,拒絕了徐長卿的邀請。
周世文的背後,生出了一對元氣翅膀,嗖的一聲,便飛了起來,徑直的向着渝州城而去。
方辰也不甘示弱,元氣加持在雙腿之上,一時間,奔走如電,其速度,竟不弱與周世文分毫。
徐長卿見狀,駕馭着飛劍,追向了周世文和方辰二人。
片刻之後,周世文,方辰,徐長卿三人,落在了唐家堡之中,被唐家堡的一衆人,圍了起來。
“怎麼樣,徐大俠,那羅如烈解決了麼。”唐泰腫着臉,口齒不清的問到。
“幸不辱命,那羅如烈已經伏誅了。”徐長卿臉色不是太好看,還是拱手說到。
“這,不知羅如烈的屍身何在,徐大俠可有帶回來。”唐泰還是有些不放心,緊張的看了徐長卿一眼。
“屍體以帶回來了。”說着,徐長卿還將目光,轉向了方辰。
“你騙人的吧,我說你個蜀山白豆腐,騙人是不好的,他明明什麼都沒帶麼,快說,你們是不是讓羅如烈那傢伙跑了。”景天一臉不滿的看着徐長卿,開口說到。
一旁的唐家堡衆人聞言,頓時都緊張了起來,面色十分難看。
方辰見徐長卿的目光,直接將羅如烈的屍體,從儲物袋裡,扔了出來,扔到了衆人的面前。
“嘔,這什麼啊,怎麼這麼臭。”唐雪見捂着鼻子,差點沒吐出來。
“這就是羅如烈的屍體,怎麼這麼臭,腦袋哪裡去了。”景天蹲在屍體的旁邊,一臉疑惑的開口問到。
周世文咧嘴一笑,看向了景天,開口說到,“嘿,這廝忒是不長眼了,腦袋被老子餵了蠶蟲了。”
“什麼。”景天被嚇了一跳,連忙後退了開來,離着方辰,遠了一些。
“唐老先生,既然事情已經告一段落了,我便先行離開了,有事可去客棧尋我。”葉錚看了一眼,唐雪見的爺爺,便帶着周世文和方辰離去了。
回到客棧之後,便幫着周世文和方辰,再次開了一個房間,將他們趕了過去,便閉門修煉了起來。
葉錚推開了窗戶,看着漆黑如墨的天空,怔怔的出神。
突然,一道妖豔的紅光閃過,猶如流星一般,劃破了夜空。
“這是,這是魔尊重樓,看來劇情怕是要開始了。”葉錚看着那紅光劃過,目光微微的閃爍着,嘀咕了一聲。
蜀山之中。
“掌門,師傅,不知那葉公子,究竟是何方來歷,弟子覺得他的力量,迥乎常人。”徐長卿一臉疑惑的看向了,自己的師傅和蜀山掌門清微道長。
“這個葉公子,確實來歷可疑,不知其目的爲何,不知是福是禍啊。”清微撫了撫自己的長鬚,開口說到。
“管他是何來歷,掌門,要不要我們走一趟,將他抓回來。”徐長卿的師傅,聞言,滿不在乎,看了一眼清微。
“轟隆。”
清微還待在說些什麼,突然一陣巨響,整個蜀山都是一陣動搖。
“不好,是鎖妖塔出事了。”清微的面色一般,開口說到。
來不及在說什麼,清微立刻帶着一衆蜀山長老,奔赴蜀山鎖妖塔。
鎖妖塔之上,魔尊重樓傲然而立,看着鎖妖塔頂,皺了皺眉頭,之前自己一掌揮出,並未對這鎖妖塔造成什麼影響。
思考了一陣,又一掌,狠狠的揮出,擊打在鎖妖塔的塔頂之上。
“隆。”
一聲巨響,伴隨着一陣地動山搖,鎖妖塔的上面,破了一個大洞,一陣一陣的黑氣,從其中冒了出來,伴隨着淒厲的哀嚎之聲。
魔尊重樓一揮手,聳立在寶塔最頂層的魔劍,飛了出來,落在了其手中。
“哈哈,果然是飛蓬的物品,上面有他的氣息,可惜不是鎮妖劍,也比不上鎮妖劍。”魔尊重樓,看着手中的魔劍,哈哈一笑。
“你是何人,爲何來我蜀山作亂。”徐長卿飛身上了鎖妖塔,與魔尊重樓對視了起來。
“就憑你,有什麼資格於本尊對峙。”魔尊重樓,蔑視的看了徐長卿一眼,隨手一揮,一道黑氣便砸在了徐長卿的身上。
“砰。”
徐長卿連反抗的能力都沒有,便被砸落下鎖妖塔,吐血重傷了。
“哈哈,還真是弱了,連我的隨手一擊,都阻擋不了,這人間,還真是無趣,罷了,去看看飛蓬,可否一戰。”魔尊重樓,狂笑了一聲,便飛上了虛空,化作一道紅光,欲要離去。
清微帶着一衆長趕到的時候,見着徐長卿的慘狀,心中一陣大怒,“你們先封住鎖妖塔,將鎖妖塔修復完整,我去會會這人。”
說着,清微便飛身而起,上了虛空,對着那道紅光,追趕而去,過來良久,才御劍歸來,渾身的氣息散亂,剛剛落下飛劍,才一口鮮血吐了出來,臉色蒼白難看。
“掌門,你沒事吧。”徐長卿上前,一把扶住了清微,有些關心的開口問到。
其餘一衆長老,弟子,皆是關心的神色,看向了清微。
“我沒事,只是受了一點點輕傷而已,不打緊。”清微連連擺手,示意衆人不要擔心。
“掌門,那紅色的身影,究竟是何方神聖,竟如此厲害,光憑氣息之力,便讓我身受重傷。”徐長卿一想起自己被那黑氣砸中的滋味,便一陣後怕。
“此人正是魔界之首,魔尊重樓,你不敵他,也沒什麼,畢竟他都已經不知道修煉多少年了。”清微笑着看了一眼徐長卿,平復了一陣氣息。
“你哪那麼多問題,沒看見掌門受傷了麼,正是調養生息的時候,還在那喋喋不休,真是的。”徐長卿的師傅,狠狠的拍了徐長卿一巴掌,大聲的呵斥到。
“是,掌門,師傅,都是長卿自己太過絮煩了,下次不敢了。”徐長卿深深的低下了頭顱,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