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先生,這不妥吧,那個小子憑什麼能夠代表我們,而且他有什麼資格說出那種賭約,不能答應啊。”
“是啊,華先生,快讓那小子下來吧。”
“這一局輸了,我們還有下一局,不能讓那小子胡來。”
……
看到陳龍竟然上臺和米勒弄了那麼一個賭局出來,幾位中醫醫師都連忙和華明仁說着。
華明仁掃了一眼情緒激動的幾個同行,表情不悅地道“我們的中醫剛纔就已經被米勒那個傢伙給侮辱了,剛纔那傢伙叫囂的時候,你們怎麼不說話,現在有人願意爲我們中醫出頭,你們卻說這樣說那樣的。既然現在事情都這樣了,倒不如讓他試試,也許他會給我們一個驚喜。”
華明仁雖然不知道陳龍是誰,但卻從他的身上帶着的那股自信認定了此子不凡,既不凡,那就讓他試上一試,真要不行那就耍次賴,說他代表不了中醫就行了。
華明仁外表一副慈眉善目的長者形象,要是讓別人知道他這時心裡想着耍賴的話,一定會吐血三升。
幾位中醫聽到華明仁都這麼說了,也只能偃旗息鼓,看着陳龍怎麼施爲。
做爲先天之境的高手,華明仁他們幾個人話,陳龍自然是聽說很清楚,他對着華明仁微微一笑,就拿出了自己的銀針。
“既然你們西醫認爲哮喘無法根治,那麼我就讓你們這些井底之蛙見識一下我們大天朝鍼灸的神奇之處。”
看到陳龍拿銀針的手法,華明仁眼睛一亮,就這拿針的手法,這人在銀針上的功底絕對不弱。
陳龍的銀針在病人的喉部刺入後,米勒的臉上就露出一個不屑地笑容。
說得挺牛的,最後還不是用的和華明仁一樣的手法嗎?
陳龍銀針所刺之處的確是和華明仁的一樣,但陳龍卻是有着華明仁沒有的藥氣。
剛纔在下面的時候,陳龍就在自己的體內煉出一縷救治哮喘的藥氣,實力在突破到先天之境,煉製藥氣的速度也快上
了很多倍。
銀針刺入,一絲藥氣也隨之進入了病人的喉部,開始清除那些引起哮喘的細胞組和氣道內的慢性炎症。
之後,陳龍再刺幾根銀針後,就不再動手。
十分鐘後,陳龍就把幾根銀針取了下來,對着米勒說着“我已經根除了他的哮喘病,現在你們可以過來做個檢查了。”
至於,那絲藥氣直接被陳龍給煉化爲氣,散於空氣中。
陳龍說完後,不僅是米勒愣住了,華明仁他們也愣住了,他們都沒有想到能這麼快。
很快,米勒那些專家們反應過來,就開始給病人檢查身體。
最後,得到了結果卻讓他們都驚訝的病人的哮喘病真的痊癒了。
這……這怎麼可能,一時間米勒他們都懵逼了。
看到米勒他們懵逼了,華明仁他們幾個中醫當然知道肯定是陳龍治癒了那位病人的哮喘病,頓時看向陳龍的眼神都放光了,這纔是中醫,大天朝牛B轟轟的中醫。
雖然,除了華明仁這幾個中醫裡沒有一個看好陳龍,但不妨礙他們此刻把陳龍當作中醫的救星。
而臺下的孫仲和也懵逼了。
上面的是不是陳龍請來的演員啊,一個楚南大學畢業的傢伙,能夠根治哮喘嗎,搞笑地吧。
呂瓊這時高興地大叫着“陳龍牛逼啊。”
在陳龍治好自己爺爺的癌症後,呂瓊就對陳龍充滿了信心,連癌症都治得好,一個哮喘又算得了什麼呢。
聽到呂瓊的聲音,陳龍對着她笑了笑,再對着米勒他們說着“怎麼樣,你們可是都專家,還有最先進的儀器在這裡,這位大哥的哮喘是不是痊癒了,你們應該很清楚吧。”
說完,陳龍一臉不屑地看着不肯宣佈結果的米勒他們。
“從表面看,這位病人的哮喘是痊癒了,但會不會復發,還要觀察一段時間。”米勒臉色幾變後,無奈地說着。
“復發你個鳥毛啊,老子現在感覺和正常人一樣,你特麼地就別咒老子了。”米勒剛說完,剛配合他們檢查
的病人,頓時就中氣十足地說着,接着他再對着陳龍感激地道“神醫啊,要不是你,我這一輩子可能都要被這個病拖着了,謝謝你,謝謝你,還是我們大天朝的醫術牛啊。”
“醫生醫病,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陳龍對着男子點了點頭。
接着,男子歡天喜地的下臺了。
陳龍這時再看向米勒,臉上露出一個不屑地笑容“米勒先生,連病人自己就覺得自己痊癒了,你就不要找什麼藉口,輸了就是輸了,敢做要敢認,這纔是一個男人。”
陳龍一番話說得米勒的臉色那叫一個難看,自己好歹也是世界知名的醫生,現在卻被一個年輕人當那麼多人面數落,他真的體會到,大天朝的一句老話的意思,他現在真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雖然他很想反駁的,但根本就沒有辦法找到反駁的地方,人家真的讓無法根治的哮喘病人痊癒了。
這時一個人,出來給米勒解圍了。
“年輕人,醫術一道博大精深,不是治好一種病就能夠在醫術一道上無人能及,米勒先生他只是一個人,無法代表西醫,他之前說的話,做不了數。”說話的是一位五十來歲,長得有些猥瑣的倭國男子。
倭國男子說着一口生硬的漢語,倒是用不着翻譯幫忙。
“三野先生,您這話說得就有些偏頗了,米勒先生之前侮辱我們大天朝中醫的時候,也不見你出來說話,現在我們只是要他履行他之前說的話,你就跳出來說這些話,看樣子你是能夠代表西醫的了。”見小鬼子跳出來架樑子,華明仁當然不會讓陳龍被欺負了。
小鬼子就是老美一個忠心的小弟,兩個國家狼狽爲奸,沒有一個好東西,剛纔被壓制了,自己沒辦法,現在自己這邊佔上風了,華明仁可不會讓他們了。
“我沒有說我能夠代表西醫,我只是就事論事罷了。”三野崗夫被華明仁的話一堵,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
“就事論事,那就是說只能讓你們侮辱我們中醫,而不能讓我們反擊咯。”華明仁繼續緊逼三野崗夫。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