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莊園事了之後,陳皮定和張晴晴等人又在的安排其餘五處宴請一衆武林中人的莊園之中與一衆武林中人見禮,然後也進行了一個簡單的武林結婚儀式,共飲一杯,然後便完事。
等這些事了之後,時間卻又過去了將近一個小時,時間在不知不覺中已經到了下午四點。
拜見完所有的武林中人後,陳皮定回到cz市莊園的內宅之中,屁股還沒有坐穩,老錢便前來拜見,向陳皮定稟告了宴請的十幾位首長將在下午六點的時候前來赴宴,讓陳皮定做好準備。
陳皮定現在也想了起來——貌似他還在這間莊園之內還宴請了十幾位首長呢,這麼一整天折騰下來,他還真給忙忘了。另外,那些首長不是應該和所有人一樣,是在中午的時候就已經宴請了嗎?
陳皮定疑惑的問道:“老錢,首長不是應該中午就到了嗎?”
老錢怪異的看着陳皮定,然後開口道:“回稟家主,諸位首長確實應該在中午就到……不過,由於您的時間安排上出了一些問題,而且諸位首長事務繁忙,所以一號首長和我聯繫了一下,吩咐說他們晚上纔會到,局時,一號首長也有一些事情想要與你商量商量。”
“……”陳皮定這算聽出來了,諸位首長本來應該是中午就到,結果陳皮定去張晴晴五人浪費了太多時間,放了諸位首長的鴿子。所以諸位首長也只能推遲時間了……至於最後所謂的有一些事情要商量,陳皮定對這倒是早有準備,諸位首長這麼前來,目的當然不會僅僅只是參加陳皮定的婚禮,有一些事情,也確實需要談一談——別的不說,陳皮定現在佔了南海一座島嶼,他就覺得,這怎麼着也應該給國家一點補償不是?
陳皮定隨口應下,然後說道:“那好,老錢,諸位首長快到的時候,你去叫我一下,我現在先去休息一下。”陳皮定說完,起身就想去臥室,現在張晴晴五人都已經老老實實的呆在這間被當做洞房的大臥室裡面—當然,裡面同樣有着一張大到誇張的大牀。現在時間雖然沒有到晚上,陳皮定也不是那種喜歡白晝喧淫地人,下午六點還有宴會。但是……就算不能真的動手,他去和衆女聊聊天,談談人生,談談理想什麼的,不也挺不錯的嘛……
“家主……”陳皮定起身還沒有走幾步,老錢連忙又出聲挽留,陳皮定有些氣惱的回頭。老錢連忙低頭,然後畢恭畢敬的說道:“回稟家主,家主大婚,事情何其大,如果您不與賓客同樂,恐怕會留下詬病……”
陳皮定不耐煩的一擺手,轉身說道:“他們愛怎麼說讓他們說去!反正我本來就不是武林中人!”
老錢唯唯諾諾地站在陳皮定身後。小聲嘀咕道:“但是……”
陳皮定回頭瞪了老錢一眼。大聲說道:“閉嘴!沒什麼但是不但是地!從現在開始。不要說話!”
陳皮定說完之後。便離開客廳。向着臥室走去。老錢直愣愣地站在客廳。嘴巴張合了兩下。但最後還是閉嘴了……
不到兩分鐘。陳皮定滿臉鬱悶地又回到客廳。惡狠狠地瞪了老錢一眼。然後說道:“不是要去和那些賓客同樂嗎?你前面領路!”
老錢連忙點頭。然後恭恭敬敬地在陳皮定身前領路。陳皮定盯着老錢地背影。然後吩咐道:“下次。如果這些事情都已經和我爸媽說過。那一定要先告訴我!知道沒有?”
老錢身體猛然一頓。然後轉頭奇怪地看着陳皮定。輕聲應道:“是。”同時。老錢心中鬱悶。他什麼時候不想對陳皮定說了?只不過是他要說地時候。陳皮定不想聽。還讓他閉嘴而已……
陳皮定身爲陳家家主,又是武林中赫赫有名的超級高手水月洞主,這走到每一處,自然都是如同衆星拱月一般,被一羣武林中人圍着,恭維、恭喜、祝賀之詞不絕——陳皮定就是水月洞主這件事情已經在武林中傳來,現在再由陳皮定親自在剛纔地小婚禮儀式上召喚出一個元嬰變幻說明一下,這些武林中人已然相信了陳皮定的話。
不知不覺中,又是一個半小時過去,諸位首長將至,陳皮定在老錢帶領的一衆家丁的“護送”之下,總算逃脫了一衆熱情的武林中人。
從一衆武林中人的包圍中逃出之後,陳皮定的臉上依然掛着一副公式化的微笑,看着一直緊跟在身邊的老錢,老錢被陳皮定如此微笑看得頗不舒服,他縮了縮脖子,然後小聲嘀咕道:“家主,您是不是病了?”
病了?陳皮定聽到老錢地這句話之後,心中更加鬱悶,外加哭笑不得。他依然掛着那副公式化的微笑,向着老錢惡狠狠的說道:“你才病了!你全家都病了!老子這是笑……笑抽筋兒了。”
老錢連忙低下頭,連連點頭。陳皮定現在的表現才叫正常,身爲一家之主,怎麼能沒有一點點氣勢?陳皮定平時對莊園內的家族中人實在是太過溫和了,像現在這樣發發火,也能讓家族中人知道,他這位家主也不是一味的好人……至於陳皮定罵他,老錢那是絲毫沒有在意。
再說,陳皮定又沒有罵他什麼?不就是罵他病了,他全家都病了嗎?老錢孤家寡人一個,無親無故,無牽無掛,就算全家都病了,那也就是他一個人病了而已……
陳皮定頂着這麼一副公式化的微笑回到莊園內宅之後,立刻被出來準備去與首長見面地張
女看到,衆女自然不會放掉這麼好一個機會,指着陳一陣大笑。衆人都收拾妥當,陳皮定也將自己臉上的那副假的要命的微笑給去掉,同時,在門外守候的老錢也進來稟告,諸位首長已然秘密降落在內宅,請陳皮定前去迎接。
陳父陳母、陳皮定還有五位新娘在老錢地引導下,迎接了衆位首長、首長的家人及其首長身邊地保鏢——這些保鏢,大多數卻都是陳皮定認識的人。四位重要首長就不用說了,這四人都和陳皮定沾親帶故地,阿楠、小涵、李固、李強,四人分別保護着四位首長。而後,保護其他人地,則是在逍遙島內曾有奇遇地一衆異能者,這些人陳皮定自然也都認識;至於其他人,諸如風流丐、慧空禪師、癡癡道人等等,陳皮定也曾經見過。
而最引陳皮定注意的,自然就是一位髮鬚皆白、滿面紅光的老者。陳皮定觀察老者的實力,一眼便可看出,這老者卻是擁有着元嬰期的實力,而且還是一位修士。想來,這人應該就是雲天曾經提到過的那位金丹期頂峰的修士吧?至於他髮鬚皆白,沒有恢復青年時的面貌,這倒也容易解釋——畢竟不是每個人都喜歡一副年輕人面貌的。
這次卻是由陳皮定引路,老錢緊緊跟在陳皮定身後,一句話也不多說。陳皮定將衆人引入了客廳之中。現在整個客廳已經完全變樣,一些無用之物已經被老錢吩咐下人全部搬走,現在擺在衆人面前地,則是一張大到誇張的桌子,桌子的四周,零零總總的佈置着五十個座位。陳皮定等人一番客套,然後按賓主席坐好。
諸位首長在席間自然祝賀了陳皮定新婚,然後也都一一隱晦的提出了一些要求。對於這些要求,陳皮定只要能夠辦到的自然不會拒絕,他這次新婚之喜,而且在結婚之後,就可能會和家人一同隱居逍遙島,外面的事情,但凡是陳皮定能夠幫上忙地,全部應允了。
好在諸位首長提出的要求也都很簡單,沒有什麼太讓陳皮定感到爲難的,最後宴會結束之後,陳皮定甚至還覺得,他答應諸位首長的這些要求,甚至連逍遙島都比不過。無奈之下,陳皮定最後也只有許下口頭承諾,以後只要有用得着他的時候,大可直接聯繫他。
宴會持續了大概不到一個半小時,門外的一位保鏢進門與一號首長說了一句話之後,一號首長臉色大變,便匆匆與陳皮定道別。
陳皮定雖然出於禮貌,沒有用神識探聽那位保鏢所說的話,但卻同樣也感覺到事態不太尋常,所以也並未多做挽留。
諸位首長一走,諸人的衆多保鏢自然也一同跟着離開。阿楠在走的時候,用一具影分身從陳皮定這裡拿走了不少靈果。李固、李強則再次傳音,告誡陳皮定一定要好好對待李瑤華……
和父母、張晴晴等人一同將衆人送走,陳皮定又按照老錢所說,在六處宴請武林中人地莊園、山莊內告罪一聲,然後便迫不及待的衝進洞房之內,在衆女的陣陣嬌笑聲中,隨手在房間四周佈置下一個陣法,然後大吼道:“老婆們!時間不早了!咱們得趕緊洞房了!老婆們,誰先來侍寢?”
衆女盡皆紅着臉輕聲嬌笑,然後,張晴晴帶頭反抗陳皮定道:“死色狼!你瞎說什麼呢?現在纔剛剛八點……”
陳皮定三、兩步走到張晴晴身邊,將張晴晴抱在懷裡,深吻一下,然後說道:“好晴晴老婆,俗話說的好,**苦短嘛……”
“去!”張晴晴伸出玉蔥般的手指,在陳皮定頭上點了一下,紅着臉說:“一肚子歪理!人家不能陪你,我和蓮花睡覺,你們好好恩愛……”張晴晴說話間,有些失落的想要掙脫開陳皮定的懷抱。
陳皮定微微一笑,豬嘴又在張晴晴地臉上啃了兩下,然後小聲說道:“恩愛的法子,又不是隻有一種……”
“呸!”張晴晴用力掙脫開陳皮定的懷抱,小臉紅紅的拉着秦蓮花一同倒向大牀的邊角。
陳皮定鬱悶地摸摸鼻子,然後微微一笑——他就不相信張晴晴一會不乖乖回來……
他將頭轉向李瑤華,然後笑道:“瑤瑤,還記着下午和老公說過的話嗎?”
李瑤華咯咯一笑,然後小臉紅紅地躺倒在牀上,媚眼如絲的勾引道:“夫君,快點來騎人家嘛……”
陳皮定獸血沸騰,不過,他還是將目光看向了在一旁一直紅着臉、低着頭地月女:“月女,你要出去嗎?”
月女臉色愈紅,嬌豔如花,但卻也赤紅如同滴血,她依然低着頭,小聲的說道:“我……我不出去……”
陳皮定獸血更加沸騰,月女現在地模樣,明顯要比李瑤華漂亮多了。陳皮定探嘴,含住月女的紅脣,輕聲說道:“那就留下吧。”陳皮定話音一落,順手推到了還在發呆的月女。
躺在一旁等着陳皮定愛她的李瑤華見陳皮定居然放下她,推倒了月女,頗是有幾分哭笑不得。她坐起身來,嘴角掛笑的嗔罵道:“老公!你個大色狼!有了新人就忘了舊人了……”
秦蓮花無趣的趴在張晴晴的身邊,羨慕中帶着幾分惡毒的詛咒道:“哼,累死他……”
“嗯。”張晴晴在秦蓮花身邊,輕輕點了點腦袋。
……
窗外,月未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