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你這就特麼的過份了啊!
你可以說一個男人長得醜,可以說他沒錢,可以說他是垃圾廢物,但是就是不能說他不行!
既然工藤有希子都這麼說了,那麼白夜還能幹什麼呢?
得讓她知道知道,叫一個男人細狗的後果!
……
工藤有希子雙腿,死死勾住了白夜的脖子,給他來了一招奪命剪刀腳。
“咳咳——!”
白夜的頸動脈被壓迫,差點喘不過氣來了。
忽地。
她的手機響了起來。
嚇了工藤有希子一跳。
她拿過手機一看,是她兒子工藤新一打過來的——在車子上的時候,工藤優作就給她打過很多次電話了,但那個時候,她根本不想聽見工藤優作的聲音,直接就給拉進了黑名單了。
“啊,是小新啊?”工藤有希子連忙裝出歡呼雀躍的樣子,一如往常。
狗日的工藤優作,自己做錯了事情,不思怎麼悔改,反而還想另闢蹊徑,找兒子來幫你求情嗎?
呸!
你看我這回怎麼折騰你吧!
她放開了白夜。
“呼——!”
白夜總算是能夠鬆口氣了,差點被工藤有希子給悶死。
他摸了摸脖子,心有餘悸。
這些結過婚,生過孩子的老孃們兒,還真不是那些少女可以比的,一旦決定放開心中的枷鎖了,那玩起來,可真瘋啊。
“是我,老媽,怎麼回事啊?老爸剛剛給我打電話,說你一個人晚上跑出去了,但那是洛杉磯啊,很危險的!”工藤新一說道。
“呵呵!”工藤有希子冷笑一聲,說道:“這件事的原因你最好問他,我只能告訴你,現在我已經找到住處了,很安全。”
“到底是爲什麼啊,你們這次吵得很厲害的樣子啊?”工藤新一納悶道。
“反正不是我……啊!”
說着話,工藤有希子忽然叫了一下。
她連忙拍打了白夜一下。
可白夜根本就沒有理她,一招黑虎掏心,又是一招猴子偷桃。
我是一個莫得感情的練功機器。
“老媽你怎麼了?遇到危險了?”工藤新一立馬急了。
“不是,洛杉磯剛剛在下雨,我跑出去的時候,淋了些雨,可能感冒了,頭就有些疼!”工藤有希子連忙圓了回來。
工藤新一:“老媽你生病了啊?我還是給老爸打個電話吧,讓他過來照顧你。”
“不要!”工藤有希子決然的拒絕了:“現在我一想到他就生氣,越生氣,我越頭疼,你讓他滾,滾得越遠越好。”
工藤新一:“哎呦,你們都老夫老妻的了,這究竟是在幹什麼嘛,那麼大人了,還要我來爲你們操心?”
“你就別管就好了,反正是我和他的事情,跟你有什麼關係,小新你顧好自己就行了。”工藤有希子說道。
“我怎麼可能不管嘛!”工藤新一非常鬱悶:“真是受不了你們這些老年人了,有什麼話不能好好說啊。”
白夜已經抓住了工藤有希子的兩條腿。
就要給她來上一招無敵風火輪。
工藤有希子狠狠的瞪了白夜一眼,卻又拿他沒辦法,因爲她正在和兒子打電話,弄出了動靜,吃虧的人是她。
fuck!
你等我騰出手來,看我怎麼收拾你!
“行了,行了!”工藤有希子努力平穩住聲線,說道:“你最好還是先問清楚那個混蛋事情的前因後果,再來給我打電話,不然的話,小新……你可能就要失去我了!”
“沒那麼嚴重吧?”工藤新一嚇了一跳。
“就是這麼嚴重!”工藤有希子恨恨的說道:“小新啊,我和你父親離婚的話,你選擇跟誰?”
“我我……我誰都不跟!我都已經成年了,我自己過!”工藤新一也急眼了。
“嗚嗚……”
工藤有希子驀然發覺,她的腿被白夜用瑜伽的方式,亂折了起來。
她連忙伸手握拳,狠狠的砸在白夜身上。
斷了!
要斷了!
老孃的腿要是斷了的話,我賴你一輩子!
瑜伽是你這麼練的嗎?
工藤新一聽着老媽的聲音,以爲她是在裝哭,就因爲他們離婚,自己不選擇跟她,以前工藤有希子也這樣跟她開過玩笑的。
“好了好了老媽!”工藤新一說道:“跟你!跟你!你們離婚,我跟着你好了!這樣行了吧?”
“嗚嗚……”工藤有希子如泣如訴:“這……這還差不多!媽媽那麼愛你,歷經千辛萬苦,好不容易纔把你生下來,結果你轉頭就跟着你那個狠心的老爸去了,你得多沒良心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啊。”
“行行行,我知道了!那就這樣吧,先不聊了,我給老爸回個電話,告訴他你現在很安全。”工藤新一說道:“你們最好趕緊把這次的矛盾解決了,我這裡也有很多事情要做,剛剛遇上一件非常棘手的案子,可沒那麼多時間,一直做你們的傳聲筒。”
“嗯嗯……小新你記住了,不管爸爸做了什麼,不管媽媽做了什麼,但是媽媽永遠都愛你哦。”工藤有希子帶着哭腔說道。
“嗯!”
工藤新一掛斷了電話。
下一秒。
工藤有希子就咬牙切齒的對白夜使用了瘋狂亂抓:“好玩嗎?我就問你好玩嗎?我腿都差點給你折斷了!”
“哈哈!”
白夜連忙躲在一旁,笑道:“是有的好玩嘛,看你那種憋紅了臉,卻只能忍着的模樣,太好玩了。”
“你神經病啊!”
工藤有希子都快紅溫了。
“不玩了,我不玩了!”工藤有希子扯起一邊的睡衣,就裹在了自己身上:“你自己去跟你手玩吧!”
“開什麼玩笑!”白夜臉色瞬間變得嚴肅起來:“你可以決定戰爭什麼時候開始,但你不能決定戰爭什麼時候結束,你明白嗎?”
“我不明白!反正我要回房間睡覺去了!”工藤有希子擡腳就想逃跑。
卻被白夜攔腰就給截住了。
“戰爭打到了一半,你說不打了就不打了?”白夜氣呼呼的說道。
“我頭疼!”
工藤有希子花容失色,立馬展露出了自己日本頂級女演員的演技,雙眸泛着淚光,楚楚可憐的看着白夜。
“頭疼?”
白夜一把將工藤有希子推翻在地,按住了她,將浴巾隨手一扯,“啪——!”的一聲,他朝着工藤有希子臀上扇了一巴掌:
“忍着!”
我都還沒有把我學自印度大師的瑜伽本事拿出來了,你就想逃跑了,想什麼呢!?
工藤有希子欲哭無淚啊。自己好像惹火燒身了。
原本以爲他是個乖巧的小奶狗呢,沒想到這麼快就暴露原形了,這分明是個狂野的小狼狗啊!
……
太陽的金光如同細膩的綢緞,溫柔的拂過房間每一個角落,爲這靜謐的空間鍍上了一層淡淡的金色。
工藤有希子就在這金色的光影中緩緩醒來,她的美眸初張,還有些許睡意殘留,彷彿連夢境與現實之間的界限都變得模糊起來。
很快她就發現,自己正像一隻慵懶的小貓般,乖順的躺在白夜的懷中,白夜的氣息輕輕噴灑在她的耳畔,每一縷熱氣都像是在她臉上輕輕拍打的小浪花,帶給她一種前所未有的心悸感覺。
工藤有希子臉色“噌”的一下子就紅了。
因爲她記起來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
天哪!
那可本不該是她能夠做得出來的事情啊!
主要是昨天晚上,被工藤優作那個傢伙給氣糊塗了,然後又莫名其妙的,喝了白夜很多紅酒,她的腦子也就衝暈了。
接着……
竟然還是她先動手的……
工藤有希子伸手捂住自己的臉,她現在都羞愧得有些想自殺了。
特別是當她回憶起來,自己和白夜1VS1的時候,還跟兒子新一打了電話,讓兒子體驗了一番子目前……
好想死啊!
這要是被新一發現了真相,她還怎麼做這個母親?
“都怪工藤優作!”
如果不是他出軌,自己就不會大晚上的跑出來;如果不跑出來,就不會遇到白夜;如果不遇到白夜,她也不會喝那該死的酒;不喝酒,她也做不出這種事情……
一切根源,都在工藤優作!
“現在我該怎麼辦啊?”
工藤有希子想了許久:“……我還是逃跑吧!”
她小心翼翼的挪動身體,生怕驚擾了還在沉睡中的白夜,挪開了空隙,然後把白夜放進自己熊口裡面的手,給抽了出來,接着是白夜壓在她身上的大腿,也給一併挪開。
最終,在確認自己已經徹底從白夜的懷抱中解脫出來後,她謹小慎微的下了牀,赤着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
她赤果的站在牀頭,貝齒咬着嘴脣,目光復雜的看着白夜。
如果殺人不犯法的話,她現在是真想殺人滅口啊。
站定良久,工藤有希子嘆了口氣,轉過了身。
她卻驀然發現,自己渾身上下,全是污濁的痕跡,渾身可都不太舒服。
“還是先洗個澡再逃跑吧。”
工藤有希子想了想,打開了白夜房間裡面的衣櫃,從裡面隨意挑了一件睡衣,穿在身上,走向了浴室。
片刻後。
工藤有希子忽然發出了一聲驚呼:“你怎麼進來了?”
“你這話說得可真奇怪,這是我家,我進來洗澡,是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嗎?”白夜嬉笑道。
工藤有希子羞惱道:“你當然可以洗,但是……沒看到我現在在這裡面嗎?”
“我不介意讓你看看我的身材,佔佔我的便宜。”
“但是我介意啊!!”
“你介意你可以出去啊?”
“我、我……”
工藤有希子真是被這個無賴給打敗了。
工藤有希子羞憤欲死,努力把白夜往外面推:“滾出去!反正就是你滾出去!等我洗完了再進來。”
可惜啊,她力氣太小了。
怎麼可能推得動白夜?
只能是被白夜幫她把背搓了一遍,洗得乾乾淨淨的,香噴噴的。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啊。”她哀嘆一聲。
工藤有希子走出了浴室,水珠沿着她細膩的肌膚緩緩滑落,爲她增添了幾分嬌媚與誘惑。
行走之間,儘管她緊裹着柔軟的浴袍,但那一抹白膩仍不時顯露,引人喬峰。
雪白的肌膚,晶瑩剔透,好似世間最純淨的玉石。
真的很美。
“我警告你,昨天晚上的事情,不許告訴別人,不然……不然我和你同歸於盡!”工藤有希子色厲內荏的說道。
“事已至此,先吃飯吧。”白夜卻只是輕輕一笑,根本並沒有把她的威脅放在心上,摸了摸肚子:“我都餓了。”
工藤有希子滿臉的無奈。
也就只有跟着白夜一起吃了個早餐。
白夜吃得挺開心。
工藤有希子則食不知味。
“想要我閉嘴,也可以,但是你也得拿點好處來堵我的嘴,而不是嘴巴一張,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白夜吃着吐司麪包,慢條斯理的說道。
“你想要什麼好處?”工藤有希子聞言眉頭緊鎖起來,問道。
大少爺不可能缺錢,他想要而只有我能給他的東西……不多吧?
不會是……
白夜叉開了雙腿,面色嚴肅,故作玄虛的說道:“實不相瞞…我有病,而且是絕症,也就是說根本看不好的那種——寡人有疾。”
“你!做!夢!”
工藤有希子怒氣衝衝的說道:“你當我是那種可以任你隨意玩弄的輕浮女人嗎!?我連工藤優作怎麼求我,都不理他的事情,還來幫你做!?”
“那就不好意思了,你不給好處,那我肯定不會閉嘴的,只要有人來問我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我都有可能實話實說的哦。”白夜笑眯眯的說道。
工藤有希子面色頓時陰晴不定起來。
她的眼神中既有憤怒,又有無奈,還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
要她做那種事情,真的是難爲她了。
她性子很傲的,從小到大,從未向任何人低過頭。
可是……
她現在被人抓住把柄了,就很難受。
該怎麼辦?
想來想去,爲今之計,似乎也只有抓住對方的把柄……
才能風險對衝了。
工藤有希子憋着臉,很鬱悶的,來到了白夜的面前,蹲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