鬧事的!
一聽這話,我就立刻想到了這三個字。
“對,我們華哥什麼時候交過網費啊,華哥來你這破網吧上網就是給你面子,要是再敢逼逼的話,小心老子們砸了你的網吧。”
這是另外一個人的聲音,顯然在恭維剛剛的那個人。
他叫華哥,難道是跟謝哥一樣的混混?
在我納悶的時候,我們這些人也進到了網吧。
網吧並不是很大,只有兩個走道,走道的兩邊擺放着幾十臺機子,此刻在這些機子的旁邊圍坐着很多人,一個個指着屏幕嘰嘰喳喳的叫個不停。
而且網吧裡面幹什麼的都有,抽菸,喝酒,吃飯,泡麪,甚至還有摳腳什麼的,反正是你沒有經過去那個時候的網吧,就永遠不會知道那個時候的網吧是怎樣的一種髒亂情況。
網吧的老闆是一箇中年人,長的胖乎乎的,看着很有喜感。
見到我們到來,他立刻就舒展了眉頭,笑着說道:“兄弟來上網啊?要開幾個人的?多長時間?”
我不懂這些,只得看向沈淵。
沈淵說道:“老闆你先忙,我們等會再開機子。”
老闆笑着點點頭,然後看向櫃檯前面站着的三個人,陪笑着說道:“華哥,你要是一次兩次沒錢也就算了,我就當借你電腦玩玩。可是你這已經是第六次上網沒有給錢了,你覺得合適嗎?”
聽到老闆這麼說,華哥臉色一紅,顯得有些尷尬,不過很快就恢復過來,衝着老闆狠狠的瞪了一眼,兇惡的說道:“剛剛不是跟你說了嗎?老子來你這上網是看的起你,而且老子在這的時候,還可以保證你們網吧的秩序,不會有人來擾亂。你竟然還想要我的錢,你是不是想找揍啊?”
“華哥,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我這網吧有罩場子的了,所以用不着幾位的。但是你這一直上網,總應該把欠下的賬結算一下吧?”
老闆繼續陪笑着說道,而且說有罩場子的人的時候,老闆的臉色也流露出了一抹狠戾。
“有罩場子的人了?誰呀?還是那個周陽陽嗎?你讓他出來,我看看他敢不敢打我?嗎比的,真的以爲在職高上了幾年學,就牛逼的不知天高地厚了啊!”華哥聽到老闆這麼說,更加的不屑起來,甚至還指名道姓的讓罩場子的周陽陽出來。
“周陽陽今天不在,他要是在的話,豈能讓你們這樣鬧騰。”老闆抿抿嘴,有些無奈的說道。
“既然不在,那我們就先走了,等他下次在的時候你要跟我們說一聲,看看他敢不敢找我們收費。”華哥非常囂張的說道,根本沒有把老闆這個人放在眼中,甚至還推了一下老闆,然後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看到這種情況,老闆氣急敗壞的說道:“你們要是這麼走了的話,我就去找謝哥,我可是給謝哥交過保護費的,他肯定不會放過你們。”
聽到這話,華哥他們站住了,然後轉身,冷冷的掃視着老闆說道:“我說老闆,你他嗎的別逗我了好嗎,謝哥是什麼人你又不是不清楚,他只收保護費,又不管事,想要讓他管事,你至少要拿出點彩頭吧。那個彩頭恐怕夠爺爺我上幾個月的網吧了,誰大誰小?你不會已經老年癡呆,連這個問題都算不清楚了吧?”
老闆起的滿臉通紅,但卻找不到任何反駁的辦法,很顯然,剛剛華哥說的都是實話。
也就說,謝哥只收保護費,卻不保護。
奚落完老闆之後,那人就要離開。
“站住!”
不等他們走出去,我就大叫一聲說道。
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就這樣欺負我們弱勢羣體,真當自己是老大啊,剛剛在謝斌那裡受到的窩囊氣,我很想發泄在這個叫華哥的人身上。
反正他們就三個人,打了也就打了。
而且最爲重要的是我們想要罩着傳奇之夜,現在他們遇到了危難,幫老闆解圍的話,能夠給老闆樹立一個好印象,爲以後從周陽陽手中接手打下一個好的基礎。
跟我幾乎同時開口說話的還有一個人,他站在靠近前臺的一臺機子旁邊,冷冷的看着華哥他們。
華哥聽到竟然有人敢讓他站住,回頭輕蔑的掃視了我們一眼,尤其是在我身上上下打量一番,不屑的說道:“剛剛是你讓我站住?你他嗎的誰呀?我們憑什麼聽你的 啊?”
我說:“老子叫吳毅鋒。”
“吳毅鋒?沒有聽說過,不知道從那裡冒出來的混小子。”華哥皺了皺眉頭,挖苦道。
然後他又看向了另外一個讓他站住的人,淡淡的問道:“看你穿的人模狗樣的,你是誰?爲什麼要多管閒事?”
“老子叫凌霄,最看不慣的就是你這種仗勢欺人的小混混。”凌霄指着華哥說道。
我見到這一幕,由衷的拍手叫好。
然後凌霄就衝着我嘿嘿一笑,點點頭,我也跟着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彼此認識了。
“看不慣老子,既然看不慣,那就過來找我麻煩啊?老子歡迎呢。”華哥囂張的說道。
凌霄也是暴脾氣,聽到這話,猛的就衝了過去。
老闆卻在這個時候攔住了他說道:“小兄弟,我知道你想幫我,但他們的人太多,你只有一個人的話,會吃虧的,咱們還是忍一忍,等我找謝哥過來幫忙吧。”
“老闆,你放心吧,他打不過還有我呢,而且我帶了這麼多人,總不能都袖手旁觀吧。”我卻在這個時候走上了老闆,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
老闆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我的那些兄弟們。
二十多個人呢,而且一個個身上都穿的破破爛爛,弄的滿是灰塵,像是經常在地上跌打滾爬一樣,而且我們臉上大部分都掛着傷,明顯就是跟被人打過一架的主。
所以老闆相信我們,並沒有再去阻攔,只是讓我們小心一些。
這樣我跟凌霄幾乎同時走向了華哥,華哥見到這種情況,向後退了一步。而我們的人卻早已經悄悄的把網吧的門給堵上了,根本就不可能讓華哥出去。
我則衝着他冷冷的說道:“現在我只給你一條路,把欠老闆的所有網費都交了,然後賠禮道歉。不然的話,今天老子就卸掉你一條胳膊來當賠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