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匪夷所思啊,他幹嘛那麼死盯着我。”花木晴想起這茬,就覺得莫名其妙。
“我也好奇着呢。”辰子葉跟着附和道。
羅賓打了個響指,“哥也好奇啊,妹紙們。”
“如果他真的是爲你而來,我也想知道他爲什麼如此關注你。”辰子葉眯着眼,皺眉深思。
羅賓又打了個響指,“哥也想知道啊,妹紙們。”
“我也想知道。”辰子葉學着他講話。
花木晴低頭嘆氣,轉頭卻不經意看見窗前左辰安慢慢靠近他們的領地。
花木晴被嚇得往後倒退了幾步,她連忙扶住桌子,揮揮手,對着身後的兩人喊道,“他來了,這就到了。”
兩人順着花木晴的視線望過去,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待兩人在一個廁所間裡面待着,兩人悄悄地從門縫中偷看外面的情景。
“來,這是沈木晴的身份複印件。”羅賓左手插在口袋裡,右手拿着剛纔他們僞造的複印件,遞給左辰安。
待在裡面的辰子葉看見左辰安的正臉,摁住花木晴的頭前後轉動,感嘆道,“木晴,這男人簡直帥爆了!”
“帥是帥,可也是很腹黑的。”花木晴對好友翻了個白眼,這妞,都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情欣賞帥哥!
左辰安拿過他遞的身份證複印件,抱着一點一滴都不能遺漏的想法,不放過。
“沈木晴是素林人士,家裡以前是養看家狗的,可憐弱女子啊,差點被瘋狗咬死,不得不來s市求生計,應聘女傭!”羅賓狀似一臉的同情,唱作俱佳道,可是心裡卻在憋笑,不知道木晴聽了,心裡會不會想過來一拳揍死他?
左辰安皺眉但卻很認真地聽着羅賓的訴說。
花木晴則是聽了心裡打了個寒顫,瞧羅賓把她說的。
羅賓以爲他能混的過去,誰知,左辰安又馬上提出一個讓他匪夷所思的問題,“那之前又爲什麼會去做舞娘呢?”
“呃,這個嘛……”羅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而後狀似恍然大悟道,“那之前不是沒工作嘛!只有邊做舞娘,邊等空缺,才能養活自己嘛!”
花木晴對於羅賓的回答還是很滿意的,對站在自己身後的好友點了點頭,而後繼續觀戰。
左辰安似是相信,卻又不完全信,只能皺着眉頭深思熟慮。
“木晴做事很給力的,雖然看起來笨手笨腳的,但她很勤奮,有耐性,人隨和,不會金錢至上的,我敢打包票,我若是有半句謊話,就罰我走出去被天打五雷轟。”羅賓信誓旦旦的說道,雖說出來身份是隱瞞的之外,但是就這一性格特點講的就是她,要不然他哪敢用自己的生命來做擔保,即使他不拜信佛啊什麼的。
“其實我也不是懷疑她什麼,也只是以防萬一,這年月賊表比較多啊,知人知面不知心嘛,對不對,還是防患於未然比較好。”左辰安怕被對方看出什麼異樣,隨便扯了個謊。
可是,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花木晴緊握拳頭,壓抑住自己每個歇斯底里的暴躁細胞。
“我這號美女會是賊?”向着背後的辰子葉,指了指自己,不甘心地問道。防賊,防的就是她嗎?她長得像賊嗎?這人眼睛是不是被眼屎擋住了,看不清楚誰是好人,誰是賊人嗎?
哪知,辰子葉不否認不承認,只是雙手攤開,聳了聳肩膀,一副有可能的樣子讓花木晴差點抓狂。
兩人開始在洗手間打鬧起來,辰子葉用手放在嘴邊,示意外面還有敵人在呢!花木晴這才罷休,重新轉移視線。
“說的也有理,換作是我,也會小心爲上啦。”羅賓附和道,現在的他是作爲木晴的上司,要按照客觀的立場來扮演,而不是作爲她的朋友。
“恩,那多謝了,”左辰安整理下自己的衣裝,之後便站起身,道謝。
“客氣了,沒事啦!”羅賓擺了擺手,無所謂道。這男人,只要他不再找木晴的麻煩算是好了,省得他在麻煩自己一次,“有事就打電話給我,我二十四小時恭候!”羅賓意猶未盡,還真的把自己當成是勞務公司的老闆來了。
“好的。”左辰安點頭微笑,轉身欲走。
洗手間裡的花木晴和辰子葉看見他的動作,兩人皆是很有默契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安撫自己手上的小心靈。
哪知,左辰安忽然轉身,向羅賓詢問道,“呃……洗手間在哪兒?”
這把兩人給嚇着了,面面相窺,不知所措,現在她們就希望羅賓能想出個什麼主意來糊弄左辰安便好。
“往那個方向走。”哪知,羅賓此時此刻飄飄然的忘記了她們兩人還躲在洗手間裡面,反而手一指,往她們這個方向指了過來,洗手間裡的兩人見狀,被嚇了一跳。
兩人連忙撤回偷窺的腦袋,關上門,鎖上,動作利索乾淨。
左辰安走到洗手間的門口,轉動把手,哪知無論他怎麼轉動,這門就是不會開。
房內的兩人慌亂了手腳,不知道該怎麼辦,開也不是,不開也不是,這叫她們咋辦啊!
“左先生,這個洗手間壞了,開不了門,維修人員正在裡面維修呢!”羅賓急急忙忙湊了上來,攔住左辰安更進一步的動作,連忙說道。
“沒關係,我可以等。”左辰安看了一眼門,隨後開口道。
“咿呀……”花木晴徹底的被逼瘋了,她不自覺的喊叫一聲,語氣中充滿了她對左辰安滿滿的……恨意。
辰子葉連忙捂住她的嘴巴,“小聲點啊,”待她冷靜下來,她建議道,“我看啊,還是先走爲妙。”
花木晴皺眉,推開辰子葉放在她嘴巴的手,喪氣道,“可是這個怎麼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