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小清,我們不討論這些事情了,那都是已經過去的事,現在再提起沒有任何的意義。”夏麗是轉移開了話題。
李清是默許,她們兩人,隨即又是閒談的度過了一個晚間的咖啡時光。
半個月很快就過去,夏麗的休假期,也是嘠然而止,調整好她的心態狀況後,夏麗又是投入到了緊張的工作當中。
憑着她被關押的一點一滴記憶,李小麗他們,立即展開了緊密的探查。但另他們失望的是,黑豹他們,彷彿是料到他們的行動,風平浪靜的,沒有搜索到一絲的重要線索,案情又是一度的陷入了僵局中,好像,所有的事情,都是未曾發生過,如水過羽毛,抖落的無痕跡可尋。
作爲警方的他們,不得不又重新的規劃着新的案情。周邊環境,廢棄場,荒山的窯洞,依然是憑着夏麗的印象,一步一步的實施,道就是挖地三尺,依舊是沒有收穫。
一個星期過去了,張Sir未免是有些着急,他又是緊急的召開了商討會議。
因爲案情沒有任何的進展,所以整個議會其間,並沒有人表態,彼此都是沉默着。
爲了不使氣氛陷入僵局,張Sir只好是首先開了口說:“嘿嘿!你們這是怎麼了?怎麼個個看起來都像是個鬥敗的公雞呢?一副垂頭喪氣的樣子,這可不像你們往前的作風呀!不就是案情陷入了僵局嘛!千絲萬縷的線團,總會有它的線端所在的。”
“這些日子以來,我一直都是在想着同一個問題,自從他們把丁四劫走之後,就消失得無影無蹤的,我就是奇怪了,難道他們是隱形的?怎麼會一點的痕跡都沒有呢?”李小麗的眉宇間,是凝聚着。
唐山隨即點着頭:“我也是贊同小麗的說法,難道他們是因爲殺死了我們兩個警員,從而是有所顧忌?從而他們是停止了活動?”
“不管怎麼說,我們一定要趕快的將他們那夥人儘早的捉拿歸案,他們現在所犯下的罪,可是殺人劫獄的,上級已經是通達下了命令,必須是嚴打,嚴查,不能放過一個可疑的線索。”張Sir的語氣中,夾着鏗鏘,迫切。
又是一陣沉默,情勢是迫在眉睫的躬在箭弦上,一觸即發。
沉默已久的夏麗,是沒有任何的表態。
過了半晌,張Sir纔是發覺了她的存在,他纔是微笑的着問:“夏麗,致使致終,你都沒有發表過一句話,你對此有何見解?在他們關押你的那段時間裡,你有沒有聽到他們談話間的內容?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
夏麗愣了一下子,她纔是若有所思的說:“若說他們的目的嘛?我是真的不知道,他們綁架了我,好像只是要求我說出機組的密碼,其他的,他們什麼都沒有問。我是在想,他們既然是如此迫切的想要知道我們機組的密碼,那他們的動機又是爲了什麼呢?”
“機組的密碼?據說他們又是在東南亞從事着某些非法的活動,難道是……”李小麗的話是嘠然而止住,是引起了他們的注意。
唐山是忍不住了問:“小麗,是什麼呀?你把話說完嘛!”
“呃……我現在只是猜測,既然他們是千方百計的想要得到我們機組的密碼,還有上一次,我們所有的電腦都是遭到了黑客的無端攻擊,那就是可以肯定,此事一定是他們所爲。”
“那他們的目的又是爲了什麼?”唐山也是不解問。
“他們的目的,就是爲了盜取我們機組庫存的資料,我如果沒有猜測錯誤的話,高飛,一定是他們內線的人。”李小麗是語出驚人。
尤其是唐山,聽到這話時,他是大驚失色:“小麗,這決不可能!高飛可是我最好的一個戰友引薦給我,我纔是認識他的,高飛怎麼可能是他們的人呢?”
李小麗是苦笑:“其實我們一開始,就被他們耍了,你們不妨仔細的想一想,首先他們是綁架了青青和我妹妹,這一計劃失敗了,他們又是施展着下一個計劃,那就是又綁架了李江的老婆,從而是控制住了李江,想是通過李江的眼睛,監視着我們的一舉一動,所以我們每一次對他們的突然襲擊,都是以失敗而告終。”
“單憑這一點,並不能證明什麼!”唐山還是不能接受他所說的話。
李小麗笑:“你先彆着急,慢慢的聽我說完,他們雖然是控制住了李江,但是李江似乎心有所顧忌,對於他們的百般阻壓,纔是心不甘,情不願的向着他們提供着我們的行蹤。但是後來,他們見李江並不是一個容易受控制的人,又是通過高飛。我想,那次我們所有電腦遭到不明黑客所爲,一定是高飛和他們在謀劃好的。就此設下了一個陷阱,等着我們跳下去了。”
張Sir疑惑的問:“小麗,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你不妨仔細的說清楚!”
李小麗嘆了氣:“你們還記得上一次碼頭的事件嗎?這個消息可是你親口的告訴我們的。”
唐山點着頭肯定的說:“不錯!是我親口所說,我從高飛的口中親口聽他傳達的。”
李小麗頓時凝起了眉:“這就是問題的根源所在!我們從來是沒有懷疑過高飛這個人,你們不妨仔細的想一想,他又是怎麼知道黑豹他們在碼頭上有交易呢?我們當時就是忽略了這一點,纔是中了他們的計。當我們趕到碼頭時,繼而是行動,纔是發覺我們已經上了他們的當。”
“那你又是怎麼肯定高飛就是他們的人呢?”唐山又問。
“唐Sir!你這話是問對了,自從高飛那次幫我們調整好了電腦系統之後,他是可以隨便的進入到我們的警察局當中,因爲沒有人會阻攔他,其實他是在探查着我們警察局的地勢,情況。我之所以是那麼的肯定,那就是他們劫獄這事的發生。”
“小麗,這話又是怎麼說?”張Sir亦是一頭霧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