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峰將王曉月送回了家,正準備往土樓鎮項目返回呢,突然收到一條短信,短信的內容是這樣:“二叔,小侄女有危險了,二叔速來救我,我在歐風尚酒吧呢,二叔速來啊,速來……”
後面一長串“速來”呢,就像發QQ表情一樣,高峰一看這條短信就皺了眉頭,他知道這個姑娘是個非常頭痛的姑娘,也不知道這條短信是真是假的呢,或者是她用來挑逗自己的呢。
高峰電話撥了過去,那位姑娘的電話卻無法接通,好像不在服務區,高峰就不明所以了,他只好調轉車頭往曉月市裡趕,高峰也不敢怠慢,萬一這姑娘真有事情呢,那可就不好了啊。
高峰很快就趕到了歐風尚酒吧,他將汗血寶馬停好後進了酒吧裡面,酒吧裡面亂哄哄一遍,裡面的少男少女們搖頭晃腦就像羣魔亂舞一樣,一個個張牙舞爪又搔首弄姿。
高峰很快就找到了發短信的那位姑娘,這位姑娘正在那裡喝酒呢,她的身邊正有兩個小青年,一個留着寶蓋頭,一個留着山雞頭,這位姑娘的小臉通紅通紅,從她的臉色來看,這位姑娘喝了不少的酒。
坐在她身旁的兩位少年也是滿臉通紅,一身的酒氣呢,小眼珠子都血紅血紅,就像得了紅眼病一樣,腦門上的青筋直冒呢。
高峰看到那位姑娘心裡就非常不爽,這明擺着又是調戲自己來着呢,自己跑這裡喝得醉乎乎的呢,還將自己大老遠給調戲過來,高峰是瞪着眼睛向那位姑娘走過去,那位姑娘一看高峰來了,就顫崴崴地站了起來,整個身子都歪在高峰的身體上,那張小臉幾乎貼到高峰的懷裡了,她頑皮地對高峰道。
“二叔,你怎麼纔來啊,小侄女都被他們欺負壞了,二叔,你怎麼這麼久纔來啊,小侄女都等死你了!”
這小姑娘是一身的酒氣,高峰皺着眉頭將她的腦袋推開,正顏正色地道:“你,多大點年紀啊,怎麼又喝酒啊,別再喝了,跟我回去!”
高峰還沒拉這姑娘的手呢,那兩個少年就都騰地站了起來,拿手指着高峰的鼻子道:“你是誰啊,你憑什麼帶她走啊,她是屬於我的呢!”
“你哪來的一個老頭啊,她是我的人呢,你憑什麼帶走她啊!”
這兩個少年一點禮貌都沒有,非常粗魯地質問高峰,高峰只拿眼掃了他們一眼,這兩個少年正是乳臭未乾的傢伙呢,根本用不着將他們放在眼裡,高峰冷笑了一下,轉身拉着那位姑娘欲離開。
那個姑娘卻沒動呢,她撒着嬌道:“二叔,人家還沒喝盡興呢,這兩個傢伙還沒決鬥呢,小侄女可不能走啊,我要等他們決鬥了,我再能走呢!”
這個小姑娘又分別指着這兩個少年道:“你,還有你,你們倆個如果都想對我好,那你們就得爲我決鬥,你們就得現在就決鬥,你們就得在這酒吧裡決鬥!”
那兩個少年一聽這姑娘的話,兩個人當時就吹鬍子瞪眼睛了,互相指着鼻子罵起來:“黃少,白天是屬於我的,你少給老子插一杆,你要是再糾纏的話,我就對你不客氣了!”
那個被罵的傢伙哼着鼻子道:“哼,華少,你說話也不怕扇了自己的舌頭,白天憑什麼屬於你的啊,她本來就屬於我的呢,你別跟我搶,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呢!”
這兩個少年對罵起來,這個小姑娘還不怎麼高興呢,她指着這兩位少年吼起來。
“哼,你們就知道瞎吵吵,你們就知道吹鬍子瞪眼睛啊,你們還算男子漢嗎,你們要是真想搶到本姑娘白天,那你們現在就開始決鬥,現在就開始決鬥,本姑娘現在就告訴你們,你們誰贏了這場決鬥,本姑娘就屬於誰的呢!”
高峰一聽這像什麼話啊,簡直太不像話了,真就是年少無知了,哪有還慫恿人家決鬥的呢,這不是要弄出人命的嗎,高峰正想制止他們呢,還沒等他制止呢,這兩個少年已經就幹上了,兩個人互相扭打在一起,一直打到了舞臺的中央。
有人打了起來,舞臺中間蹦得歡的少男少女們立即都停止了扭腰送胯了,他們都閃到了一邊,只顧着叫喚也沒敢上前動手呢,看來這兩個打架的少年還是有些來頭,很快就形成了兩派勢力,爲這舞臺中間打架的兩個少年吶喊助威起來。
“黃少,加油啊!”
“加油啊,華少!”
兩派勢力勢均力敵,人數都差不了多少,跺着腳吶喊助威呢,舞臺裡面打架的兩位少年就更了氣勢,就像兩隻雞一樣在那裡面鬥着呢,你咬我一咬,我還你一牙呢,你抓我的一下,我就撓你一下,一會那位黃少將那位華少壓在下面,一會那位華少又騎在那位黃少的身上,兩個人交替進行呢,兩個人的衣服也被撕爛了,臉上也是掛了不同程度地彩,就像花臉貓一樣。
兩位少年打得不亦樂乎,那位叫白天的姑娘還覺得不盡興呢,跳手跳腳地向他們兩個喊着:“哎呀,你們這是叫決鬥啊,你們這是在鬥雞呢,你們不怕笑話,我白天還怕笑話呢,要決鬥就來一場真正的決鬥啊,你們都拿上劍決鬥吧,這樣纔是真正的勇士呢,像你們這樣只能算鬥雞啊!”
高峰一聽這姑娘的話,氣就不打一處來,你這姑娘是幹什麼啊,這不是煽風點火加油添醋的啊,人家都打成一團了,你還使勁地潑油呢,這就是唯恐天下不亂,哪有這樣的姑娘啊。
高峰嚴正制止這位白天姑娘:“你幹什麼啊,人家都爲你打得不可開交了,你還在一旁加油添醋幹什麼啊,這要是出人命了,你可怎麼辦啊?”
這位白天姑娘還頑皮地向高峰撒嬌,搖着高峰的胳膊:“二叔,你沒看到啊,他們這樣決鬥多沒意思啊,這跟那鬥雞有什麼兩樣啊,這多沒有勁啊,我就喜歡看刺激呢,我就喜歡二叔那樣神勇無敵啊,那樣多刺激的啊!”
高峰把眼瞪起來:“你怎麼這樣啊,這可是人命關天啊,可不是刺激呢,出人命了,你就刺激了嗎?”
那姑娘還樂呢:“嘿嘿,二叔,他們想要跟小侄女好,那就得決鬥,就得刺激地決鬥,我可不管他們出不出人命呢,二叔,小侄女可告訴你啊,我可不喜歡這兩個傢伙呢,他們死了纔好呢,小侄女可是喜歡二叔的啊,小侄女只對二叔情深意切的啊!”
高峰越聽越不像話,他想好好訓斥訓斥這個姑娘,還沒等他訓斥呢,舞臺中央的兩個少年已經拿到長劍了,也不知道他們的長劍從哪來的呢,兩個人手持着長劍互相對恃着轉圈呢,兩個人的眼睛都紅了,像兩頭下山的獅子一樣。
兩邊吶喊助威的少男少女們也是羣情激憤,使勁地給他們助威呢,生怕這兩個人決鬥不起來呢,他們也喜歡看熱鬧,也喜歡看刺激呢,就等着一場精彩的決鬥開始上演。
舞臺中間的兩個人已經是劍拔弩張,戰鬥一觸即發,就是這樣這位白天姑娘還着急上火了呢,她又是蹦起多高來向他們兩個大吼大叫:“喂,你們兩個幹球啊,你們互相相面還是怎麼的啊,你們準備相多久啊,你們要決鬥就趕緊的呢,再不決鬥本姑娘就走了,你們以後別找本姑娘,本姑娘不想見到你們!”
白天姑娘的話就像***一樣,立即點燃了**,那兩個僵持的少年立即就動手了,兩個人將手裡的長劍高高舉起來,發瘋一般嘶吼着向對方衝了過去。
“黃少,你拿命來!”
“華少,你跟本少爺搶白天,你就是自尋死路啊!”
兩位少年都狠狠下手了,兩柄長劍閃着寒光都分別向對方的胸口刺過去,眼看一場魚死網破的災難就要發生了,兩位少年就得倒在血泊之中,而那些無知的少男少女們還在一旁吶喊助威,還有那無知的白天少女也是歡蹦亂跳。
眼看一場災難就要發生,兩柄長劍都快插到兩個人的胸口了,這個時候高峰出手了,他甩出兩張紙牌擊打在那兩柄長劍上面,那兩位少年拿的長劍當時就掉落在地了。
長劍突然掉地,吶喊助威的兩派勢力還就都噓聲了起來:“哦,噓,噓,黃少,華少,你們太丟人現眼了啊,你們不是要決鬥啊,你們就這樣慫包啊,這也太掉價了啊!”
還有那白天姑娘嘲弄他們:“哎呀,你們兩個真是丟死人了啊,你們沒膽量決鬥就別裝模作樣啊,弄得像真的決鬥一樣,可是把我白天的顏面掃地了啊,你們就是兩個十足的慫包呢,以後你們可別說認識我白天。”
噓聲一片,那兩位少年就傻呆呆了,兩個人的長劍突然掉地了,他們還沒搞清楚情況呢,怎麼就突然劍從手上掉了呢,這又是噓聲一片,弄得他們是顏面掃地。
更有那白天姑娘的嘲弄更讓他受不了啦,他們就徵求白天姑娘的意見:“白天,我們可不是故意的啊,我們也不知道劍怎麼掉地了呢,我們真不是故意的呢,我們再繼續決鬥行不行啊?”
那白天姑娘哼了哼:“哼,誰相信你們的鬼話啊,你們是慫包就是慫包呢,你們再決鬥,那還有什麼意思啊,要不這樣吧,你們互相開着車對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