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毒,那是不是咱們連棺材都不能碰?”我疑惑的盯着胖子。
胖子搖搖腦袋:“馬錢子的毒性不烈,加上過了千百年毒素也應該消散的七七八八,只是我不解的是,爲什麼要用馬錢子作爲棺木來存放屍體?”
是啊,有太多疑問,太多不能解釋的事了。
如果真的有馬錢子能夠長到這麼大,因爲事隔千萬年,未必就不會有這種可能。可馬錢子的毒性,以及真的適合做棺木嗎?
古人用這東西,究竟是因爲什麼原因?
搓搓手,正好這時候黃章疑惑問我:“對了左老師,剛纔真沒看清楚是什麼人嗎?”
我攤開手,一副無奈神情。
“對了剛纔你們怎麼突然跑出去了,遇到什麼了嗎?”胖子想起這茬。
於是接下來我又廢了點時間跟胖子解釋番,這才說明白 遇到了什麼事。
聽完,胖子想了想:“按照道理來說這個古墓沒那麼容易被發現,所以是人的可能性不太大。如果是邪物的話,這一路下來,血屍、六翼天使這些我們都對付不了,再加上個不知名的邪物,就有些麻煩了。”
黃章補充道:“不錯,所以接下來的路咱們要小心!”
胖子也笑:“不過在這之前,還是先弄開這子母棺再說,有棺不開可不是我胖哥的風格!”
聽着兩人對話,我一陣鬱悶:“咳咳,你們的對話跟開不開棺有毛關係,神對話?”
胖子將裝備塞給我:“別說廢話了,準備開棺吧。”
我摸摸頭,胖子的話對我來說確實沒錯,那就是盜墓人有棺必開。
“考慮到這馬錢子棺誰都沒見識過,所以待會我們要是開棺的話,需要做好防範!”說道這,我指了指胖子:“咱們還有多少繩索?”
“繩子……”胖子急忙打開他的揹包,這些裝備裡,大都東西都在胖子那:“大概還有十幾米,毛子你要繩子幹嘛?”
“雙層子母棺太高了,我們想要打開就必然會觸碰到棺木,馬錢子這東西也不知道有沒有毒,還是不上棺的好。”我解釋道:“所以待會我們就把繩索固定在半空,從上面開棺,這樣就不會碰到棺木。”
“哦,確實是個辦法!”胖子笑道。
我看了看棺材上方,正好對着一根房樑,地宮能夠屹立千百年而不見坍塌,房樑的穩固可見一斑。加上在地下氧化腐爛的慢,應該能夠承的住一個人的重量。
想到這,我指着那房樑:“胖子你輕功好,能爬上去把繩索掛在房樑上嗎?”
試着比劃了下高度,胖子皺着眉:“應該差不多,我試試吧!”
“好!”
不得不說胖子的計算還是準確的,他那並沒有花費多少時間就把繩索給掛上去了。拉了拉垂下來的活釦,這東西一個人用繩子幫助身體,另一人則拉動這一頭的繩子,就能把人拉上去,再盪到棺材上就可行了。
“胖子你和黃章拉繩索,爲了安全起見等我上去後在緩緩放下來。”擔心胖子體重,三人中我最適合上去。
我靠近棺材,將垂下來的繩子綁好。那邊胖子和黃章已經就位。
“毛子小心啊!”
我點了點頭,想了想,便將匕首咬在嘴裡,向兩人做了個Ok的手勢。
兩人懂了我的意思,便一點一點將我拉了起來。
很快的,我的身體就越過了棺材。這時候離地已經有三四米高了。想了想,我將繩索放倒,就成了繩子捆住腰部,而人橫在半空的場景。
不過這也有個壞處,就是繩子勒的腰痛,而且還有點不太舒服,呼吸也不太順暢,不能綁太長時間。
那邊,兩人開始把我往下放。
在這過程中,不知道爲什麼,我的心裡卻慌亂起來,總覺得好像有什麼危險臨近。這種感覺讓我心裡不由跟着一沉,生怕自覺的想法實現。
很快的,我的身體離棺材就只有半臂的距離,已經適合作業了。
那邊胖子將繩子在手裡繞了圈,將剩下的一半踩在腳下。同時,黃章緊張的抓了把暗器靠近馬錢子棺。這纔不讓他上來,是因爲只有黃章的暗器能夠做到一旦我遇到危險,能夠馳援空中的我。
這都是商量好了的。
我擦掉額頭的冷汗,不知道爲什麼,那種不安感覺就越發濃烈了。
我開始懷疑今天來開棺的正確性了。
“毛子你怎麼還發愣,行動吧!”那邊胖子也開始催了。
我一咬牙,麻痹了,拼了,總不能被不安感就弄的不開棺了吧。
這口子母馬錢子棺,從上面看和下方又有點區別。棺蓋上釘着八八六十四根棺材釘,在國內一般是釘十六根或者三十二根,極少會釘這麼多的。
我用工具先敲掉四角上的大釘,深吸口氣,便來處理小釘子了。
“咚咚……”
就在我正在工作的時候,胖子突然緊張的捂着嘴,大聲的道:“毛子身後有張臉!”
“咻!”話音未落,黃章的暗器就飛了出去,顯然他也看到了。
我在半空嚇了跳,暗器幾乎是貼着耳朵飛出去的。我身後又張臉,那不就是說樑上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那要是割斷繩子的話,我不摔死也會被子母棺裡的東西給弄死!
想想啊,棺材裡的東西要是處理不好就極容易屍變,我一摔上去還有好?
我緊張的在空中拔出匕首,小心戒備。這時候我就羨慕那些背上長眼睛的東西了,比如飛機、輪船……現在我吊在半空根本看不清背後有沒有東西,因爲看不見,就越發恐懼 。
這時候胖子卻皺起了眉,小心翼翼的說:“不見了,那東西可能走了吧!”
“靠,可能?”我鬱悶無比:“他要是藏起來找機會給我一下,那我這棺還開不開了?不行,黃章你再仔細看看那東西還在嗎?要是在就把我放下了吧。”
“好!”黃章的觀察力細一些,將生命交在他手裡我覺得比交在胖子手裡安全。
一會,黃章才說話:“沒看到了,說不定當時是我們眼花。”
“那好吧,繼續開棺!”我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