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月市第一院的美女護士刁小嬋的及時出現,纔將炸屍的方寸同志制服,一針將方寸同志放倒在地了。
王上樑的脖頸掐出了一個血痕,嗆得她是咳嗽不已眼淚飛流,方寸倒下了,她還是心有餘悸,這也太嚇人了。
“什嗎,嬋姑娘,方寸明明是炸屍呢,怎麼可能是夢遊吧,你別胡說八道吧,你看看我這脖頸都被他掐了一道血痕呢。”
刁小嬋帶來了醫藥物品,放倒方寸以後她又給他擦拭了傷口,清理掉了血污,又用酒精給方寸消毒,然後拿醫用紗布將他包紮起來。
刁小嬋一邊給方寸包紮,一邊對王上樑嗤之以鼻:“上樑啊,你也就這個狗膽呢,你們都是一個單位的同事,那有什麼可怕的啊,不就是一個夢遊的啊!”
王上樑摸着自己那通紅的脖頸,這方寸還真有一把子力氣,是不是炸屍的人力氣都非常之大,王上樑哼了兩聲。
“哼,嬋姑娘啊,你說的輕巧啊,活生生的同事不怕,可是這炸屍的同事,誰不怕的啊。
你看張愛青與鞏小北,還有操一彩幾個姐妹,還有左開門與冷豔這些小蹄子,哪一個不是拔蹄子就跑啊,哪一個不是跑得比老孃還要快的啊。
如果,你們醫院裡的同事炸屍了,你刁小嬋估計跑得比誰還快呢,一溜煙就找不到人吧。
不過,也不一定啊,你們醫院估計天天有炸屍呢,你也是見多不怪了吧!”
“去你的吧,你們醫院才天天炸屍啊,天天炸屍那還是醫院啊,那就成了殭屍國了!”
王上樑說醫院天天炸屍,刁小嬋就罵道。
“小嬋啊,你會不會包紮傷口啊,這麼碗大一個疤的傷口,你怎麼將方寸整個人像包糉子一樣包了起來啊!”
郭麗麗看着刁小嬋包括方寸,她就吃驚地說道,衆美女一看果不其然,這位刁小嬋護士還真把這位方寸同志全身都包紮了起來,包得還不只一層兩層呢,估計都有七八層,比那嘉興的糉子包得嚴實多了。
“刁小嬋啊,你不會把醫院的紗布都弄來了吧,你全部包在方寸身上吧,你這樣包紮着方寸,難道不會捂出痱子來啊,你真是醫院的紗布不要你花錢啊,這麼使勁地浪費。”
衆人一看都驚呆了,這位刁小嬋護士真會包紮呢,方寸同志只剩下兩眼睛在外面,其它地方都包在紗布裡面。
不過,刁小嬋護士的包紮速度還是非常驚人,她也不需要助手,一個人就將這方寸同志包紮完了,用時不到四分鐘。
而且,她這紗布還不帶斷頭的呢,整條包紮到方寸的背後弄了一個死死的結釦,刁小嬋姑娘咬着牙給它扎得死死的了。
“我的個親孃啊,你這是包括病人啊,你這是在捆豬啊,就是捆豬也沒這樣乾的啊!”
左開門是驚訝不已,刁小嬋護士捆完了方寸拍了拍雙手,對衆美女們道。
“姐妹們,你們算是說對了,我就是在捆豬呢,以後誰受傷了,本姑娘也像捆方寸一樣捆你們!”
衆美女都對她避之不及了:“我去,刁小嬋啊,你家祖輩殺豬的吧,你就是一個屠夫吧,我們纔不敢讓你這麼動手呢!”
“喂,高峰,你真不夠意思啊,你一遇到傷患的事情就給我發微信,我刁小嬋也是第一時間趕到,剛纔捆豬累了個半死,你這麼個大男人就一點表示也沒有嗎?”
刁小嬋往高峰面前一站,一條腿叉開抖動起來,歪着個嘴巴像一個二流子一樣對高峰道。
高峰看着刁小嬋這德性就覺得好笑,他笑着道:“小嬋,辛苦你了,誰讓你是護士呢,那不找你那找誰啊,總不能找個殺豬的來吧。
不過,你這水平實在是太高了,我看比那殺豬的可高多了啊,看來高手還是在一院啊,你就是高手啊。
小嬋啊,你這樣包着方寸同志,你讓他怎麼走路啊,雙腿雙手都綁在一起,他醒過來以後怎麼走得了路啊?”
這是高峰的問題,也是衆位美女的問題,刁小嬋護士將方寸連腿帶手全部捆在一起了,他還真只能跳了。
刁小嬋還是抖着那條叉開的腿,歪着腦袋對着高峰。
“哼,高峰,這個我可不管,本姑娘只負責將他包紮傷口,止住他流血沒有別的危險就行。
你也別打岔了,我救了方寸同志,你高峰就得表示表示,這也是對我們醫護人員最起碼的尊敬。”
見過霸道的護士,沒見過像刁小嬋這樣霸道的護士,也不知道這位刁小嬋姑娘是從哪個醫學院畢業的呢,這專業怎麼學的啊。
高峰笑了:“小嬋,你是幫我大忙了,我是要感激你,那你想我怎麼感謝你啊,怎麼個表示法子啊?”
“高峰啊,你還是個男人不,你不知道女孩子的內心想法啊,人家女孩子跟你站這麼近,那意思最明顯了,就是讓你親親抱抱呢。”
刁小嬋指了指自己的臉蛋,又將雙手伸開做出一個索要擁抱的動作,這位護士姑娘這番勁頭,還真有另外一番風味,真是野性十足。
高峰擺了擺手:“小嬋,別鬧了,你都這麼大姑娘了,又不是三歲小孩,還要人家抱抱親親的啊!”
“高峰,什麼三歲小孩啊,我可是奔三的小孩了,雖然今年虛歲才二十三,那也只有七年就奔三了。
就是大姑娘才需要抱抱親親的呢,我都這樣向你索要抱抱了,你好意思拒絕我的好意啊!”
刁小嬋都發起了嗔,又是甩腳扭屁股的,彷彿是一個三歲撒嬌的小孩一樣。
高峰就笑了:“小嬋,好吧,看在你這麼辛苦包紮方寸的份上,那我就勉爲其難地抱抱你親親你啊。
不過,據我所知一般女孩子在抱抱親親的時候都是把眼睛閉上,那也一種幸福地享受,你就把眼睛閉上吧,我抱抱你親親你。”
“高峰,你真討厭,你把人家搞害羞了,當着這麼多姐妹的面,你怎麼這麼露骨啊,人家多不好意思啊!”
刁小嬋忸怩作態,可把旁邊那一羣美女給酸得不行,她們都朝刁小嬋吐了口水。
“刁小嬋,你少來這一套吧,你都公然索抱了索吻了,你還忸怩個屁啊!”
“哼,怎麼的啊,本姑娘就喜歡這樣公然索要了,有本事你們也索要一個啊。
高峰,我可要閉上眼睛了啊,我可要醞釀情緒了啊,你可別耍我了啊!”
刁小嬋甩了甩屁股,把小臉蛋仰了起來,將那張血紅的櫻桃小嘴巴翹了起來,同時閉上兩隻漂亮的眼睛,她在翹首以盼。
刁小嬋本身就是一個漂亮的姑娘,她這樣翹首以盼的模樣真像閉月羞花一般美貌,換成任何一個男人也會蠢蠢欲動,急不可耐呢。
“小嬋,你放心吧,我不會騙你的呢,你就醞釀情緒吧,我這就抱你親你啊!”
刁小嬋醞釀的情緒很快就上來了,她感覺體內數股熱血直涌,一股股描述不出來的情愫升騰而起,刁小嬋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時間不大,刁小嬋就感覺一股男人的體味向她逼近,一步步向她靠過來,就像一堵堅實的牆壁一樣,刁小嬋的呼吸更加急促了,她的胸脯起伏不定,一種窒息的感覺襲擊而來,使得她情不自禁地抱住向她逼近的男人。
“浮萍,向光明呢,你抓到向光明沒有?”
刁小嬋正沉浸一種複雜的情緒之中,她也抱住了向自己逼近的那個男子,這個男子卻發出這樣的一種聲音。
這種聲音太異樣了,也是太不和諧了,與她自己所期待的那種聲音相差甚遠,刁小嬋第一時間就睜開了眼睛,發現面前站着的男人並非高峰同志,而是那個自己包紮得像顆糉子一樣的方寸同志。
“好你個高峰啊,你敢耍老孃啊,看老孃不弄死你丫的啊!”
看到面前的人是方寸同志,刁小嬋是氣急敗壞,她一把將方寸給推開了,她卻發現高峰與那羣美女站在遠遠地偷偷着樂呢。
刁小嬋本來要想找高峰算賬,又看到方寸醒了過來,她又趕緊將倒地的方寸扶了起來。
“浮萍,方寸說什麼啊,什麼向光明啊,向光明不是你老公嗎,你們這是怎麼回事啊?”
不光刁小嬋奇怪,其他的人都爲此事奇怪,剛纔也一直沒有問曲浮萍呢,不知道她與方寸之間發生了什麼,爲什麼拿磚頭拍方寸呢。
曲浮萍就將事情的經過說給大家聽了,衆美女聽完都對這向光明咬牙切齒了,這位向光明真是個禽獸不如的傢伙,天底下哪有這樣的人啊,把他大卸八塊也不爲過呢。
衆美女也對方寸挺身而出很是誇讚,都對他堅起了大拇指,方寸同志真英雄呢,枉她們以前小瞧了他。
“哥,你要幹嗎去啊?”
衆美女們正對向光明的行爲又氣又惱,曲浮萍就喊高峰道,衆美女就發現高峰同志已經跳進了路邊的田地裡。
衆美女都驚奇了,這位高峰同志要幹嗎,難道抓野兔還是要抓黃鼠狼啊。
“嘿嘿,美女們,你們別擔心啊,我這就去找向光明那王八蛋呢,我要找他好好算算賬。”
高峰跳進的是苞米地裡,他向衆美女們搖着手道。
“高峰,你真傻還是假傻啊,人家向光明早跑了,你現在能追得上啊,何況你要追向光明的話,你幹嗎從苞米地裡跑啊,他向光明又不是一隻兔子啊!”
衆美女就奇了怪了,這位高峰同志腦子短路了啊,人家向光明早就溜了呢,現在追也追球不上,再說你高峰要追也別鑽苞米地啊,這又不是在打游擊呢。
“哈哈,姑娘們,你們有所不知啊,我能聞着味道找人呢,這苞米地裡就有向光明的味道!”
那苞米地有一人多高,高峰說完話就鑽了苞米地裡,連人影都找球不到。
“臥槽,高峰,你是條狗啊,你還能嗅到向光明的味道啊!”
衆美女齊聲大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