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來了。”
陽臺上,方牧南看着遠處天空,在風中翻卷變幻的雲層,眼中的神色有些複雜。
“誰?”
“‘暗月’。”
“這次的事情是他們做的?”
“如果沒有‘暗月’的幫助,以巴斯特克自己,是絕對沒辦法得到那個導彈密碼盒的。”
方牧南解釋道:“更何況,他們還能想到使用‘心靈之矛’來對付蟄龍,說明他們已經知道了蟄龍的能力,也意識到了蟄龍的存在對於‘暗月’來說會是個威脅。”
“我們必須想辦法幫助蟄龍。”夜鷹對方牧南說道:“這小子太執拗,我擔心他陷入其中再也沒辦法走出來,這樣的話,他就徹底廢了。”
“我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
方牧南搖了搖頭,語氣中帶着無奈。
“那要怎麼辦?”
“有一個人或許可以幫助到蟄龍。”
“誰?”
“幽凰!”
“她!?”
“我去聯繫鳳凰,讓幽凰在最短時間內趕到這裡來。”
方牧南轉身,走進了客廳。
夜鷹看着方牧南的背影,還是想不明白,爲什麼說龍婧芸能幫助到葉蕭。
想不明白原因,可夜鷹還是相信方牧南,對於自己的師父,夜鷹無條件的信任。
……
非洲。
龍婧芸在接到了宋萱的電話後,選擇了時間最近的航班,獨自一人飛赴杜拜。
……
杜拜國際機場。
長髮披肩的龍婧芸從抵達口走了出來。
龍婧芸穿着一條黑色緊身皮褲,將她修長的雙腿完美的勾勒了出來;她的上身穿着一件無袖的黑色皮馬甲,拉鍊下拉,隱約的露出她胸前的溝壑。
從小在紅旗學校長大,合理的營養搭配加上科學的訓練,讓龍婧芸要比同齡人發育的更好,體型也要更好。
皮褲、大長腿、大胸、膚若凝脂,這些都是吸引雄性生物的要素,當這一系列的要素全都集中到一個人身上的時候,就成了一塊“雄性吸睛石”。
更何況,龍婧芸還有着天妒的容顏,儘管她臉上那副寬大的墨鏡將她的容顏遮擋掉了一大半,可還是阻止不了機場中這些化身成爲名偵探的男性的觀察能力。
龍婧芸踩着一雙黑色小皮靴快步朝着候機樓停車場的方向走去,根本就沒有去打理周圍那些雄性生物帶着侵略性的目光。
停車場中,當龍婧芸踏出電梯的時候,一輛紅色的寶馬x5對着她按了按喇叭。
如果是在國內,這輛頂配的寶馬x5絕對可以算得上輛“豪車”了,可是在杜拜,蘭博基尼被作爲出租車、警車在馬路上到處跑的城市,這輛頂配的寶馬x5卻顯得很寒酸了。
龍婧芸看到了坐在寶馬x5中的陳翰,邁步朝着紅色寶馬x5的方向走去,拉開副駕駛車門坐了進去。
幾個在候機樓中想要跟龍婧芸搭訕,但卻沒有成功的男人跟着龍婧芸來到停車場想要再創造機會,當這幾個男人看着龍婧芸坐上一輛寶馬x5的時候,全都是發出了哀嚎的聲音。
特麼的,老子的法拉利、蘭博基尼、布加迪還比不上這輛破寶馬嗎!?
靠!
那幾個男人就跟是事先排練好的一樣,整齊劃一的對着留給他們一股尾氣的紅色寶馬x5豎起了中指。
陳翰通過後視鏡,看到了車後那幾個比出中指的男人後,也是把左手伸出窗外,比出一箇中指,把那幾個男人氣得夠嗆。
“你的魅力可真是不小。”陳翰收回手,升起車窗對坐在副駕駛上的龍婧芸說道。
跟龍婧芸也不是第一次見面了,彼此甚至還有過合作,也算是熟悉,所以陳翰也就跟龍婧芸開了句玩笑。
“他情況怎麼樣了?”
龍婧芸沒有去接陳翰的話,她現在更關心的,是葉蕭的情況。
“很糟糕。”
說起葉蕭,陳翰的臉上便是露出了愁色,說道:“已經四天了,他沒有任何的進食,完全靠葡萄糖支撐着,可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就連他的師父和師兄也沒有任何辦法。”
琴魔!?
墨鏡背後,龍婧芸的美眸微微一凝,她沒想到方牧南居然也來了。
至於陳翰所說的“師兄”,龍婧芸不認爲會是趙天宇,趙天宇的身份畢竟還是敏感的,所以很大程度上,應該是夜鷹!
在狙擊領域已經能望及方牧南項背的夜鷹!
龍婧芸走進臥室,看到躺在牀上的葉蕭時,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不敢相信那個躺在牀上,雙目無神,整個人就像是靈魂出竅了一樣的人是葉蕭,是那個在班級對抗賽有出色表現,是那個在擂臺上即便是被宋修打得滿臉是血,身體不穩也不願服輸的葉蕭!
“他、他到底怎麼了?”
龍婧芸看向站在旁邊的方牧南,從來都能保持冷靜和鎮定的她,這個時候,話語中也是透露出了緊張。
“他遭到了‘心靈之矛’的攻擊。”
方牧南向龍婧芸解釋了“心靈之矛”,也向她說明了葉蕭現在的情況,說道:“現在或許只有你能叫醒他。”
“如果他醒不過來呢?”龍婧芸問道。
“那麼我們只能停止他的訓練計劃,他不是合適的人選。”方牧南搖頭回答道。
“這個訓練計劃對他來說很重要!”龍婧芸看着方牧南說道。
龍婧芸很清楚“龍魂”對葉蕭的意義,如果失去“龍魂”,他這輩子就毀了!
“道理我也懂,但不適合就是不適合。”方牧南說道:“我們不會在一個不適合的人身上,浪費時間,浪費資源。”
“我去叫醒他!”
龍婧芸拉開客廳裡的冰箱,從裡面拿出兩瓶冰水,走進房間,對着躺在牀上的葉蕭說道:“你給我起來,給我爬起來!看看你現在向什麼樣子!?”
可是躺在牀上的葉蕭,還是保持着原來的樣子,即便現在站在牀邊的人是龍婧芸,也沒有能讓他有任何的改變。
龍婧芸一把扯掉葉蕭手背靜脈中埋針,也不去做任何止血處理,抓起輸液管對着葉蕭質問道:“難道你這輩子就打算靠葡萄糖苟延殘喘的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