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小修道,雖然師父沒有教我什麼實用的攻擊性法術,但自認爲對心性的修爲還是達到了一定的境界。``し小說下載平日裡就是看島國片也能看出新聞聯播的感覺,就別說馬路上的各色黑絲美腿,坐懷不亂是小哥兒我的專業品質。
但此時被妖物附身的薛梅格,卻讓我迷亂起來。突然想起那個後勤工人的話:“千萬別招惹她,千萬別招惹??????”
難道那個後勤工人能夠未卜先知?特麼的,呸!打死我也不信,就那一副色眯眯的吊樣,打死我也不信!
關鍵時刻,還是得靠自己,小哥兒我難道在上山閉關六年,難帶是白吃大米飯的嗎?我眼眉一吹,深吸一口氣,壓制了體內躁動的溼熱之氣,心情立刻平和了下來。
再擡頭時,那薛梅格已經看出了我的異樣,那鬼婆迷亂人心的幻術在小哥兒面前沒有起到作用。
薛梅格那張俏臉突然就變得猙獰起來,原本細嫩地皮膚開始皴裂起來,就像久旱的黃土地,那皴裂的細紋還在不斷地變深、變密,不一會兒就開始簌簌地往下掉渣。
這場景簡直噁心到了極點,我不再猶豫突然拔槍對準了她的額頭,食指也搭在扳機上,蓄勢待發,可是那張臉掉渣的速度太快了,立刻就只剩下了一具暴露的頭骨,正在我驚魂未定之際,那一雙手快速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艹,這力道!
要把是小哥兒我真氣護體,這特麼一下子就要了老命了!我調動體內的陽氣,源源不斷地流向喉管,擴充着,以免被擠壓得斷了氣。
此刻還不出手更待何時!
我果斷扣動了扳機,砰地一聲??????
“桀??????桀??????”那鬼物中了我的狙魂鋼針彈頭,兩聲怪叫,她鬆開了我的喉嚨,立刻閃身離開了,那動作迅猛至極,不似剛纔迷惑人心時的嫵媚,竟然像狗一樣,四肢着地快速地逃跑了。
我看着她逃跑的方向,大叫不好!
她不是逃跑,而是轉移了目標,她的目標是小師妹的病房!
特麼的,小師妹的病房裡,只有我胡亂擺設的白蠟八卦陣,連我自己心裡都沒底,還指望它會有什麼效果嗎?
我隨即轉身,一個前滾翻過去,到達小師妹房門,可還是遲了一步,那鬼物不僅身法迅速,而且竟然像黃鼠狼似的,見縫就鑽,一閃身就鑽進了小師妹的病房裡。最新章節全文閱讀
我隨即也擠進門,雙手持槍,不住地尋找着目標,那鬼物還附着薛梅格的身,穿着一身白大褂,她似乎對這個白蠟八卦陣也有所忌憚,或者說還沒有搞清楚狀況,站在圈外定定地看着躺在病牀上熟睡的小師妹袁薇薇。最新章節全文閱讀
她感覺到我跟了進來,轉身忘了我一眼,雖然附着薛梅格的身,但那臉上已經顯出了原形,佈滿了可怕的皺紋,鼻孔朝天,一雙毒辣的眼睛露着兇光,只那麼一瞥,我就感受到這隻黑煞鬼絕非一般妖物?????
果不出我所料,她看出了我的所謂白蠟八卦陣只不過是哄鬼的玩意兒,之間她朝天哈哈一笑,果斷地邁過那些沒用的白蠟燭,直接朝小師妹撲去!
我砰砰連發兩槍!
想必沒有射中要害,兩枚鋼針狙魂彈,只擊中了她的後背,但好像對她似乎傷害並不太大,卻激怒了她,歪頭狠狠地剜了我一眼,然後毫不猶豫地將兩隻鬼爪朝小師妹的心臟挖去??????
我想,完了,我就要對不住小師妹了,更對不起師傅,沒有能夠保護好他的女兒。
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突然一聲咒語響起:“青龍居我左,白虎侍我右,朱雀護我前,玄武立我後。四方四神將,將我原形守,七煞是凶神,安敢入我牖,急急如律令!”
急急如律令!伴隨着咒語的唸誦,一道黃符憑空飛來,直接貼在了薛梅格的身上,砰砰砰砰,幾聲炸響,那鬼物桀桀桀桀地一通兒嚎叫。
只見一個黑影,從薛梅格的身體裡一下子脫離出來,薛梅格的身子一軟就癱倒在地。
好!你終於離開了薛梅格的身體,那就讓你嚐嚐本探長的狙魂彈!
我卡拉一聲拉一聲手槍套筒,毫不猶豫,出槍與擊發同步,一枚鋼針彈頭迅疾射出,只見一道寒光閃過,蘸過狙魂湯的三棱鋼針彈頭飛速地朝那鬼婆射去。
可是,那鬼婆子速度太快了,刷一聲就躲開來,朝着窗戶像獵豹一樣朝窗戶那裡奔跑過去。那速度簡直用語言無法形容,日如果非要形容的話,我想說,那不能叫跑得太快,而是非得太低。
好在我早有準備,在第一槍發射但槍彈還未到達目標的時候,迅疾調整姿勢和瞄準角度,啪啪連發兩槍。
只見那鬼婆子速度稍一遲緩,竟騰空而起朝着窗戶撞去,不好!沒能擊中要害,她這是想逃跑!
說時遲那時快,就在那鬼婆子即將破窗而逃的當口,一個黑影呼啦一聲站起,那高大的背影看上去是那麼英明神武,但在昏暗的病房裡,我只能看到黑色的剪影,分辨不出他的樣貌。
只見那黑影,兩足縱橫、步踏魁罡,雙手結印,大喝一聲:“急急如律令!”
道家咒語的唸誦是有講究的,並不似我們在影視劇中看到的那般隨便,包括唸誦的時機、口吻,是大聲朗誦還是垂首默誦,這都不是隨便爲之的。然而,我在這方面是隻菜鳥,對各類符咒使用,只是耳聞未曾親見。
此刻,那英明神武的黑影一聲急急如律令的咒令一出,那黑煞鬼婆恰好撞在窗戶上,她沒能逃脫,而是被崩地一聲彈了回來!
原來,那窗戶上竟然早就貼好了黃紙符籙,只待那一聲“急急如律令”便催發了它的威力。
這黑影到底是誰?難道這醫院之中竟然還有此等高人?即便有怎麼就偏偏知道了我今晚的行動?而且看那符籙的佈置,是做了充分準備的。
真是貴人相助啊!
正在我愣神的時候,那人轉過身來大喊道:“迷瞪啥呢?趕緊上呀!”說着丟過一把銅錢劍來!
我順手接住,我定睛一看,這人竟然就是那形容猥瑣的後勤工人!真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我無論如何都沒能想到他竟然是一個懂道術的高人。
只是情況緊急不容許我如此詫異,我掄起金錢劍就撲了過去,啪啪地朝那鬼婆抽打了上去。那鬼婆發出了淒厲地嚎叫聲。
也許是由於形煞護體,那鬼婆雖然在金錢劍的攻擊下,慘叫連連,別說魂飛魄散,就連身形也沒有散開,只在金錢劍抽打的時候才產生一陣恍惚。隨即就聚攏了起來。
看來這黑煞鬼婆真不是個省油的燈啊。
這種情況越發地激怒了我,我甩開胳膊掄圓了朝那傢伙身上招呼,一邊打一邊還罵:罵了隔壁的,老子弄死你,弄死你!
這個時候,那後勤工人倒很悠閒,抱着胳膊臉上帶着微笑看着我發瘋似的打鬼。
按說這金錢劍乃是一百零枚古錢幣,用紅線穿成,再施法加持,是道家以及民間法壇儺壇用來鎮煞斬煞的法器。但必須是貨真價實的古代錢幣(康熙、乾隆),而且是越早越好,因爲,錢幣本來是衆人使用的,經商做買賣、普通民衆都離不開它,經過幾百上千年的人類陽氣的溫養,積累了充足的靈力,因此,金錢劍這種發起可謂是至陽之物。
當然,我們在一些佛品店也能看到它的身影,對於那些東西,我只能說只有紅繩子是真的!其他的全部是仿製品,毫無法力可言。別說掄鬼了,就是掄人都不會有多痛。擺在家裡裝裝樣子,起不到任何作用,反而那刀劍的形狀會給家宅帶來煞氣,對主人不利。
只是我這用法卻野蠻了些,你要是給我把真的寶劍我知道往敵人身上扎,特麼的你說這玩意兒不是掄,該怎麼使。
可這玩意兒法力再強,它也只是紅線穿起來的銅錢兒,只聽嘩啦一聲,那金錢劍被我給掄爆了,大大小小的銅錢散落一地。
那鬼婆子確實夠堅強,讓我用金錢劍抽打地滿地打滾,卻依然身形不散。見我金錢劍散落一地,沒命地朝窗戶奔去,嗖啪地一聲,撞碎玻璃逃竄而去,我特麼的都沒看清咋回事兒?
我回頭望着那空洞洞的窗口,一時心裡不知道啥滋味兒。
“哎,鄭先生,你玩夠了沒?”
嗯?對了,這兒還有個袖手旁觀的法師呢。我傻乎乎地指着那個破洞的窗口說:“跑,跑了!”
“廢話,你會不會使金錢劍啊,特麼你那麼掄,還有不散的?如果金錢劍不散,那玩意兒能輕而易舉地跑掉?”這個剛纔還那麼猥瑣的流氓混蛋竟然教訓起我堂堂華北區總探長來了。
這種打擊着實讓我下不來臺,幸虧小師妹沒醒來,幸虧她沒看到我剛纔那熊樣,幸虧,幸虧,這個流氓法師出現了,不然,我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面對這傢伙得理不饒人的質問,我竟然毫無辯駁之詞。畢竟是人家的出現纔打跑了那個黑煞鬼婆,不然,別說小師妹,就連我這個所謂的神槍陰探也得葬身鬼腹。
可是,俺也是要面子的人哪,你特麼的一個後勤工人裝什麼逼,還能再兇點兒不?
我都不出聲了,這傢伙仍然不依不饒地訓斥我:“你擺這蠟燭是幹嘛的?求婚呢?”
這下,我實在忍受不了了,尼瑪的,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呢!對付鬼也許小爺我是新手,可對付人,哼哼,老子扛槍打毒販的時候,你還他孃的活尿泥玩呢!
我一把就扣住了他的下巴,拇指抵住了他的頸動脈,沒想到剛纔那麼英明神武的法師,一下子就求饒了。“哎呦哎呦,別別別,鄭先生,咱們有話好好說,有話好好說??????”
看着慫樣兒像是認罪伏法了吧,這心裡怎一個爽字了得!
玩笑歸玩笑,時間已經不早了,那黑煞鬼婆被我們打走後,至少今晚是不會再出現了。我們把蠟燭撤掉,又從衛生間卸了塊玻璃,裝到小師妹的病房裡。
然後把昏迷着的薛梅格扶到醫生值班室,放在牀上。後勤工人那雙色眯眯的眼睛一直盯着她。我偷眼看到他擦了好幾次口水。
薛梅格被那黑煞鬼附身後折騰的夠嗆,此刻的她衣着不整,面容憔悴,但看上去仍然有着與衆不同的嫵媚,別說這色鬼法師,就連我這樣心性淡然的修者也忍不住有些小心動。
說實話,一個陌生的漂亮女人睡在你面前,這種場景在小說或影視劇中經常看到。但這在現實中,卻是很少見的。
我和那色鬼法師,站在牀邊,呆呆地欣賞着這靜美的風情。
要說一點兒邪念也沒有,那真是裝逼,尤其是在這個信息大爆炸的網絡時代,那些島國片氾濫的當今社會,要想一個男人對着這樣一個尤物不動凡心,那是毫無可能的事情。
只是,只是我們只能靜靜地欣賞而已,不是裝逼,是因爲我們乃修道之人,動了慾念本來就已經是損傷元氣的事情,何況做那淫邪之事?
我和那後勤工人佇立在牀邊幾乎把薛梅格看了個全乎,然後默默地收起口水和一顆躁動地心。爲她蓋上一襲薄被,靜靜地關上門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