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錦年能明顯感覺到蘇晚晚的怒氣很重,但是她很佩服蘇晚晚一點,就是無論如何都能淡定無所謂到一定境界,讓對方毫無成就感而氣的半死。
蘇紀念的臉僵了一下,似乎正要說話,蘇晚晚直接拍了一下時錦年的手,“你家權景墨在哪裡,走吧。”
她完全無視蘇紀念,牽着時錦年就朝着權景墨走了過去。
蘇紀念的勾了勾嘴角,想笑又有些笑不出來,“晚晚什麼時候跟別人這麼親密了?”
紀鴻煊也有些意外,“她得罪了權景墨,可能在投其所好吧。”
“她忌憚權景墨也是因爲你。”蘇紀念沉默了一下,“除了你和死去的慕錦年,我從未見她正眼瞧過誰,但就算是慕錦年,她也是對着幹的。這個時錦年……倒是比慕錦年更讓人移不開眼。”
紀鴻煊朝着蘇晚晚看了過去,緊抿着嘴巴沒有做聲。好一會兒才說道:“我去大廳幫忙招呼一下客人。”
……
“權老大。”蘇晚晚將時錦年的手遞過去,“未來總統夫人可是我親自接過來的。”
果然是用她來邀功。
時錦年就說蘇晚晚怎麼會那麼好心。
權景墨的視線全在自己女人身上,纔沒有閒情聽蘇晚晚說些什麼。
衣服是他自己選的,他早就想到了她穿上會是什麼樣子,可真正的活人站在面前的時候,他還是忍不住驚豔了一下。
時錦年的五官很立體,但又不失女性的柔美,所以不化妝的時候清純漂亮,化了妝更是美如尤物。
而這身衣服又清純中透着一絲絲小心機的性感,讓她平添了一絲征服欲。
“權老大,我說話你聽見了沒有?”蘇晚晚招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爺的人本來就會接她來,與你何干!”權景墨只想捏死這個煞風景的女人,“爺不是讓紀鴻煊帶蘇紀念當女伴,你怎麼還是來了?”
“真的是你讓大石頭躲着我?”
“爺纔不屑。”他只承認不要帶蘇晚晚過來。
蘇晚晚心情突然舒坦了一些,正要張口,秦風和葉子軒急匆匆的走了過來,“少爺,出事了。”
權景墨眉頭都沒有皺一下,“不出事,爺才覺得陸展風奇怪呢。”
聽到這個名字,時錦年下意識握緊了拳頭,神經都崩了起來。
“說吧,什麼事?”
“剛纔有人來報,早上本該帶少奶奶過來的tina半路被人劫了。”
秦風的話說完,大家就明白了這是什麼意思!
“陸展風什麼時候這麼不要臉,劫女人來要挾你搶總統位置?”葉子軒罵道。
“畢竟,有些事情,他不確定。”
葉子軒瞬間明白過來,他想知道權景墨到底有沒有中毒,這麼多年的15號權景墨都不見蹤影,明明是因爲中毒躲藏,可偏偏有未婚妻了,那麼,就只有這個未婚妻能解開答案。
蘇晚晚立刻開口說道,“權老大,現在要感謝我吧?要不是我特地去載錦年過來,被劫的就是她了。”
“爺的確該感謝你!”權景墨說完,摟着時錦年就往外走。
葉子軒和秦風也一塊跟了上去。
“老大,上次我們特地去陸家就似乎爲了探探陸展風到底會做什麼,那老小子裝病躺在家裡,結果是要來這麼一出,劫女人,這不像是他的作風!”葉子軒開口說着。
權景墨低頭看了懷裡的人一眼,“人沒劫道,爺倒是要看看,他還有什麼招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