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雜種,你在找死!”
林屹的話激起衆怒,一羣鬥天門的弟子都不由得破口大罵起來。
殊不知林屹心中笑個不停,借用方鬱和獸靈門的名義得罪別人的感覺,就是爽!
“幹你孃的,老子叫方鬱,不服的話就來獸靈門找我啊!我一定把你們一個個都給幹翻!”林屹瞪着眼睛,繼續賣力地吸引着仇恨值。
“小雜種,去死吧!”
一名鬥天門弟子忍不住了,他雙手上涌現出靈氣,隨即一招轟向林屹。
不過林屹早就有所防備,怎麼可能這麼容易就被攻擊?
只見林屹哈哈一笑:“乘搭仙獸就敢在我獸靈門方鬱面前猖獗,你們這是在找死!”
“御獸決!”
那羣鬥天門胯下的仙獸被林屹的“御獸決”所幹擾神智,原本保持平穩的身子顫抖起來,差點將背上所有的鬥天門弟子都甩下去。而那剛纔出手想要攻擊林屹的鬥天門弟子的攻擊也被打斷,他臉色蒼白地抓住了仙獸的羽毛。
林屹並未想過要取這些人的命,這些鬥天門的弟子活下來纔是林屹想要的結局。畢竟只要能給方鬱和獸靈門帶來麻煩,那就是林屹想要的。
如果這其中的誤會不會解開,那就更完美了。
“小垃圾們,記住了。以後看見我獸靈門的人,都給我繞道走。我們獸靈門的人可不是你這些小垃圾能夠比的。”林屹頗爲猖狂地以手指着一干鬥天門弟子,隨後大笑着道,“小青,走!”
那頭仙獸還在林屹“御獸決”的操控下慢速飛行,待到“御獸決”的作用過去,這些鬥天門弟子早已丟失了林屹幾人的蹤影。
“獸靈門,方鬱!我記下你了!”
那頭二階三級仙獸背上的一名明顯是帶隊弟子的人攥緊拳頭,恨聲道。
雖然沒有弟子被仙獸甩下去,可林屹的那一手無疑是讓衆人丟了臉。
“去獸靈門!”
坐下的仙獸低沉啼鳴一聲,對於林屹剛纔對它出手,仙獸心中也怒不可遏。
小青背上的林屹五人此刻皆大笑起來,琳大人嘴角上揚,道:“小傢伙,你招惹麻煩的本事可不俗。”
林屹笑道:“那必須的啊!只不過這一次給獸靈門惹了一個大麻煩過去,我不能親眼看一看,心裡面多少有些遺憾。”
李燦也笑了起來:“林兄,雖然我們考不到那場景,不過我卻能夠想象得差不多了。估計方鬱那小子會一臉懵逼,心中肯定會想自己怎麼多出來那麼多仇家。而且其中還有上五宗的鬥天門。不過不管是誰輸誰贏,我們都喜聞樂見。畢竟狗咬狗,一嘴毛。”
就連小青也道:“怪不得我一直就聽說人類是最狡猾最不可信的動物,今天我總算見識了。”
林屹一巴掌拍在小青腦袋上……
一天過後。
獸靈門迎來了一頭二階三級仙獸,仙獸背上還有數名實力強悍的青年。
“方鬱在哪兒?”
下了仙獸的後背,那羣鬥天門弟子便叫囂了起來。
“方師兄正在閉關,不知諸位……”
一名獸靈門弟子上前道。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便有一道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那名弟子只覺得臉上生疼火辣,自己竟被直接打了一耳光。
“別給我們扯那些有的沒的!讓方鬱給我滾出來!”
“大膽狂徒!我獸靈門中,可還容不下你等猖獗!”一名獸靈門弟子抽出腰間長劍,對這些鬥天門弟子喝道。
“大膽!你們可知我等是什麼人?”
話音落下,一名鬥天門弟子取下了腰間別着的鬥天門弟子身份玉牌。
“我們乃鬥天門弟子!”
“鬥天門的人!”
一羣獸靈門弟子開始惶恐起來,鬥天門的人絕不是他們能夠招惹的。就連獸靈門中的長老,見到了鬥天門的弟子是也得客客氣氣的。
“快去請長老!”獸靈門弟子知道這些鬥天門弟子不是自己等人能夠應付的,於是紛紛鬧了起來。
“不用了!讓方鬱出來就行了!”鬥天門弟子一臉傲然和不屑。
“是誰在找我?”
在獸靈門喧鬧的時候,方鬱的聲音響了起來。
“方鬱在哪裡?”鬥天門的弟子不停地叫起來,目光四處掃動。
方鬱眼尖,瞥見了那羣鬥天門弟子腰間的令牌。“鬥天門”三字極爲顯眼。
於是方鬱也不敢擺架子,他趕忙走了過去,臉上堆滿了笑容。對鬥天門弟子道:“諸位師兄,我就是方鬱。不知你們找我,有……”
方鬱的話還沒有說完,便和之前那名獸靈門弟子一樣,被打了一巴掌。
清脆響亮的聲音響起,方鬱吐出一口血,身子在空中翻飛一週,重重地落在地上。
“媽的小雜種!別以爲你換了一張臉,又換了一身衣服老子就不認識你了!”鬥天門的弟子怒斥道,“那個叫李兄的人呢?你也叫出來,老子要把你們都打一頓!”
方鬱這一巴掌捱得真夠冤枉的,他話都還沒有說完便被打了一巴掌。而倒地的他剛想要爬起來解釋時,卻有一腳踢在他的腹部。
苦水吐出,方鬱臉色蒼白不已。而原本到了嘴邊的話,也給他踢了回去。
雖然這些鬥天門弟子很想殺了方鬱,不過在這獸靈門中殺掉其弟子,這麼囂張的事情他們還是不敢做出來。
於是痛揍了一頓方鬱,這羣鬥天門的弟子才離去。
而作爲這一切的主導者,林屹則老神在在地坐在小青背上。
李燦從小青背上看着下面大地,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來,他轉頭對林屹道:“林兄,我們快到天譴宗了。”
林屹點了點頭。
心中不免也激動起來,畢竟天譴宗是自己期待已久的目的地,快要抵達了,林屹怎麼可能不激動?
“小青,往西北靠近東海的地界飛去。”李燦拍了拍小青的脖頸,道。
小青啼鳴一聲,依照李燦所說的方向飛去。
李燦對林屹幾人介紹道:“天譴宗位於天譴島西北方,是最靠近東海的宗門。天譴宗背面的懸崖之下就是東海。”
“靠海?”林屹一愣,他從未聽說過有哪個宗門會如此佈置。
李燦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崇敬之色:“天譴宗自開宗立派後,便一直是在這個地界。據說每一代天譴宗宗主仙逝之後,其遺體都會焚成骨灰,灑在東海之中。”
“一羣牛人,死了都還要浪!”林屹愕然道。
“林兄,你說什麼?”李燦不明白林屹的意思。
林屹面露郝然,連忙擺了擺手。
“到天譴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