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鬥?有意思?”
公會長老似笑非笑的看着張天昊問道:“如何賭鬥?”
張天昊笑道:“如果我能考上七階煉丹師,就算你輸,但是如果不能,算我輸。”
“哦,這也算是公平。勝了如何,敗了又如何?”長老問。
“輸了,隨你處置。”張天昊很是篤定。
“好,輸了,老夫也隨你處置。”公會長老見張天昊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也是被他激怒了。
張天昊淡淡的道:“不過,這裡面也需要找一個夠資格的考覈官纔是。不會前輩您既和晚輩賭鬥,又當考覈官吧?”
“那我來當裁判如何?”
一道淡淡的聲音傳來。
衆人循聲看去。發現是一位同樣年約五旬的老者。面容枯瘦,卻是精神抖擻。渾身散發出強大的氣息。
“武帝,而且還不是一般的武帝。應該是帝尊。”張天昊的心頭凝重。
“見過會長。”
那和張天昊打賭的長老立時上前見禮。
在場的三名青年和張天昊皆心頭一震。原來這就是煉丹師公會的長老,馮旭。這可是八階煉丹師。
“小兄弟,你要考覈七階煉丹師?”馮旭淡淡的看了張天昊問道。
雖然看起來馮旭很和藹。但是心頭對張天昊也是有些意見的。他也纔剛剛突破到八階煉丹師不到一年。此前也只是七階煉丹師,如果張天昊考上七階煉丹師,這豈非說明,此前他的時間都活到狗身上去了。當然,馮旭也不相信張天昊可以通過七階煉丹師的考覈。
“前輩,覺的不可能?”張天昊看着馮旭揶揄一笑。
“呵呵,只是覺的稀奇而已。”對張天昊的打趣馮旭不以爲意。
“那前輩也要和晚輩打個賭麼?”張天昊乘機問。
“算了,你既然和姚健長老打賭,我這個會長就不湊趣了。本次,本會長就做個裁判吧!”馮旭淡淡的一笑。
很快,考覈開始了。第一波考覈的。自然是陳飛、何佩詩、戴山三人。畢竟他們考覈的是四階煉丹師。張天昊也樂於在邊上看看別的煉丹師是如何煉丹的。
不得不說,這三人都是來自於煉丹師家族。煉丹手法都很嫺熟。顯然也算是經過千錘百煉了。而且,各有各自神奇的煉丹手法。
“三龍點金手,果然是陳家不傳之學啊!”馮旭撫髯而笑,神色很是讚賞。顯然對這煉丹手法很是推崇。
不過張天昊卻是很不屑。他雖然煉丹根本就無須任何的手法,但是每提升一階的職業等級,他的腦海中都會有相應的煉丹知識。這些煉丹手法,在他的記憶中,算是很一般的了。他隨便拿出一套煉丹手法,都遠遠可以甩這些人幾條街。當然,他不喜歡這麼麻煩。
“唉,看來這真武大陸的煉丹手法很是低下啊!”張天昊搖搖頭。
終於,這些人到了最後的控火凝丹階段。這個也是煉丹師最爲重要的一個步驟。許多煉丹師都會倒在這個階段。畢竟,丹火的大小溫度那可是關係着丹藥的融合。這個步驟,一點都不許出差錯。輕則影響丹藥的品質。重則炸爐都是常有的事情。
是以,這也催生了在煉丹階段很多的控火手法,這些控火手段可以更如意的幫助煉丹師掌控丹火。好的控火手段甚至還能提升丹藥的品質。
到了這個階段,三個青年都拿出了自己的看家本事。也都是各家的不傳之秘。
何佩詩的丹火在丹爐下,劇烈的跳動着。她不慌不忙的拍出了三道迷幻的掌影,那丹火在她的掌控下如意的變換着形態。
“這個小妮子,竟然掌握了雲龍三疊?”馮旭也開始讚歎了。
張天昊看到這雲龍三疊,差點噴飯。這雲龍三疊其實是很不錯的控火手法。可問題是,這雲龍三疊只是殘缺版的。在他的記憶中有一套控火手法和這個雲龍三疊倒是一模一樣。只是那叫雲龍九疊不叫雲龍三疊。這雲龍三疊說白了,只有前面三式。
最終,煉丹完成。三人一起開爐。
“成功了,我成功了。”陳飛很是驚喜的跳了起來。
馮旭上前看了一下,點點頭笑道:“呵呵,不錯,這是下品武宗丹,可以讓武宗境的武者,提升一個小境界。的確是四品丹藥。”
在得到了馮旭的認可後。陳飛挑釁的看了張天昊一眼,冷笑道:“你的手是我的了,到時候,我會拿你的手,回去餵我的寵物,希望它喜歡吧!”
“希望到時候你還能笑的出來。”張天昊沒有再理會他,對他來說,這陳飛只是跳樑小醜而已。
何佩詩也驕傲的將自己的丹爐打開,裡面躺着一顆晶瑩剔透的丹藥。
“下品烏雲丹,烏雲丹可以清除武宗境武者體內的丹毒。的確是四階丹藥。很好……你也過關了。”馮旭點評了一下,臉上露出了讚許之色。
何佩詩也挑釁的看了張天昊一眼,顯然對自己順利的通過考覈很是得意。
最後只有戴山的神色有些泄氣,因爲他失敗了。原本還不至於失敗的,只是他的控火手法不如何佩詩,甚至不如陳飛,所以導致最後一道關卡出了差錯,丹火旺了幾分,好在他最後成功壓制住了丹火,沒有讓丹火失去控制,否則不但是失敗,甚至有可能炸爐了。只是雖然如此,這一次考覈他是徹底的失敗了。現在看到和自己同來的陳飛和何佩詩都通過了考覈,他感到很是沮喪。
“戴上,別喪氣,反正下次再考覈即可。”陳飛通過了考覈,心情大好,開始安慰同伴。
“小子,你還是現在認輸吧,我還可以向陳飛求情,饒你一次如何?”何佩詩看着張天昊笑道。
“哦,看來小姐不相信我啊!不如我們打個賭如何?”張天昊看着何佩詩揶揄一笑。
“你……不知好歹!”何佩詩第一次看到如此狂妄的人,頓時被氣到了。
“怎麼,小姐不敢?”張天昊搖搖頭問。
“哼,賭就賭。就和陳飛的一般。賭你一隻手。到時候你輸了,可是兩隻手都沒了。”何佩詩看着張天昊冷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