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書證明嗎?”那肖師兄下的打量了張天昊一眼。
“有,但被他給撕毀了。”張天昊指着藍髮武者。
“你胡說,沒有這回事。”藍髮武者立時狡辯。
“你又怎麼說?”肖師兄看着張天昊。
“地的書是證明了?如果肖師兄之下的辨別一番,還是可以看出在下所言非虛。”張天昊正色的道。
肖師兄看着張天昊似笑非笑的道:“也是說,你沒有別的證明了?”
張天昊看着肖師兄淡淡的說道:“沒有了。”
“既然如此,你和我回執法殿吧!”
“拿下……”那肖師兄對着周圍的執法殿的弟子喊道。
十幾名執法殿的弟子立時待撲來。
“且慢!”
張天昊的面色一沉。這些人是執法殿的人,自己初來乍到,最好也還是不要和對方起衝突。而且對方人多勢衆,雖然自己不怕,但也總是自己吃虧。
張天昊從系統空間內拿出了一塊令牌,這塊令牌正是當初閻長老送他的那塊令牌。
“這是閻長老的令牌,你在何處得到的?”肖師兄的神色一變。
這閻長老可是執法殿的殿主啊!如果眼前這個傢伙真的和閻長老有關係,算是給他們十個膽子也不敢得罪這個傢伙。
“你從何處得到這塊令牌的?”肖師兄對張天昊說話略微客氣了一些,但還是有些迷惑。
“這是水永強師兄給我的。”張天昊道。
這下肖師兄再無懷疑了。這水永強可是閻長老從分宗提拔來的。雖然來總殿只是幾個月的時間,但已是混的風生水起的。
“呵呵,既然是水師弟的朋友,那是我們的朋友,先前只是誤會,誤會啊!”肖師兄對張天昊客氣的道。
“肖師兄,他可是……”
藍髮青年沒想到肖師兄反水的這麼快,一下急了。
“怎麼了?你對我們的處理有意見。你阻止師弟前來宗門報到,撕毀了他的書。這筆賬,還沒和你算呢、”肖師兄沉着臉。
藍髮青年聞言,一下不再說話了。
“師弟,可有什麼需要我們幫助的,儘管提?”肖師兄儘量的笑着臉,以彌補先前的過失。
“那帶我去水師兄那裡吧!”張天昊見着肖師兄笑道。
“好的,我這帶師弟去。”
在肖師兄的帶領下,張天昊進入逍遙宗倒是沒有再遇到什麼麻煩了。
這逍遙宗起分宗那簡直是大的太多了,各種各樣的建築羣矗立在四周。很多建築,張天昊根本不知道到底是何用的。之前,在逍遙宗的分宗的時候,他覺的逍遙宗的分宗已是很大了。但是此刻看起來,這逍遙宗的總宗起分宗,那是龐大的多。張天昊雖然早有了心理準備,仍然是感到震撼,眼睛有些目不暇接的。
“呵呵,師弟,是不是感到很震撼,其實師兄我剛剛從分宗來的時候,也是如師弟一般。”肖師兄一臉理解的笑道。
“哦,。肖師兄也是從分宗來的?”張天昊看着肖師兄頓時的來了興趣。
“呵呵,當然啦,師兄我可沒有能耐直接的進入總宗,除非是被核心長老看了,成爲核心弟子。”肖師兄看着張天昊微微一笑道。
張天昊點點頭說道:“嗯,師兄說的沒錯。”
很快,肖師兄將張天昊帶到了一個庭院。
“肖師兄大駕光臨,榮幸之至啊!”水師兄對肖師兄笑道。
肖師兄笑了笑,指着身後的一個人對水永強道:“師弟,今日有你的故人來訪,師兄我不多叨擾你了。”
“故人?”水永強聞言微微的有些錯愕。
水永強先前的注意都放在了肖建章的身,自然沒有注意到其身後的張天昊。待水永強看清那所謂的故人的時候,不由大爲的驚喜。
“張師弟是你啊,算算日子,你也該到了。”水永強笑道。
“水師弟,你們故人之間多多敘舊,師兄我不打擾兩位師弟了。”肖師兄笑道。
“不送了。”
水永強笑道。
在肖師兄離去後,張天昊對水永強笑道:“水師兄,似乎對這位肖師兄,不是很感冒啊?”
“嗯,此人習慣趨炎附勢,是一個首鼠兩端之人。不可深交啊!否則什麼時候被他賣了,還在替他數錢呢!”水永強對張天昊搖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
張天昊聞言,微微的點頭,對水永強的描述,基本認同。
“水師兄,當初想去和你道別,不曾想,你師弟我還更早來總宗報道啊!”張天昊對水永強笑道。
水永強對張天昊苦笑道:“這個師兄原本真的不是很清楚,這還是閻長老下了命令後,師兄我才知道的。”
“呵呵,原來如此。”張天昊早知道這事情的經過了,所以也不是很驚訝。
“對了,師弟你是如何和肖建章在一起的?以此人的秉性,應該沒有這麼好心,會送你來此?”水永強對張天昊有些納悶的道。
接下來,張天昊將自己如何進山遭到刁難,然後如何和那幾名守山弟子起衝突的經過對水永強說了一遍。
“什麼?竟然是如此?哼哼,這些人的膽子也太大了。師弟你放心吧,你說的那個幾人,師兄知道是誰了,這筆賬,師兄我會替你找回來的。”水永強看着張天昊正色的道。
張天昊卻還是有些擔心的對水永強說道:“水師兄,這麼做,會不會對你有影響,如此的話,那算了!”
水永強對張天昊擺擺手說道:“師弟,這件事情你不要插手了,都交給師兄我來做即可。”
張天昊原本心頭也不想這麼輕易的放過那幾位守山弟子,尤其對方可能是伍子虛派來的人。
“那謝謝師兄了。”張天昊連忙對水永強道。
水永強對張天昊擺了擺手說道:“師弟千萬別如此說,師兄我也是初來乍到,剛到執法殿報到,也是急於找尋一個突破口,師弟這件事情,正是師兄我的一個契機,其實師兄還應該感謝師弟纔是。”
張天昊自然知道水永強這是在謙遜,自然連道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