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啊?”突然間,劉超羣一方的人羣中有人壯着膽子問道。
“我叫武青雲,你們還有什麼問題嗎?”中年男人冷笑着回過頭來,對着人羣說道。
聲音雖然不算特別大,但也足夠讓周圍的人羣全部都聽清楚。
“什麼他麼……”
一聽說武青雲三個字自己沒有聽說過,立即就有青年張嘴要罵街,可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身邊的另一個青年給把嘴捂住了。
“你他媽瘋了,你不知道他是誰啊?”
一青年對剛要罵人的那人罵道,而罵人的那青年卻似乎還是沒有反應過來,愣愣地說道:
“我知道他是誰,他不說他叫武青雲嗎?可是我沒有聽說過有這樣一號人物啊!”
“你平時掛在嘴邊上的那些人物在他的面前不過就是小弟般的存在,在咱們全德市如果你說哪個勢力最大,可能還不好說。不過,如果你說誰的勢力最能大,恐怕這位武青雲說第二,沒有人敢說第一。”
看到周圍還有人不知道武青雲的實力,這位青年只能繼續說道,以免一會兒再有嘴欠的人,連累了大家。
“武青雲是利刃保鏢公司總經理,手底下光是經過嚴格訓練的保鏢就有一二百個,這還不包括其他未怎麼經過訓練的學徒。”
“而且,這位聽說這位武老闆自己也是從陸軍某特種部隊退役,格鬥本領超級強,這纔回來開了一家保鏢公司,他還有他的幾位同樣退役的戰友就是負責訓練的教官。”
“我操,還好剛纔沒罵出來他,不然他一拳不得把我的嘴給打爛啊!”一想到這裡,剛纔準備罵人的青年還感到一絲慶幸。
“你們嘀嘀咕咕的在那裡說什麼呢?立刻派一個主事的人出來,不然你們今天全都不用走了。”武青雲冷着臉對衆人下了最後通牒。
羣青年聽到這話也是一陣唏噓,他可是在特種部隊服役過,肯定也是一位說一不二的人,如果雙方再繼續這樣拖着,那麼劉超羣一夥人可能真的要受點屁肉之苦。
經過一番“謙讓”,最終還是由把大家叫來的劉超羣作爲主事人來和武青雲一夥人談判,或者說是求饒。
“武大哥,我們真的是不知道這位錢先生是您的朋友,不然我們說什麼也不敢這樣做,這不是在關公面前耍大刀嗎?”
還沒等走過來,劉超羣便已經開口拍馬屁似的對武青雲說道。
“和我說沒有用,你得罪的是這位錢先生,只要他不再追究,我今天就可以放過自己。如果錢先生不滿意的話,那我也只能打到他滿意爲止了。”
武青雲對着笑臉相迎的劉超羣冷冷地說了一句,沒有一點猶豫。
劉超羣這次可真的是熱臉貼在了冷屁股上,他的餘光掃向了就站在一旁的錢進。
想着自己剛纔還耀武揚威地準備教訓一頓他,可轉眼間自己就得點頭哈腰地給他認錯,這個臉打得實在是有些響,劉超羣的臉色此刻像是吃了屎一樣。
不過,爲了自己和其他人可以好好地離開這裡,他也只能盡力去祈求錢進的原諒。
“錢先生,是我們狗眼看人低,還希望您能大人有大量,放過我們吧?”劉超羣一臉誠懇地對着錢進說道。
如果說自己的實力哪怕能拼一下,劉超羣也不會這麼心甘情願地認錯,至少他在事後還會找人給自己掙回面子。
可他今天面對錢進,心裡是真的沒有辦法,不要說是他,就算是他爹劉石磊來面對武青雲這樣一位退伍的軍人,也只有祈求原諒的份。
因爲,二人的實力根本就不在一條水平線上。
“呵呵!這會兒態度這麼誠懇啊,剛纔你不是很牛嗎?怎麼一見到更厲害的人就慫了啊?不牛啦?還拿棍子!”
說着,錢進一把從劉超羣的手裡搶過了棒球棍子,一邊用手掂着,一邊繼續貶低着他們。
不只是劉超羣自己,凡是剛纔開口侮辱過錢進的人,他自己都記住了,錢進在他們身邊的每一個人都罵了一會兒,這才又走到劉超羣的車旁邊。
“當日我的車被砸的時候,我就發誓,有朝一日我一定會報這個仇得。原本我只想着把你的車窗都砸碎就算完了,可你非要沒完沒了,那正好,今天我就幫你把這輛車的外形改裝一下。”
錢進搖晃着手裡的木質棒球棍子,環繞着車子四周戲虐地對劉超羣說道。
看到這個情形,劉超羣已經差不多蒙古猜到錢進要做些什麼了。不過是一輛車而已,這樣一輛幾十萬的車在他們家裡還算不得什麼,他現在只求錢進能把氣全部都消在車上面,這樣自己也好全身而退。
“啪!”
錢進一棍子用力地砸在了車子的前蓋上,巨大的衝擊力不但響起了一道巨響,在車前蓋子上留下了一塊深坑。
“啪!”
隨後又是一道聲響,車的後蓋子也遭受了同樣的命運。
雖然整輛車的價格對他們家來說都不算什麼,但看着原本還好好的汽車,被人故意一下一下地敲碎,心裡還是忍不住會心疼。
“啪!啪!啪!啪!”
伴隨着四道清脆的聲音響起,車子的四個大燈全都變成了面目全非。
砸完劉超羣的車,錢進故意大搖大擺地從他的面前路過,不過,他只能是勉強擠出了一絲苦笑,也沒敢多說什麼。
錢進沒有走向別處,直接走向了劉超羣叫來青年的那羣人中最貴的一輛奧迪
r8。
繞着這輛車走了一圈,錢進依舊笑着晃動手裡的棒球棍子。
看着錢進的動作,這輛車的車主可是站在人羣中苦笑不得。要知道雖然這輛車比不了蘭博基尼,但價格怎麼說也不便宜,可不是那野馬能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