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後,帝都一條街道上,一個全身穿着寬大烏黑法師袍的魔法師緩緩下了馬車,駕車的車伕一陣點頭哈腰,在最謙卑的姿態下,魔法師離開了。
這人正是幽原,此時他全身被魔法袍籠罩,手持血紋龍杖,緩緩行走於自己生活了近二十年的街道上。
聞着熟悉的氣息,一種心靈上的陶醉悠然而出,那一人一物似乎都在做着自己離開時候的事情,似乎一點也沒有變,包括最後見面的漢姆也還在整理着他那破舊攤位……
一個混混不斷咒罵着一個攤主,不過幽原路過時,所有人都先是一驚,然後恭敬的低下頭行貴族禮,一切安靜了下來,而自己走後又從新開始了咒罵。
轉了一圈,路上遇見的行人都主動給幽原讓開了路,同時用着好奇和謙卑的姿態看着了幽原。
在魔法學院的半年多時間幽原已經很好的適應了這種身份上的轉變,沉默着繼續走着,在衆人看來神秘異常。
“奇怪,以往那幾個混蛋朋友都是一人一條街道看守的,現在卻一個沒有,而且在這裡的混混也換了人。”
思討間,幽原走向了那裝有鐵皮大門曾經安迪大哥的院子,對於這個給了自己人生第一次機遇的男人,幽原還是十分感激的。如果沒有對方,幽原很可能在那個冬天就餓死了……
奇怪的是,這裡鐵皮大門竟然是敞開的,那平日看守大門的刀疤卻不見了蹤影。
院子裡面一個矮壯漢子正曬着太陽,即使閉着眼睛,一股陰狠氣息仍然不斷散發,似乎常年處於暴戾心情之中。
周圍除除了幾個混混在閒聊着討好那矮壯漢子外,還有幾個長相不錯的侍女服侍左右,其中赫然就有那漢姆的孫女,易伊莎。
此時易伊莎仍然滿臉嬌媚,與服侍安迪時候表情一般無二,加上出衆的美麗,似乎深得那矮壯漢子喜歡,不時撫摸其柔軟惹來一陣嬌笑。
心中一沉,幽原意識到,應該自己不在的半年時間這裡應該出事了。
略一思量,幽原走到了一個路邊乞丐旁邊扔下了幾個銅幣,乞丐一機靈,馬上對着幽原不斷磕着頭表示感激。
“說,這裡最近發生了什麼事,爲什麼這幾條街的老大安迪不在了?”
乞丐調整了一下亂糟糟的頭髮,好讓自己的形象在這位身份尊貴的魔法師面前好一些,至於對方問的問題,在這裡也不是什麼秘密。
“尊敬的魔法使大人,大約兩個月前,這幾條街的老大安迪和西面幾條街的老大過江龍魯特不知道爲什麼大打出手。然後那過江龍魯特請來了三個十分厲害的人,其中有兩個是和您一樣的偉大魔法師。
在那天晚上,安迪和他的手下一戰後全部死了,當時動靜很大,這邊的街坊都看見了。”
拳頭狠狠一握,雖然黑麪上幾個大哥相互搶地盤的事情在帝都總有發生,但是卻很少出現連同手下一起殺掉的現象,多半還是會給以前對手手下小弟一口飯吃。
再加上安迪大哥在圈子裡人還不錯,很仗義、不惹事,本來不太可能出事,現在爲什麼突然發生火拼並且全部被殺死?
幽原知道無法再從那乞丐身上得到更多線索了,眼中兇光一閃,消失在了街邊。
…………
月光照射大地,貧民窟的街道上,一個穿着高高開衩裙子露出筆直雪白大腿、看着雖然年紀較小、但是身姿卻極爲豐滿妖嬈的女子正緩緩走着,這人正是漢姆的孫女,易伊莎。
突然她感覺有點冷,而且似乎街道安靜的讓自己有些害怕,不過馬上還是搖搖頭,難道這條街道上自己還能出什麼事?
易伊莎繼續緩緩的走回家去,心裡不斷想着明日如何討好那魯特歡心換得更多金幣,同時爲自己被鄰居不斷背後咒罵煩惱着。
都怪該死的爺爺漢姆,總是因爲自己的皮肉出路爭吵,那老傢伙根本不明白像自己這樣的女人不趁着年輕多收些好處,將來要如何生活?
她可不想像漢姆一樣一輩子擺個小攤,當個難堪的村婦過完一生。漸漸的,易伊莎也開始失去耐心,冷漠起來,不如改天讓魯特……
“桀桀桀桀,你終於來了,還記得我嗎?”
易伊莎聽着身邊一股讓人冷汗直冒的邪惡聲音,剛要一聲大叫逃跑,卻馬上脖頸一疼,人事不知的昏厥了過去。
同時一個穿着黑色法師袍的黑影一閃,將之擡走到了一個貧民窟深巷。
不知道多久,易伊莎緩緩轉醒,緩緩睜開了眼睛。
只是瞬間她似乎就明白了什麼,突然一驚,拼命的掙扎着。
只是她的嘴上被堵上了一塊布料,手腳被綁在一個柱子上,四周環境昏暗無比,只有幾個蠟燭散發着恐怖的幽光,將小片區域照亮。
細看之下,絕對是一個沒有人住的貧民窟深巷,伊莉莎眼中出現了恐懼。
此時,一個高大黑袍籠罩的人影緩緩走了下來,因爲背光,無法看清他的面龐,只只帶對方十分高大神秘。
而對方不斷審視着自己臉龐,輕輕撫摸着自己的皮膚,讓易伊莎更加恐懼,甚至微微顫抖。
幽原看着伊莉莎彷彿一隻待宰的小羊羔,一聲冷笑。
該來的還是來了,伊莉莎感到一雙彷彿有魔力的手掌不斷揉捏着自己身前兩團柔軟,在對方的擠壓下不斷變換着各種形狀,同時一陣特有的酥癢不斷遍佈全身,讓易伊莎不可控制的低聲哼嚀起來。
易伊莎眼中露出祈求目光,口中發出唔唔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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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理會自己的祈求,那人仍然在肆虐着自己,易伊莎感受着自己逐漸上升的體溫,呼吸開始粗重,脖頸通紅。
易伊莎下肢相互摩擦着用來尋求更刺激的快感,似乎忘記了自己的處境,自己的一切。
似乎能夠感到自己的興奮,對方此時應該在冷笑吧?易伊莎心中突然流過此種想法。
稍後,兩支手終於離開了自己的身前,雖然這就是自己期盼的,但是易伊莎沒由來又是感到一陣空虛。易伊莎不禁爲自己一瞬間的無恥感到羞愧,滿臉通紅。
一支手突然移到了自己身上脖頸處,緩緩的解開了衣服第一個釦子,一股涼意出現,此時,似乎對方也因爲自己傲人身姿呼吸粗重了一些。
隨後就是第二個口子解開,但是因爲衣服被身體前面的豐滿擠壓,第三個釦子也瞬間被自動彈開了。
對方一聲低不可聞的驚呼,易伊莎勉強低頭,已經能看見自己大片雪白完全暴露在了外,雙眼露出了無助的神態。
很快,兩隻手掌帶來的快感簡直如同潮水般將易伊莎淹沒,就在她閉上眼睛隨着粗重呼吸、哼嚀漸漸頻繁高亢的時候,卻突然身前柔軟一陣擠壓劇痛傳來,讓本來享受的表情瞬間猙獰無比,一股痛苦熱淚瞬間流出,不斷拼命掙扎着。
良久,對方離開,易伊莎才閃爍着掛着淚水的雙眼,再次祈求顫抖的着看着對方。
“別和我耍花樣,我知道你的全部底細,一會兒我問你答,不許大叫。”
聽着那邪惡無比的聲音,易伊莎下意識的點了點頭。
就在口中布料拿走瞬間,易伊莎剛要大喊救命,對方狠狠的一拳打在小腹,淚水和水口瞬間留下,大喊的話全部憋在了肚子裡。
易伊莎擡起頭恐懼的看向對方,嘴角痙攣顫抖着,不再敢有任何動作,只是淚水再也止不住了。
眼淚吧嗒吧嗒的流下。
“哼,和我耍花招麼?說,安迪是怎麼死的?”
伊莉莎顫抖着想要忍住淚水,但是眼淚還是不斷流下,再次看見對方那嗜血般的眼神後,一陣恐懼讓她毫不猶豫的決定一切如實回答,今夜先保住命再說。
“嗚嗚,兩個月前,西面的過江龍魯特截住了我,威脅我讓我透露安迪的底細,否則就要了我的命……”
“你答應了?”
這一次幽原的問話易伊莎沒有回答,但是幽原明白了結果。
“安迪和刀疤都是二階武士,一直壓制着周圍黑麪,魯特是怎麼殺的他們?”
幽原再次問到。
“在一天安迪和刀疤都都休息的時候,他們不知道從哪裡請來了三個特別厲害的傢伙,將這條街道以前所有混混都殺了。因爲黑麪火拼帝都巡邏隊是不會深究的,所有這件事根本不算什麼。
後來我才知道,原來那三個傢伙纔是主謀,他們不是爲了兼併地盤,而是了收集這些黑麪上大哥的靈魂用來獻祭冥界,幫助其中一個人突破魔法士境界。”
“什麼?那麼之前他只是一個魔法學徒了,爲什麼你還說他厲害?”
幽原冷聲問到。
“嗚嗚,我也不知道,他就是很厲害……”
確定了安迪死亡,幽原心中一股冷意出現。
“安迪大哥死了,然後你就跟了魯特?”
聽着對方話語裡的冷意,易伊莎在再哭了起來,只是還是不敢放出聲音。
“我只是個女子,我也沒有辦法……”
稍後幾分鐘,幽原有問了一些關於過江龍魯特信息後,得知對方只有魯特自己是一名二階武士,冷冷一笑。
幽原隨之不再猶豫,輕輕一個抹喉,伊莉莎瞪着一雙大眼睛不甘的看着幽原,瞳孔緩緩的開始消散,失去焦距。
昏暗房間內,幽原看着滿臉上還在興奮極限中、脖頸不斷流着腥紅血液、還沒有完全死亡的易伊莎,雙目兇光閃現。
“既然你出賣了安迪,就去冥界給他賠罪去吧,墮落之主的信仰不適合你!”
一個腐蝕之霧魔法,幾分鐘後柱子上就只剩下一具骨架,隨之幽原大步走向安迪曾經住的院子,眼中透露出必殺之意。
也許明天,帝都又會多出一個黑麪火拼案件,同樣沒有任何人會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