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武警戰士軍車裡的黃砂只剩下四分之一時,當那名武警排長車廂裡的黃砂接近尾聲時,當大傢伙都完全對高峰四人失去信心時,這四個人才開始爆發了,猶如電動機啓動了一樣,頓時風捲殘雲一般,旋起一股旋風。
“我的媽呀,這四個人像突然打了雞血一樣,他們都瘋掉了。”
高峰四個人突然啓動,把衆美女都看呆了,看呆的還有那羣武警戰士,甚至正在參加比賽的武警人員,包括那名武警排長。
“喂,排長同志,你也傻看什麼,你再不繼續卸,你就沒機會了。”
如果高峰不提醒,這位排長同志都看傻掉了,他趕緊低頭奮力卸車,還有那羣武警戰士們也拼命起來,他們可不敢掉以輕心了。
高峰四人有於神助,一口氣就將車廂裡的黃砂卸得一乾二淨,高峰第一個結束,從解放牌軍車車廂內跳下來,還玩了一個空中三百六十度轉體動作,好象體操運動員一樣,漂亮地落在車廂後面的地面上。
緊接着是沈紀偉同志,這貨也想玩高峰一樣的轉體動作,可惜技術不到家,轉到一半就摔了下來,弄了一個狗啃屎,趴在自己卸的黃砂堆裡,吃了一嘴巴的黃砂。
更慘的是熊二偉與紀偉兩位偉哥,兩個人同時模仿,方向卻相反,一個正轉一個反轉,兩個人在空中撞車了,兩人差點沒撞暈過去,像兩個陀螺一樣掉在地上,旋轉了三十多圈才停下來,神奇的是他們竟然沒有摔倒,還擺了一個很二的造型。
“我去啊,什麼叫帥呆了,這三位偉哥就是帥呆了!”
三位偉哥的窘態惹得衆人是捧腹大笑,這三位偉哥總是這麼逗樂。
第五個結束的纔是那名武警排長,他跳下來時都有氣少力,好象泄氣的皮球一樣,心有不甘,其餘的武警戰士一個接一個完成卸車,也是精神頭不足,他們怎麼也不敢相信這結果是真的,明明高峰四個人就大勢所趨了,怎麼反而後來居上,反超了自己們,最可惡的是三位偉哥,他們根本就不被看好,他們也反超了自己們,這結果誰也無法接受。
無法相信這結果的還有衆美女們,以及文成公主全連的武警戰士們,本來勢在必得的戰友們,反而出人意料地輸了。
“高峰,你好帥啊,我真替你開心!”
海軍女軍官王招君走過來抱了抱高峰,大膽在親了高峰的臉頰一下,將自己鮮紅的嘴脣像蓋章一樣蓋在高峰的臉頰之上。
“高峰,你太帥了,我們太高興了。”
海軍女軍官的大膽動作,立即引起連鎖反應,曉月市一姐梅瑰,女警王曉月,武警女軍官文成公主,女交警顏如玉,女稅務官畢月,風塵少婦馬蘭花,物資部的王上樑,小出納張愛青,人力資源部沉魚落雁兩姐妹,冷豔與左開門,鞏小北與郭麗麗,操一彩與操二彩兩姐妹,善良姑娘曲浮萍,楊貴妃與常娥,無臂姑娘吉如意,任遙與任性,還有兩位少女白天與山藥,都一個接一個抱着高峰親吻過去,好象高峰接受她們的檢閱一樣,美女們親完以後,高峰的臉頰之上蓋滿了鮮紅的脣印。
“我的媽呀,高兄弟,你現在就是一頭進了屠宰場的豬,你都蓋滿了各個部門的紅章。”
看到高峰滿臉的鮮紅嘴脣印,沈紀偉同志立馬想起那豬肉上面的紅章,一頭被宰殺的豬要蓋好多個部門的紅章,就是自己買回家的豬肉上面,有時還能看見紅章的章印,也不知道這印泥有毒沒有。
“滾你的吧,你纔是進屠宰場的豬呢,你全家都是進屠宰場的豬。”
沈紀偉一句聯想的話,立即引來衆美女的一頓噴,留在他的臉頰上都是唾沫,與高峰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美女們,我們兩個也要高兄弟這個待遇,我們就喜歡當豬,我們就喜歡蓋章,我們歡迎你們來蓋吧,瘋狂地蓋章吧,越紅越多越好。”
看到高峰滿臉的鮮紅嘴脣印,熊二偉與紀偉兩同志羨慕得要死,兩個人也興奮起來,要求衆美女們也給他們蓋上章。
“兩位偉哥,還是你們會說話,那我們就滿足你們的要求,我們狠狠地給你們這兩頭豬蓋章,你們請接受吧。”
衆美女在海軍女軍官王招君的帶領下,排着隊走向兩位偉哥,掄圓了巴掌就扇過去,二十多個巴掌扇完,兩位偉哥滿臉都是鮮紅的手指印,還有指甲蓋留下的刮痕,血都滋了出來,簡直慘不忍睹。
“喂,美女們,我們是想留下鮮紅的紅章啊,不是讓你們扇我們大嘴巴。”
被扇得沒有反應的兩位偉哥十分委屈,他們得到的與要求的不一致,這也是與他們的渴望背道而馳。
衆美女們告訴兩個人,我們就是給你們蓋紅章了,鮮紅鮮紅的紅章呢,不信你們可以互相看一看,你們的章有多鮮紅了。
兩位偉哥互相看了看,兩個人非常滿意地跳起來:“故得,故得,這太他媽鮮紅了,這都紅得腫起來了,我們太他媽喜歡了!”
裝車與卸車比賽結束了,最後高峰與三位偉哥贏了武警戰士們,而且還輕鬆地贏了比賽,那些武警戰士們都不服氣,尤其是那名排長更不服氣,他們不接受這場比賽結果,需要重新再比賽。
“指導員,我們不服氣,我們要重新比賽。”
“指導員,我不服氣,我不承認這比賽結果。”
“哎喲,你們可是武警戰士啊,你還是一名武警軍官啊,你們還耍賴啊,你們輸給我們,應該心服口服才行,怎麼還這樣心不甘,你們還有一點軍人氣質嗎?”
武警戰士們與那名武警排長憤憤不平,三位偉哥就嘲笑他們不象軍人,這名排長眼睛瞪得像牛眼睛一樣,將拳頭舉過三位偉哥的頭頂。
“哼,三個瘦猴子,我不屑跟你們比賽,我要比的是跟他,我根本就不服氣,他就是使用下三濫的手段,有本事我們比試功夫,看誰的拳頭過硬。”
“喂,你個屁排長啊,你當個屁兵啊,你連我們三個都贏不了,你還想跟我們高兄弟比試啊,我們能怕你啊,比試拳頭就比試拳頭,我們的拳頭比你小嗎?”
那名排長對三位偉哥不屑一顧,三位偉哥就上躥下跳起來,對這排長吹鬍子瞪眼,也將自己們的拳頭握緊起來,跟那排長的拳頭碰了碰,碰到那名排長的拳頭以後,他們立即就把拳頭撤了回來,並且握着那拳頭呲牙咧嘴地叫喚。
“我的媽呀,你這是鐵拳頭啊,可痛死我們了,我們比不過你的拳頭,還是讓高兄弟跟你比拳頭吧。”
三位偉哥只稍微碰了一下那名排長的拳頭,他們就發現自己們的拳頭碰紅了,他們趕緊躲到高峰的身後,將高峰推到那名排長前面。
“高兄弟,他要跟你比試拳頭,你就跟他比試比試吧,我們相信你會贏的呢,我們做你的堅強後盾。”
“排長,排長,比試,比試。”
武警戰士們自覺地吶喊起來,他們希望排長跟高峰比試功夫,他們希望看到排長贏了這名海軍,報剛纔比賽失利之仇。
“高峰,高峰,比試,比試。”
三位偉哥也不失時宜地喊起來,可惜三個人的嗓門再高,也高不過這些訓練有素的武警戰士們,蓋得他們三個像蚊子一樣叫。
“一排長,我們並不是來比試功夫的,我只是想激發一下高峰的潛能,他離開部隊有幾個月時間了,他就像一棵螺絲一樣生鏽了,我們要給他擦拭擦拭,你們之間的比試不是我們這次拉練的內容。”
眼看這名排長都紅了眼,文成公主出來阻攔,那名排長卻激動起來。
“指導員,我必須跟他比試,我不是爲了我自己比試,我是爲了你跟他比試,我一直都喜歡你,我不想看到你對他好,我要讓他離你遠一點,讓你遠一點。”
這名排長都暴怒了,他像一頭髮怒的雄獅一樣,握緊拳頭怒髮衝冠。
文成公主被這名排長弄得發愣了,她沒想到一排長會激怒,而且還當着衆人的面表露了心跡,這是自己沒有想到的情況。
“公主,你讓開,他不就是要跟我比試比試功夫嗎,我就成全他。”
高峰將發愣的文成公主拉開,面含笑容地告訴這名排長。
“排長同志,我也告訴你,我不會離文成公主遠一點,我自己不但不會離她遠一點,我還警告你離她遠一點,你根本就不是公主的菜,她根本就不會喜歡你這號人。”
“哼,海軍同志,你就是一個流氓,我以前聽了一個順口溜還不以爲然,說什麼陸軍土空軍洋海軍是個大流氓,現在我見到了你以後,我就完全贊成這句順口溜,你丫的完全就是一個大流氓,你禍害了這麼多的姑娘,你不感覺到羞恥嗎?”
高峰恥笑這名排長,惹得這名排長暴跳如雷。
“高峰,你弄死這王八蛋的排長,他根本就不配當一名軍人,你給我弄死他。”
“對啊,高峰,你弄死他,你替我們弄死他,什麼叫禍害了這麼多姑娘啊,我們都是自願被禍害的呢!”
當完這名排長的話,海軍女軍官王招君,以及衆位美女們都怒了,她們要求高峰弄死這名排長同志。
“哼,弄死我,他沒這個本事,是我弄死他纔對,你去死吧。”
還沒等高峰迴應呢,那名排長同志就動手了,他一個沖天炮朝高峰打過來,鐵拳颳着一股勁風撲面而來。
高峰卻十分淡定,他連閃都沒有閃,冷靜地等着排長的拳頭擊打過來,這是高峰一貫的做法,這也是藝高人膽大,高手往往是最後關頭纔出手。
當那名排長的鐵拳離自己的面門只有一公分的距離時,高峰就準備出手了。可是,高峰剛準備出手,那名排長的拳頭散開了,從他的手掌裡噴出一股黃砂,直奔高峰的眼睛飄散過來。
“哎呀,我的眼睛。”
只聽見高峰一聲慘叫,大家就看見他雙手捂着眼睛倒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