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一拳轟在柳軍的手肘,打斷!
接着,兩手鎖住他手腕,身形往前一躥。
“咔嚓嚓!”
“啊!”
柳軍一聲淒厲慘叫,整個手臂,以肩頭爲基點,生生被折斷。
準確的說是,整條手臂被反折到了背後。
這還沒完!
葉凡掄着他一甩,把謝軍的身體甩轉以後,又鎖住他左手腕,再次反關節扭轉。
“咔嚓咔嚓!”
柳軍再度慘叫。
左手如同右手一樣,直接被扭斷。
即便葉凡鬆手,左手仍像條軟油條一樣的扛在肩,垂在後背,姿勢怪異至極。
褚八斗眼角直顫,這才明白到:想要靠一個手下收拾葉凡,簡直是笑話,不止沒添光,反而一而再的丟臉了。
他看不下去了,一聲厲喝:“住手!”
眼見葉凡根本沒有住手的跡象,褚八斗接着厲喝:
“,往死裡……”
褚八斗怒火燒頭,恨不得當場斬殺葉凡,但話到嘴邊,想起現在還不能殺葉凡,當即改口:“留他一口氣,你們五個給我,拿下他。”
呵,管不了臉面的事了。
包圍着葉凡的五人立即虎撲。
葉凡像看不到五人撲過來了一般,仍在收拾柳軍,猛的一腳抽在柳軍的膝蓋。
“啪”的一聲,膝蓋骨碎了。
柳軍殺豬般嚎叫了一聲,一腳跪在了地。
葉凡鎖住其肩頭,再次一腳抽在另一邊膝蓋。
“撲通!”
柳軍兩腳跪地。
葉凡揪住其頭髮,揚起拳頭,照着柳軍臉頰砸下。
柳軍絕望看着拳頭離臉面越來越近。
他多希望五個同夥飛過來救自己啊。
他想不明白了:葉凡爲什麼不回頭應對五人,難道沒看到嗎,鬼都不信啊!
難道死卯着收拾他嗎!?
沒錯,是盯着他打,誰讓他罵爹孃,不打痛快難以泄火。
“砰!”
一拳轟在柳軍臉。
力度掌握得很好,不至於把柳軍打暈。
“砰!”
又一拳!
柳軍痛得直翻白眼,總算盼來了五個同夥,心喜看到其一人一掌拍在葉凡背。
拍實了,打得葉凡身子一踉蹌。
但這和柳軍沒有半毛錢關係,葉凡左手仍是緊緊揪着他頭髮,生生把柳軍拖出一步。
悲催的柳軍再次絕望看到葉凡猙獰的臉蛋,再次看到葉凡揚起了拳頭。
“砰!”
一如先前,又是一拳打在柳軍臉。
柳軍一聲慘叫,直恨不得自己趕緊暈死,可惜沒有!
葉凡又揪着他頭髮往後退出一步,頭皮刺痛之下,柳軍昏黑的意識清醒了一些。
這一清醒,立即看到了葉凡可怕的臉蛋,又看到葉凡揚起了拳頭……
柳軍心裡整個崩潰了,噴着鮮血央求道:“別打了,我錯了。”
“砰!”
認錯都不管用!
這一拳之下,柳軍終於如願昏死。
昏死也要打,又是一拳砸下。
惡狠,猶如一頭咬着不會鬆口的惡狼。
四周的人是這種感覺,均是表情不自在的看着葉凡,心想着以後要離這頭惡狼遠一點。
圍攻葉凡的五人則是氣憤不已,竟然還要打柳軍,當五人不存在嗎?
五人一窩蜂撲,大展拳腳,好生威猛。
實際,真心丟人,若是讓他們單,還能這麼威猛嗎,只怕遠遠避着,不敢靠近。
葉凡鬆開了柳軍,身不知捱了多少拳腳,被打得差點栽倒在地。
他又盯了一個,蠻橫靠近,一拳打得對方連退幾步。
葉凡如影隨形跟,一記虛攻,恍過對方的反應後,忽然縱身跳過對方頭頂,順手抓住了這人的頭髮,半空往後一拉。
這人被拉得往後一倒,仰躺到地,一眼看到葉凡掛着殘忍冷笑的臉蛋,他嚇得一機靈,突然覺得,自己只怕要做下一個柳軍了。
恭喜,沒錯。
葉凡揪着他頭髮,拳頭朝着他臉頰砸來。
“砰!”
“砰!”
接連兩拳,打是這傢伙鼻子歪到一邊,腦內地震山搖,真切的體驗着柳軍剛享受過的滋味。
其他四人連忙圍過來,手腳齊,圍毆葉凡。
葉凡根本不管他們,任他們打,他專心打着手那人。
四人沒法再打下去了,一是因爲,葉凡根本不刁他們,那打着有何意義,反倒襯托得四人很沒用。
當然,其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禇殿主交待了:要留活口,因此不敢下死手。
二是因爲,再讓葉凡打下去的話,那個同伴指不定會被打死。
四個人放棄了攻擊,前後左右衝,一個從後面抱住葉凡的腰,試圖把葉凡拉開。
兩個拼命卡着葉凡雙手,制止他打人。
還有一個則是拼命的掰葉凡的手指頭,試圖把同伴從葉凡的爪救出來。
這場面,哪像火拼啊,簡直像小學生打架一樣。
更讓四人惱火不已的是,葉凡蠻力驚人,他們花了老大的力氣,卻仍是控制不住葉凡,結果,葉凡手那人,又悲催捱了兩拳。
哎,捱打這人真心想哭死算了,自他修煉以來,還是頭一次遭遇這種事,如果有機會再來一次,他絕筆不會衝在前面了。
褚八斗看着這畫面,臉色已經黑得可以滴出墨來,呵,指望着打造輝煌形象,結果丟臉丟到姥姥家了。
在這時,被褚八斗稱爲“俘虜”的三人突然暴動,分別撲向看守他們的三個子弟,無疑是想趁着這機會逃走。
禇八斗目光一寒,正要撲過去斬殺時,又突生異況!
窪谷的入口方向,突然傳來尖銳的嘯聲。
褚八斗知道這嘯聲是自己人發出來的,目的是通知他們:天刀的人出現了。
這一次會聚,其一個目的是除天刀的人,所以,褚八斗早佈置了人手,只等天刀的人出現。
終於出現了!
褚八斗身心一緊,收住身形,看向窪谷入口方向,只見四五道殘影有如離弦之箭一般,正快速往這邊飛奔而來。
而在這四五人後面,緊追着幾道身影,正是禇八斗佈置的人。
其他人同樣被這邊的異況吸引了注意力,雖然他們不知道是什麼情況,不過,已從前後兩波人的身感覺到了一種危險的氣息,不是一般的危險,是要命的危險。
一時間,衆人心眼提到了喉嚨口,齊齊不安忐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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