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舉考試的事情在進行着,天氣漸暖的時候,幷州城這裡,已經聚集了全國各地的讀書人。
他們這些人都是有資格進行科舉考試的。
京城越來越熱鬧,每天都會有一些文人在京城內外吟詩作對,每天,都會有一兩個士子出盡了風頭。
這種情況很有意思,李煜每天都會讓人把京城發生的趣事告訴他。
看着這些讀書人意氣風發,他就覺得唐國是有希望的。
在李煜看來,開拓疆土需要武將,但要治理國家,卻非讀書人而不可爲,所以,讀書人才是一個國家的將來。
能夠將天下的人才都籠絡到自己的麾下,他纔有可能建立一個統一的王國。
這天,御花園的花開了,李煜和蘇蓉在花園裡賞花,玩的累了,兩人找了個亭子坐下休息,而後命人將京城的趣事給說一下。“聖上,最近這段時間,京城可謂是涌現了不少才子,不過要說人氣最高的,要數這兩個人,羅佳良以及韓非言,這羅佳良詩詞書畫樣樣精通,韓非言是書畫詩詞樣樣不錯,對他們推崇的人可是不少,而且
聽說,他們兩人還對上了,準備在今天來一場比試呢。”
下人這樣說着,李煜對這兩人都有所耳聞,因爲在以前的幾天時間裡,他們兩人都是那種一出頭,立馬便在整個京城引起了轟動的人。
或者說,他們兩人各憑一首詩,一下子享譽了整個京城。
他們兩人的詩,李煜也都看過,說實話,的確不錯,不管是立意還是什麼,都是絕對的頂尖。
一場科舉考試,能夠吸引到這樣的才子,李煜是很滿意的。
“有意思,他們兩人要是比試有結果了,告訴朕,朕倒要看看他們誰更厲害一些。”
“喏!”
剛這麼說完,一名太監急匆匆的跑了過來“聖上,聖上,出事了。”
太監有點着急,李煜問道“出什麼事了?”
“聖上,京城的兩撥士子,打起來了,那打的叫一個熱鬧啊,都快出人命了。”
聽到士子打起來了,李煜頓時凝眉,喝問道“好端端的,怎麼打起來了?”“今天,羅佳良和韓非言兩人在城外比試詩詞,各地的士子都去捧場,結果,羅佳良不是韓非言的對手,然後羅佳良就跟韓非言鬧了起來,說什麼齊國舊地的士子,不應該參加科舉考試,應該剝去他們的名
額等等,那些齊國舊地的士子一聽這個,那裡肯願意,立馬就打了起來。”
太監這樣說着,李煜多多少少明白了一點,那羅佳良是他們唐國的人,韓非言卻是長安人,這次特地來幷州參加科舉的。
而像韓非言這樣的齊國舊地士子,很多,有百十來人,他們都對入朝爲官抱有一些希望。
“士子鬧事,誰去控制現場了?”
“回聖上話,杜大人去了,他不是負責今年的科舉考試嘛。”
李煜點點頭“派人給杜如晦傳信,讓他告訴那些士子,只要是我唐國的百姓,就有資格參加科舉考試,誰反對,就把他的考試名額革除。”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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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城外,春意蓉蓉,柳綠了新芽。
兩撥士子已經被杜如晦帶來的人給拉開了,相對來說,羅佳良這邊的士子要多一些,韓非言的少一些。
所以剛纔打架的時候,韓非言他們這邊的人明顯有吃虧,不少人都被打傷了。
而如今被杜如晦拉開之後,雙方的氣焰並沒有因此而有絲毫的消退。
讀書人,向來有原則,有堅持,而且不肯服輸,最重要的是,要面子。
如此,自然誰也不肯服誰。
“你們可真是好大膽子,竟然敢這般鬧事?”杜如晦看這兩邊的人,神色有些凝重。
羅佳良道“杜大人明鑑,是他們先動的手,要不然我們也不會動手。”這邊,被打了幾拳,臉有點腫的韓非言呵呵一笑“誰讓你們無賴?比試輸了不肯認,還怕我們搶了你們的名額,說什麼齊國舊地的士子沒有參加科舉的資格,我們已經是唐國人,爲什麼沒有參加科舉的資格,分明就是你輸不起。”
韓非言不僅才學出衆,這口才也是厲害,羅佳良只說了一句,他已經嘀嘀咕咕說了一通,雙方這麼一說,誰也不肯服誰,眼看就又要打起來。
杜如晦這邊,眉頭微凝,在他看來,這的確是一件有點嚴重的事情。
齊國舊地的士子,到底有沒有參加科舉的資格,這個關係到齊國舊地的穩定啊,若是不讓他們參加科舉,那就等於斷了齊國舊地士子的希望,而這些讀書人沒有希望做官,怕就不會安分。
這種情況,古往今來都是一樣的。
再有就是,斷了齊國舊地士子當官的路,那麼滅其他國家的時候,其他國家的士子聽到後,怕也不會對他們唐國臣服吧?
畢竟沒有希望。
“哼,齊國舊地的士子,就是沒有科舉考試的資格,誰知道你們是不是真的想爲我大唐效力,萬一不是,豈不是壞事?”
羅佳良說了一句,緊接着,其他士子也都紛紛跟着附和,杜如晦凝眉,喝道“夠了,但凡是唐國子民,都有這個資格,齊國舊地的士子,也是我唐國子民,自然也有資格。”
宮人退去,整個現場頓時一片沉寂,但這沉寂並沒有持續太久,很快,韓非言等人就哈哈大笑起來。
“聖上英明!”說罷,韓非言帶着人就走了,走的時候,還是忍不住哈哈大笑,彷彿是在對羅佳良的恥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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