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這一點,納蘭薰便不急不躁的看着那富二代和張老闆鬥富了。
“老張,你非要跟我搶是吧?我出十二億!本少爺也不差這兩億!大不了,我回去叫我老爸多賣一棟樓!”那個紈絝公子,見對方把價格已經擡到了十億,他也沒有了任何回頭之路。要是就這樣拱手相讓,他面子可就全丟光了!一口價,叫出了十二億的天價!
“十二億?算你狠!老子不陪你瘋!”那個張老闆一看對方發瘋一樣,叫出了十二億,他僅存的理智提醒他,不能再這麼瘋狂下去了。東西雖好,可不能因爲一件古董,公司都不開了吧?
見兩方鬥富已經出了結果,那蒙着面紗的神秘女子,敲了三下小錘道:“恭喜這位先生,佛頭歸你了。不過,出了這個營地,東西要是丟了,壞了,咱們可不賠償的。所以,還請現在好好檢查一下。”
那富二代聞言,對着身後的兩名保鏢示意了一下。
那兩名保鏢,立馬上前,把佛頭裝進了一個保險箱,其中一個人還拿着手銬,把保險箱和自己的手銬在一起。除非他的手被人砍了,否則,東西絕不可能丟。
那神秘女子見此也沒說什麼,看已經有人準備離開了,便笑着道:“各位,先不要忙着離開,下面還有一些小東西進行拍賣。若是有興趣的客人,可以繼續留下來拍賣。”
這時候,格桑上前來,請楊雲帆,剛纔那個富二代公子哥,以及之前拍了長信宮燈的老闆,一起到外面付賬交易。
他讓人暫時消除了信號屏蔽,讓這三人轉賬到了他海外的一個賬戶裡面。等確認了錢到帳,他笑着把三分收藏證明,交給了三位買家。
“楊先生,請留步。”
格桑笑着請楊雲帆留下。
其他兩人見交易結束,也不願意多留。立馬招呼手下,準備連夜離開,以免夜長夢多。
“格桑先生,有什麼話想對我說嗎?”楊雲帆不知道格桑留下他有什麼想說的。
“楊先生,我非常感謝你出手醫治我女兒的怪病。我這個女兒是我的掌上明珠,你又是醫術高強的神醫,我相信我女兒的病很快就會好。爲了感謝你出手醫治,這把青銅劍,就當我送給朋友的禮物。至於你給我的錢,我已經返回了你的賬戶。”格桑笑着說道。
今晚的那個佛頭,拍出了十二億的高價,遠遠超過了他其他所有古董加起來的收益!
當然,這些錢不是他一個人的,他還要交給幫他尋寶的那個隊伍。不過,他這裡幾億的利潤,還是有的。
今晚賺了那麼多錢,他自然也不吝嗇楊雲帆的那一個億了。交好一個神醫的價值,遠遠在這一個億之上。他不缺錢,楊雲帆更不缺錢,但是,交好對方可就難了。
“哦,那就謝謝格桑先生了!”楊雲帆笑了笑道,有不花錢的事情,他當然也十分開心。
不過,他頓了頓道:“其實,格桑先生,我不需要你還錢。只需要你幫我一個忙就可以了。”
“哦?不知道,楊先生需要我幫什麼忙?您的身份,我已經知道一些了,我實在難以相信,我還有什麼可以幫得上您的?”格桑也十分好奇,楊雲帆寧可不要這一個億,也要讓他幫個忙。這個忙,估計肯定很難幫。
楊雲帆卻是神秘的笑了笑道:“很簡單。我希望您在這裡附近的手下,能幫我看一看,剛纔那位買了佛頭的買家,走了哪條路。另外,我還想您幫我監視一下,裡面那羣佛國人等會兒會去哪裡?”
“楊先生,難道你想……”格桑的臉色頓時大變。
他是個生意人,要是買家在他的地盤上出事了,他的信譽也就毀了。他的黑市生意,肯定會受到大力打壓。
剛纔走的那個富二代,可不是一般人。如果他在藏地出事,恐怕藏地的最大領導都要頭痛。楊雲帆,不會是要半路搶他吧?
“不,格桑先生,我可不是這個意思。”楊雲帆知道格桑在想什麼,他連忙搖頭道。
見格桑不相信,楊雲帆也知道,如果不給一個理由,格桑不會傻乎乎的幫忙,他解釋道:“事實上,我除了是湘南軍區醫院的副院長,我還是湘南軍區的上校參謀!我來藏地,是要執行一件絕密任務。任務內容,我不能個你交代。”
“原來,你是國家的人!”
格桑鬆了一口氣,既然是國家的人,那就不怕楊雲帆亂來了。
可是頃刻間,格桑的面色卻是一陣大變:“等一下,你是國家的人?你難道要來抓我!”
他做的可是非法買賣,而且還倒賣文物,被國家機關抓住,不死也要判刑個幾十年了!
楊雲帆一看格桑的表情緊張,手都已經摸到屁股後頭的手槍了,他不由解釋了幾句,表示自己的任務跟他無關。
格桑一聽,這才放下心來,至於楊雲帆讓他監視佛國人,還有跟蹤剛纔離開的那位公子哥,他二話沒說,就下了命令下去!
在這一圈幾十公里內,格桑有幾百個手下,分佈在每一條路上,只要有一點風吹草動,就能通知到格桑這裡。他們用的不是現代的通訊工具,而是一種類似古代軍情傳送的狼煙模式。楊雲帆看不懂這個信息交流,不過格桑卻是內中高手。
即使在黑夜中,他也能依靠火光來分辨信息。
過了一會兒,格桑看到了一絲火光,在東南天際出現,便道:“楊先生,他們帶着佛頭已經到了距離此地的東南方二十公里處!一直往東南方向,大概兩百公里外,有一個縣城。今天晚上,他們恐怕是到不了啦。如果您要做點什麼的話,夜裡應該很適合下手。我只能幫您到這裡了。不過,您可千萬不要出賣我。”
格桑到了現在,還是覺得楊雲帆是見財起意,要做點什麼。
而就在這時,格桑的手下又來通報道:“老闆,那羣佛國人什麼都買,現在開着車朝着東南方向離開了。真是奇怪。”
楊雲帆一聽到這個消息,嘴角便掀起一抹笑容,這一切都在他的預料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