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天天裝小孩子,好無聊的有木有?”
姬萌萌一邊伸手划動着浴桶裡的熱水,一邊小聲的嘀咕着。
閣樓中的兩間臥室都有浴桶,而且只要加滿水就可以,因爲浴桶上畫着加熱法陣。
要不說天都學院是最高學府嘛,有傳送陣,有保護隱私的法陣,房間的光明靠法陣,現在沐浴也靠法陣加熱。
“嗯~水溫差不多了。”
姬萌萌收回了小手,然後從手腕的上的手鐲內拿出了一把花瓣,撒在了水面上。
“大鳥,雖然你是母的,但也不許偷看哦。”
她對着趴在牀上的翔雲雕囑咐了一句,然後開始寬衣,眨眼一尊含苞欲放的美玉暴露在空氣中。
翔雲雕晃了晃腦袋,然後閉上了眼睛,做到了非禮勿視。
姬萌萌低頭打量了一下自己的身體,尤其是那已經發育良好的兩界山,讓她隱隱有些驕傲。
“哼~本姑娘才十六,還要發育好幾年呢,什麼大凶姐,我會趕上你們的。”
有些自戀的嘀咕着,緩緩走到浴桶邊,擡腿邁了進去。
就在她剛剛擡起另一條腿時,房門忽然被人推開。
“哈哈!萌妹子!睡了~沒~有……”
西門昊呆了,是的,徹底看呆了。
那是什麼?那是一朵含苞待放的牡丹花,那是一尊沒有一絲瑕疵的美玉,那是……
一時間,他看不到自己的腳了。
姬萌萌此時正雙手按着浴桶的邊緣,一條腿在裡面,一條腿微微擡起,正好看着被推開的房門。
所以,門口的西門昊一覽無餘,全方位無死角的看了個透徹。
“騷瑞!”
“嘭!”
房門被瞬間關閉,西門昊消失。
姬萌萌依然呆呆的看着門口,俏臉通紅,紅的彷彿要滴出血來。
“啾啾!”
翔雲雕扇着翅膀到了門口,然後伸着脖子看着懵逼的主人,竟然爲對方當起了門神。
可惜已經晚了,自己的主人已經被人看光光了。
“噗通!”
姬萌萌鑽進了水中,好半晌才露出了腦袋,做賊一般的看着門口,小嘴不停的嘀咕着:
“丟死人了!丟死人了!臭不要臉的!進來也不敲門!恨死你了……”
門外。
西門昊靠在門口,雙手合什,閉着眼睛,不停的抖着雙手。
“非禮勿視,非禮勿視,我不是故意的,不是故意的……瑪德!不會長針眼吧?嗯~不會的,不會的,我什麼也沒看到,真的沒有……”
“殿下,你怎麼了?”
姬無病的聲音就像幽靈一樣鑽進了西門昊的耳中。
“啊!”
西門昊猛然驚醒。
“我靠!”
姬無病嚇了一大跳,差點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你搞毛啊?一驚一乍的?”
“呀!小姬啊!有事?”西門昊問道。
“……”
姬無病瞬間無語,隨即說道:
“拜託殿下,不是你讓給你算姻緣嗎?”
“啊?哦!對對!那個~算出來沒有?來來,咱們去裡面說。”
西門昊拉着姬無病就到了二樓的小客廳了,始終不敢看對方一眼。
如果要是讓對方知道,自己剛纔不僅看到了兩座正在發育的小山,還有一隻小白虎的話,估計會被對方掐死。
……
“咳咳咳!殿下,剛纔我推算了一番,發現……殿下,你在聽嗎?”
姬無病很奇怪,今天殿下咋地了?怎麼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還不敢看自己。
“啊?我在聽啊!你說,什麼事情?”西門昊問道。
姬無病眼角一抖,繼續說道:
“剛纔我推算了一下,發現一個很奇怪的問題。”
“什麼問題?”西門昊好奇的問道。
姬無病臉色一沉,眉頭一皺,沉聲道:
“不知道爲什麼,那洛璃的星命有些紊亂,很難演算出來。所以殿下,你倆的姻緣,我看不透。”
“什麼?你看不透?那你看看我的呢?”西門昊問道。
“你的?你可拉倒吧!我父親給你算了一下都吐血了,而且還看不太明白,我沒準一卦能把自己算死。”
姬無病快速的搖着頭,眼前這個男人,打死他都不敢去算。
自己的父親當初也只是模糊的算出,自己可沒自己父親的本事。
“這樣啊……那算了,去休息吧,一切隨緣吧。”
西門昊有些失望,同時也想把對方支走。
“殿下,着什麼急啊!時間還早,咱們是不是商量一下以後的事情?咦?對了,萌萌呢?她沒這麼早睡過啊?”
姬無病看了姬萌萌的臥室一眼,有些奇怪的說道。
西門昊頓時心虛無比,乾脆一把將姬無病提了起來,直接下樓。
“什麼事明天再說,昊爺累了,要休息。”
說着,把姬無病推下了樓。然後一揮手,令牌丟給了阿珂。
“阿珂,把小姬送出去。”
“是,主人!”
阿珂接過令牌,然後直接抓着姬無病的後脖領子向外脫去。
“我去!別啊!再聊會唄,時間還早……西門昊,你把我支出去要幹什麼?我告訴你!三年起步啊!最高斬刑……表妹,晚上睡覺插好門啊……咳咳咳!阿珂姑娘,輕點,輕點,要勒死了……”
可憐的姬無病,被阿珂直接丟到了門外,然後被無情的禁制擋住。
無奈,只能可憐巴巴的牽着守在門口的疾風狼,去度過天都學院第一個單身的夜晚。
而隔壁那畜生,則是兩個人陪着!兩個啊!
西門昊聽着姬無病傳來的喊叫,不由的笑了。
這樣逗比的小生活,實在快樂無限。
隨即看向了姬萌萌的房門,側着耳朵一聽,裡面沒有水聲。
也許對方洗完了,也許經歷了剛纔的一幕,沒有繼續吧。
“咚咚咚~”
“萌萌,睡了沒?”
爲了紅包,他很不要臉的敲響的對方的房門。
雖然剛纔自己光顧着看光光了,但也看到了房間內的一個紅彤彤的紅包。
屋裡沒有動靜,彷彿對方已經睡了。
“哦~睡了啊,那算了,好好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