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傅在苗布正組長的建議之下,直接朝那騎自行車的小夥子撞過去,與此同時苗布正向那騎車的小夥子喊了一嗓子,提醒那小夥子棄車逃跑。
無論是司傅撞向自行車,還是那騎車的小夥子空翻棄車,他們的動作都是一氣呵成,也是完成得相當的漂亮。
司傅的麪包車壓在那輛自行車上面,那輛自行車也同時將麪包車給頂住了,使得本來偏向一邊的麪包車給平衡住了,平穩地停止下來,就像麪包車下面墊了塊方木一樣。
司傅幾個人都下了車查看究竟,司傅看到自己的麪包車穩穩當當壓住了那輛自行車,司傅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輕鬆感,他的臉上還顯現出一種舒心的笑容。
“苗組長,你真是宋江啊,你真是梁山泊的宋公明啊。”
苗布正有些不明所以然,瞪着眼睛問道。
“司傅,你這是啥子個意思,我可是苗布正啊,要說的話,我也只是天下第一刀苗人鳳而已,怎麼扯到宋江的頭上了。
我也不隱瞞自己的觀點,我苗布正不太欣賞宋江的爲人,他一心只想着招安,結果把兄弟們都害慘了,都抱屈而死了呢。”
司傅就樂了:“苗哥啊,你是沒明白我說的意思,我說你是梁山泊的大哥宋江,指的是他的小名及時雨,你剛纔對我的建議就是下了一場及時雨,讓我改變了方向,沒有撞上那保時捷911的跑車,而是撞在這輛自行車上面,減輕了我的賠付能力啊。”
苗布正很得意地點了點頭回答道:“嗯,那是當然的啊,你苗哥那是什麼人啊,你苗哥就是神算子差不多,也是力挽狂瀾之人呢。”
“喂,什麼力挽狂瀾啊,你們壓壞了我的自行車,你們等着賠我的自行車吧。”
司傅正拍着苗布正的馬屁,苗布正也毫不謙虛地自拍,這個時候那空翻到拉豬貨車車箱內騎自行車的小夥子來到了大傢伙面前,瞪着眼睛對司傅他們道。
司傅一點也不着急,一副輕鬆自如的模樣,他也是一臉地輕鬆笑容面對着那騎車的小夥。
“哈哈,小哥啊,我司傅當然知道要賠你的自行車啊,人家說了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啊,這麼簡單的道理誰不清楚啊,不就是要賠償你一輛新自行車嗎,我司傅早做好了準備,不是早做好了準備,我司傅能選擇不撞那輛保時捷的跑車,而撞你這輛自行車的啊。”
苗布正也在一旁附和着說:“對啊,小哥啊,這主意還是我苗布正靈機一動想出來的呢,司傅也一直爲我這個好主意而感到特別值。”
那個小夥子直接朝苗布正豎起了大拇指,誇讚起苗布正來:“大哥,你出的真是好主意啊,你不愧是梁山的軍師智多星啊,你最不愧的就是他的那個真名。”
苗布正更加得意了,滿臉都是笑容:“嘿嘿,小哥啊,你也不是一般的人啊,你的自行車被撞了,還誇獎我苗布正是智多星呢。
今天,我苗布正就跟梁山的好漢過不去了,司傅剛纔誇我是梁山大哥宋江,給他出了一個絕好的主意,就是下了一場及時雨。
現在,你這位小哥又誇我爲梁山的軍師智多星,我苗布正覺得受之無愧啊,這是我應該得到的呢。”
苗布正還真不是一個謙虛的人,人家誇他他還欣然接受,一點也沒有推脫之詞。
那個騎自行車的小夥子哼了兩聲:“哼,哼啊,大哥,你可聽明白了,我誇獎你是梁山的軍師智多星,並非是誇你是一個智多星的人,而是說你是智多星的真名,難道大哥你不知道梁山軍師智多星的真名嗎?”
那騎自行車的小夥子反問苗布正,苗布正就笑道:“小哥啊,你以爲你自己在主持一站到底的節目啊,還給你苗哥出這麼個深奧的題目啊,誰不知道梁山軍師智多星的真名就叫吳用啊。
哎喲喂,小哥,你這不對啊,你是個什麼意思的啊,你怎麼可以說我苗布正是吳用呢,我哪裡無用了啊。”
苗布正的反應能力也不弱,當他想起梁山軍師智多星的真名吳用來時,他就明白了這小哥指槡罵槐的寓意了。
那騎自行車的小夥子冷哼了一聲:“哼,大哥,你也不笨啊,知道我說的寓意啊,等會你就會明白了,我爲什麼說你是無用了。”
“小哥,我跟你看法不一樣,我不認爲苗哥是無用,我倒認爲苗哥就是智多星,鬼點子多得一比啊。
哈哈,苗哥,我說你鬼點子多,你可別往心裡去啊,那就是在誇你的意思呢。
小哥啊,你也別再說了,損壞東西賠償,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司傅壓壞了你的自行車,我就必須賠你一輛新自行車。
小哥啊,不管你的自行車是八百還是一千,那都不用說了,你也別跟我討價還價了,我就給你兩千塊錢,你足夠可以買一輛嶄新的自行車了。”
司傅還真準備好了賠償的錢,他掏出兩千塊錢來,他的錢包裡也只有兩千塊錢,他覺得既然主動撞了人家的自行車,人家也是做了替罪羊,替那輛保時捷的跑車擋了一下。
那小夥子看了看司傅手裡的兩千塊錢,他的臉上顯現出不屑一顧的神情,冷冷地看着司傅同志。
“哼,哼,哼,大哥啊,兩千塊錢就想買本小哥這輛自行車啊,你也想得太美了,你也太會做夢了呢。
本小哥告訴你吧,你就是兩千後面再加兩個零買我這輛自行車,本小哥也不情願呢。”
“啥,啥,啥啊,小哥,沒有你這樣訛人的吧,兩千塊錢後面加兩個零,那不是二十萬啊,你以爲我們都是純潔的初中生啊,你想怎麼訛都行啊,你也不想一想你只不過是一輛破自行車,難道你還比一輛小車還要貴不成。”
“是啊,小哥啊,做人要厚道的呢,我們可都是見過世面的人。
尤其,我苗哥可是久經風霜的人,那經歷的東西可多了,我也曾經訛過人的呢,可都沒有你這樣獅子大開口啊,嘴巴張到天上了。”
苗布正也是張大了嘴巴,他感覺面對這位騎自行車的小夥子,那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了,也是後浪更比前浪強了,一下子將他拍在沙灘上面了,超出他苗布正好多倍去。
一輛自行車竟然要二十多萬,不但驚壞了苗布正與司傅,同時也驚壞了常短與曲浮萍,兩個人也是驚爲天人一般,張大了嘴巴。
看來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這位小夥子就是敢開天口,漫天要價的呢,說不定他就是一個碰瓷的高手,怪不得他那空翻玩得相當地漂亮,比那體操運動員還要漂亮一些。
“小哥啊,你不會就是那傳說中的碰瓷哥吧,新聞裡還報導過你的故事,你的碰瓷技術堪稱一流呢,我們今天算是大開眼界了,你都能玩這空翻呢,只不過翻了一身的狗屎。”
常短還聯想到了前段時間出現的碰瓷哥,這位碰瓷哥就是身懷絕技,四處尋找下手的目標,也是騎着一輛自行車瘋狂地碰瓷,看來面前的這位小夥子真能夠對號入座了。
這位騎車的小夥子,空翻是挺漂亮,那技術也是一流的呢,並不比那些體操運動員差,只不過他剛纔爲了淡定表現自然,結果弄了一身的狗屎,一股狗屎的臭味撲鼻。
“哈哈,你們還真會聯想啊,竟然把我想成了碰瓷哥,的確是有一位碰瓷哥,他也是身懷絕技,瘋狂地碰了不少瓷,弄得警方是頭痛不已,也沒能將他繩之於法。
可惜,你們太高估小哥我了,我並非那傳說中的碰瓷哥,小哥我只是一名普通的人,也只是一名自行車的愛好者。
各位,你們什麼都別說了,幫個忙將本小哥的自行車從麪包車底下弄出來,然後本小哥再告訴你們爲什麼這輛自行車值二十多萬呢。”
那位騎車的小夥子要求衆人幫忙,將他的自行車從麪包車底下弄出來,大傢伙就一齊動手了,這輛麪包車車體又不重,四五個人還真就將那輛壓在車底下的自行車弄了出來。
那小夥子指着那輛自行車上面的標誌問大傢伙。
“各位,你們知道這輛自行車是什麼牌子的嗎?”
幾個人看了半天,都一齊搖了搖頭,就連苗布正同志也搖了搖腦袋。
“我苗布正也沒有看出來這是什麼牌子,人家鳳凰或者永久牌的自行車上面的標牌,一看就知道了,可是這是什麼標誌,也沒看出來一個名堂,像英文又像韓文,一定是一個雜牌自行車吧。”
苗布正的話,惹得那位小夥子笑出了聲。
“哈哈,大哥,你還真能看啊,這還是輛雜牌自行車啊。
小哥,可是告訴大哥你啊,這可不是什麼鳳凰或者永久,而是一輛Nicolai(尼古拉),全世界鋁合金後避震山地自行車架之王,一直都致力於製造最頂級手工鋁合金自行車。CNC機加工技術堪陳自行車行業的巔峰,塗裝大膽豔麗的着色,毫不掩飾自己的霸氣。超高的強度和卓越的性能也一直都是Nicolai車架引以爲豪的核心。
你們不相信的話,可以都把手機拿出來百度搜索一下,這是不是一輛全世界最頂級的自行車尼古拉。”
那小夥子說完,他自己首先拿出了手機搜索,司傅與苗布正等人也一齊掏出了手機,百度搜索起了這輛山地自行車,搜索到這輛尼古拉的自行車以後,司傅同志就大叫了起來。
“臥槽啊,這輛尼古丁的山地自行車就是貴啊,這二十幾萬還不是最高配的呢,早知道這尼古丁這麼貴,我司傅還不如撞那保時捷911跑車的屁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