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警車過來的是土樓鎮派出所漂亮女警王曉月,她這人喜歡單槍匹馬,出警速度也是最快的一名,不像其他的同事磨磨蹭蹭半天,什麼懶人拉磨屎尿多,什麼屁事都來了。
女警王曉月同志,沒這麼多的破事,接警以後直接奔出事的地方,來到出事地點一瞧,積水的地方正發生了一場激烈地打鬥,一個小夥子夾着兩個姑娘鬥幾十號農民工。
可惜,女警王曉月還是晚來了一步,這場激烈的戰鬥已經接近尾聲,那幫子農民工兄弟被打得屁滾尿流,不說是全軍覆沒,那也是潰不成軍。
沒欣賞到精彩的打鬥場面,王曉月卻認識這單槍匹馬戰鬥的小夥子,他見到這小夥子腋下還夾着兩位絕色的姑娘,她就是氣不打一處來,撥出手槍瞄準着那位小夥子怒吼着。
“高峰,你真是一個水性楊花的東西啊,你竟然揹着老孃的面調戲良家婦女啊,你還不將她們給扔下。”
原來,這小夥子是土樓鎮項目部物資部的副部長高峰同志,他從盤陀嶺村看兒子高帥途經此地,正好遇着熊糾糾與齊昂昂兩位牛氣沖天的包工頭,就發生了這場打鬥。
高峰同志一看王曉月來了,這姑娘臉都氣得鐵青了,他也就有些膽怯了,別看他平常跟這姑娘呲着牙皮笑肉不笑,一旦王姑娘發起脾氣來,高峰同志也會心生膽怯,這也叫就一物降一物。
高峰一撒手,他腋下夾着的兩個姑娘就隨手掉落進積水裡面,剛剛把肚皮裡的水空出來不少,這又一次被掉進水裡面,又一次被灌了飽飽的呢。
“喂,高峰,人家可是兩個姑娘啊,人家可是不會水性啊,你怎麼這樣對待她們啊,怎麼能隨手將她們扔到水裡啊,你還不趕緊將她們救起來。”
王曉月一看這兩姑娘不會水性,她可着急了起來,命令高峰趕緊將她們救出水面。
“曉月啊,你一會讓我將她們扔下,一會又讓我將她們救起來,你到底想讓我幹什麼啊。”
高峰攤開雙手對王曉月道,王曉月兩眼瞪起來罵道。
“少給本姑娘囉嗦,本姑娘讓你扔下她們,不是讓你把她們扔進水裡面,你要扔就把她們扔到岸上面來。”
“嘿嘿,曉月,你早這樣說的話,那就不妥了啊,何必弄得我這麼麻煩呢。”
高峰向女警王曉月扮了一個鬼臉,然後將這對雙胞胎姐妹給救了起來,又夾着她們上了岸,來到王曉月的跟前,將這對雙胞胎姐妹給放在地上。
“曉月,你怎麼來的啊,你是不是聽說我在這裡打架了,你就心痛得急了,要來看我出事了沒有吧?”
高峰對王曉月呲着兩個大板牙,王曉月拿手槍狠狠地頂了頂他的腦袋瓜子,咬切牙切齒地罵起來。
“切,誰擔心你啊,本姑娘是例行公事,人家報警了,本姑娘當然要來出警呢。
不過,你也說對了,本姑娘就是爲你的事而來,你這小子好好不在物資部裡呆着,出來惹事生非幹什麼啊。
你惹事就惹事吧,你幹嗎老招惹姑娘啊,你就是典型的招蜂惹蝶,只要有美女的地方,就會有你高峰同志在啊。
哎喲,這一對雙胞胎真是絕色美女啊,你看看這小臉說是沉魚落雁一點也不誇張呢。”
那對雙胞胎姐妹被扔在地上,兩個人又喝了不少水,趴在地上吐了好一會兒水,昂起臉來對高峰同志是怒目而視,眼睛裡一股股怒火無處可發。
王曉月一看這兩個姐妹的容貌,她是不禁驚訝半晌呢,這對雙胞胎姐妹那容顏,美得讓人無法形容,正如古人所說的那樣,擁有沉魚落雁之美貌,真是傾國傾城了,就連漂亮的女警王曉月也是嫉妒心起。
“高峰,你把她們搞溼了,你讓她們怎麼是好啊,人家可是女孩子的呢,可不能像你臉皮厚不要臉吧,可不能這樣拋頭露面在大傢伙的面前吧,你得將她們送走了。”
王曉月雖然嫉妒這雙胞胎姐妹的美麗,不過她又是一名人民警察同志,她有一顆爲人民着想的心,看到這對雙胞胎姐妹被弄得像落湯雞一樣,衣服貼着皮膚春光呈現在大傢伙面前,這可是讓她們非常尷尬的事情。
“曉月,這個你儘管放心吧,她們還有一輛小車呢,我過去把她們的小車開過來,讓她們自己開走就行了,她們就不會再尷尬難爲情了。”
高峰一指對面停着的那輛大黃蜂車,王曉月就晃晃了手裡的槍道。
“高峰,你不怕風大閃了你的舌頭啊,這積水可是有一人多深呢,那輛大黃蜂怎麼能開得過來啊,你以爲開潛艇啊,能從水裡面鑽過來的啊。”
王曉月說得沒錯,這積水可不淺呢,熊糾糾與齊昂昂的那輛新豐田霸道車,都趴窩在水裡面動彈不得,這輛大黃蜂比這輛豐田霸道車身還要矮,就是能衝過來也會使發動機進了水,毀壞了車輛不可。
高峰將王曉月手裡的槍拿下來,插回她的手槍套裡面,又用右手在她臉頰上面輕拍了一下,對她眨巴眨巴眼睛吊兒當郎地說道。
“曉月啊,我可是你的男朋友呢,可不是你的犯人,你可不能老拿着手槍頂着我的腦袋,這樣可是不尊重男友啊。
曉月啊,你以爲我不知道這水很深,這大黃蜂又不是水陸兩用的小車,我能傻到將大黃蜂從水裡開過來啊。”
王曉月就道:“高峰,難道你還想飛過來不成啊?”
高峰詭異地笑着:“曉月,你真說對了,我就是要讓它飛過來呢。”
高峰同志說完話,他又從水面上踩着水漂到了對面,打開了大黃蜂的車門鑽進了駕駛室裡面,很快就發動了大黃蜂,把車窗降下來將腦袋瓜子探出來,張着大嘴巴對百姓們喊着。
“鄉親們,你們都站在兩邊啊,本帥哥要表演一個飛車,從這邊開着這輛車子飛到那邊去,希望大傢伙支持啊,也希望大傢伙掌聲鼓勵一下。”
高峰這貨臉皮還真厚實,他還向圍觀的百姓要掌聲呢,百姓們也將眼睛瞪大了,都是吃驚的看着這小夥子。
飛車的功夫他們也見過一些,要麼就是拍電影電視裡看到了那樣的鏡頭,要麼就是發生了車禍車子被撞飛了,要麼就是下雪天雪地非常之滑,一些馬路高手就將車子開飛了出去。
面前這位年輕的小夥子要表演飛車,這些百姓還真不敢相信,能有這功夫的人,怎麼可能出現在這偏僻鄉村。
有的人把質疑放在心裡,有的人把驚訝寫在臉上,有的人就把不相信的話當場說了出來。
“小夥子啊,你是會點功夫,能在水裡踩水,也很能打架,這些我們都看在眼裡,可是你說你會飛車,這牛皮也吹得太大了,簡直就是滿嘴巴跑動車的呢,吹得無邊無沿了呢。”
“是的啊,看你剛纔的表現很是沉穩,很是一個靠譜的青年,現在我們就不這麼認爲了,你說能飛車過去,這麼寬的水面,十好幾米寬的呢,那也太不靠譜了。”
幾位村民對高峰同志嗤之以鼻起來,完全顛覆了剛纔的看法,高峰同志一點也不以爲然。
“鄉親們,本帥哥靠不靠譜,那一會就見分曉了,你們就給點支持啊,給本帥哥讓出一片場地來。”
圍觀的百姓都不相信高峰同志能飛車,不過他們大多數還是願意看看熱鬧,反正又不是自己們飛車,一點危險也沒有,不就是瞪着兩眼睛瞧熱鬧啊。
有幾個老大爺與老大娘,也就是被高峰同志揹着過河的那些大爺與大娘們,他們與她們就不是這樣的想法了,他們與她們可不願意高峰同志冒險呢。
幾位老大爺與大娘攔在大黃蜂的車頭,滿含深情地勸解起高峰同志來。
“小夥子啊,我們知道你是一個熱血青年,有膽有識的有爲青年,天也不怕地也不怕,天老大你老二。
可是,你剛纔幫助了我們,也應該說是救了我們呢,我們就要感激你的,不能讓你去冒險幹這種不切實際的事情,這也是人命關天,弄得不好就會丟了性命。”
這幫老人們還真把高峰當救命恩人了,說什麼也不讓高峰去冒險飛車,並且發下了狠話了,如果要飛車的話就從他們這羣老骨頭身體上面碾過去。
面對這羣固執的老人們,高峰即是感覺到好笑,同時也感覺到這羣老人的善良之舉,他也被感動了。
“鄉親們,好吧,我高峰同意你們的看法,不去冒這個性命之攸的險了,我等這水流退了再將這車開過去,那兩個姑娘讓曉月送走。”
老人們是一片真情,死死地把守着這輛大黃峰的轎車,高峰只能下了轎車,又踩水回到王曉月身邊,聳了聳肩膀吐了吐舌頭無奈地搖了搖頭。
“曉月,這幫老人們死也不讓我表演,那我也沒有辦法了,那就得麻煩你把她們送回去,我等在這裡看看有沒鄉親們需要幫忙的呢,等水流退了再把這輛大黃峰給開走。”
王曉月用鼻孔哼了幾聲:“哼,姓高的啊,你拉的屎還得本姑娘替你擦啊,你可記住了,下次再招蜂引蝶的話,少讓本姑娘替你擦屁股,本姑娘非打斷你的第三條腿。”
高峰倒退了兩步,將雙手捂住襠部,故作驚訝之狀。
“曉月,你也太殘忍了吧,這可是生命之火的地方啊,你怎麼可能將它打斷啊。
還有啊,曉月,你怎麼越來越流氓了,光天化日之下就說這樣的話,那讓人家怎麼看你這女警官啊。”
“哼,本姑娘對你就不算流氓,這就是維護本姑娘的權利,包括你整個人都是屬於本姑娘的物品,本姑娘有隨意處分之權。”
王曉月拿手指抵着高峰的腦袋瓜子,瞪着眼睛惡狠狠地訓斥了幾句,然後將那對雙胞胎姐妹弄上警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