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嘛,果然和原劇情一樣啊,肯主任不可能這麼簡單就被炸死的。”間桐宅,夜殤悠哉悠哉地坐在沙發上,看着手中那張a4紙大小的紙張,那是拜託盟友韋伯收集到的情報。
“肯主任?那是誰啊?”一旁靜靜地看着電視的小櫻回過頭來,有些好奇的問道。
“就是lancer的master,同時也是韋伯那傢伙的老師。”
“噢。”小櫻也就是好奇一下子,知道對方是誰之後就繼續看自己的電視去了。
夜殤把情報看完之後,隨手把紙震碎,站起身來說道:“好了別看電視了,休閒了一天了,今天晚上看起來又能有些活動了。”
“噢……去哪裡?”
“愛因茲貝倫森林!”
由冬木市的繁華街道向西直行大約三十公里處。有一條東西走向的國道,橫穿過遠離村莊人跡罕至的大山。而這條國道的兩旁則是一片茂密的森林,這一森林地帶彷彿被波濤洶涌的土地開發熱潮所遺忘了一般。
這片土地或許是國有的土地,但是從土地的登記名簿上看卻是屬於一家外資企業的私有土地,而這家外資企業是否真正存在尚無法確定。如果非要對這塊土地進行調查的話,那麼第一個讓人費解的就是這個神奇的都市傳說了。
傳說這片茂密森林的最深處,有一個“神話之城”。當然.這個傳說只是一個無聊的怪談。雖說這片森林尚未有人開發,可是從冬木市區驅車不到一個小時便可抵達這裡。如果真的有一座那麼奇異的城堡的話,一定會衆人皆知。實際上,過去也曾經有人數次在這片原始森林進行土地測量,可是一次也沒有發現過人工建築物的痕跡。
可是每隔數年,總會有人重新提那個傳說。
一羣孩子們懷着一半遊玩一半探險的心情走進了這片森林。還有一個迷路的徒步旅行者。他們看見在迷霧中突然出現了一座古城,這個城堡由岩石砌成,十分壯麗。城堡中沒有任何人居住,好像一座棄城。可是城堡中設施齊全,一切都井井有條,讓人不由得產生似乎有人居住在這裡的錯覺。據說是一座異常離奇的古城。
當然了沒有人會相信這個傳說。它充其量也只是苦於沒有新聞素材的三流雜誌,在夏天的怪談特輯中用一頁紙的版面來講述的一個故事。
只有極少數的魔術師知道這個城堡是真實存在的。
這個城堡每隔六十年才迎接一次爲參加戰爭而進入城堡的主人,總之是一座魔道的城堡。
這個城堡被多層的幻術和魔術結界所籠罩,除了極爲偶然的情況之外,決不會顯露在外。這是一個奇異的空間。知道這個城堡存在的人們都把這片茂密的森林叫做“艾因茲貝倫森林”。
彼時正值在冬木市舉行聖盃戰爭,艾因茲貝倫家族的族長尤布斯塔庫哈依德覺得在死對頭遠阪家的直屬領地上設立據點,是不妥的舉動。所以他充分利用家族的財力,買斷了距離冬木市最近的靈脈之地,作爲艾因茲貝倫家族的根據地。那是第三次聖盃戰爭的前夕,恰好也是第二次世界大戰爆發之前那個劍拔弩張的時期。
這片廣闊的原始森林被結界籠罩,與外界完全隔離,艾因茲貝倫家族把自己原有的城堡全部轉移到了這片森林裡。由此可見艾因茲貝倫家族的龐大財力和對追逐聖盃的執着非同一般。當時遠阪家爲了在冬木購買土地進行了種種交涉,併爲在當地的隱蔽工作而勞碌奔波,這些與艾因茲貝倫家族相比,只能是令人發笑的舉動了
肯尼斯·艾爾梅洛伊·阿其波盧德身上穿着一件紫色的法袍,與身邊的青色騎士一同並肩進如了那座森林裡。被稱爲艾因茲貝倫森林的地區。剛一踏進森林,他就感覺到結界的存在。而且範圍十分廣,可以說整片森林都是覆蓋範圍。
光憑這點肯尼斯就可以斷定,製作結界的魔術師有着相當的造詣,而且魔力非常強。雖然這種探索般的結界並不是高級魔術,但包含的範圍可以看的出魔術師的能力和等級。肯尼斯自己沒有自信能將結界佈置的範圍象她那麼大。
真不愧是艾因茲貝倫。
他心底稱讚道。作爲擁有着上千年魔道歷史的家族,肯尼斯也從心底的深處崇敬着,他們的鍊金術已經可以稱爲神術了吧,能製造出各種完全生命體,可以說是已經到達了肉體的極制。如果不是遺失了第三魔法,不老不死這種事情也能辦得到吧?
不過他自認爲不會輸,雖然作爲鍊金術師他們的確算是已經站在頂端的存在。但論戰鬥的話他們就是外行了,從資料上看幾次聖盃戰爭他們之所以無法勝利到最後,也是因爲主人不擅長戰鬥的原因所以直接輸了好幾次,最後不得不入贅被魔術界看不起的那個男人,這對千年血脈家族來說已經是一種羞辱了,那個男人根本不說血統,才能,甚至連性格都完全不是合格的魔術師,只是一個卑劣的殺手吧了。
肯尼斯嘴角浮起笑容。雖然心中有些藐視,但是他也知道冒失進入別人的工房裡也是很危險,再怎麼不擅長戰鬥的魔術師。在自己的領地的話也擁有着地力的優勢,原本作爲一個優秀而又謹慎的魔術師,肯尼斯不會輕易的踏入別人的領地。因爲即使是他也十分的危險,可想起了昨天晚上未婚妻索拉多自己的冷嘲熱諷,更看見了她對身邊從者的熾熱眼光。很明顯對他已經產生了情,這樣下去的話。
肯尼斯的笑容瞬間化爲了怒火,這個怒火併不是給予不忠的未婚妻,而是將它轉嫁到了身邊的騎士身上。
“主君,真的要襲擊艾因茲貝倫家族……嗎?”
“當然了,你忘記了我前天差點被炸彈幹掉嗎?那個該死的男人,欺騙所有人讓我們以爲那個愛麗絲菲兒是saber的master,結果差點被他直接炸死了,說起來也是你沒有用,連一個berserker都戰勝不了,如果不是那個偷襲的archer,讓你可以趁機離開,你已經帶給我失敗了!對於你的種種表現,你難道不覺得羞愧嗎?竟然還質疑我的判斷力?”
“不敢!”
lancer唯唯諾諾,雖然他的戰鬥力要比身邊魔術師要強上數十倍,但他已經發誓忠誠身邊的主人,所以他絕不會頂撞主人。即使有疑問也會極委婉的詢問。
“這次一定要把saber幹掉,記得不要在讓我失望了。”
肯尼斯口中說着,心中卻是冷笑,這個從者表面上恭順,但暗地裡卻藏匿着叛性。自從召喚他以後,他就沒有一天開心過,因爲未婚妻索拉對lancer那眼神,更讓他不安了。這名英靈在傳說中也是勾引自己主君的未婚妻成名的傢伙。
“是的,我一定要把聖盃奪取給主君!”
面對lancer的忠誠表情,肯尼斯依舊是一幅不信任表情。在他心底最完美的依舊是征服王那樣的大英雄。可是卻被那個混蛋學生韋伯給偷走了聖遺物,而讓他被迫只能選擇這個臭名昭著‘光輝之貌’騎士。這讓他至今也無法平息內心的怒火。
在一邊防範lancer的情況下,還要一邊擬訂戰術,這讓他有些力不從心的感覺。
“你的漂亮話我已經聽的厭煩了,給我做出點實際效果來!我可不是來看你的雜技表演的。”
“我請主人別誤會我的忠心,我一定爲主人帶來勝利拿下saber的首級!!”
“要我和你說多少次才明白?我要的是聖盃,不是特定誰的首級,你要打倒你之外所有的從者。捧着聖盃來見我纔算完成了你的誓言,你明白了麼?只是固執着saber的你到底是因爲什麼?難道是因爲被她的美色迷惑了麼?!”
肯尼斯以極端侮辱的語氣向lancer說道。他的這句話幾乎要刺穿了lancer的心,他對於saber的固執在旁人看來的確超過其他從者,甚至超過了他對肯尼斯誓言的程度。這是因爲身爲騎士,遇到創建騎士道的王者,那種渴望超越打敗的心情,就算是那個奇特的berserker也是遠不能相比的。
“是的遵命,我會取下其他六名從者的頭顱!”
lancer聲音低了下來。他不想反抗主人。
而肯尼斯卻依舊是一幅不信任的表情,無論他說的是真是假。在他看來lancer不過是一名二流從者,既沒有過人的特殊技能,也沒有強悍到能一擊擊潰其他英靈的武技,更重要是他沒有一個超一流的寶具。對人寶具,更不是真名解放類型的。連續使用兩次寶具竟然都無法擊殺了saber,可見他的寶具有多弱。
兩人在森林裡飛快的走着。lancer帶着肯尼斯施展出了他那驚人的腳力,如同飛翔般的迅速。很快就接近了一座巨大的城堡,彷彿是中世紀穿越時空而來的一樣。
“這裡就是艾因茲貝家族的據點了,lancer你釋放魔力,把saber吸引出來,我進去一路奔襲,找到那個男人和他的女人,殺了他們!”
“是的,主君。”
傷愈之後的lancer釋放出自己的魔力,對於擁有魔力的人來說這種行爲就像是在黑夜中釋放煙花一樣,想不引人矚目都難,saber應該第一事件知道有英靈來襲擊,然後會跳出來迎接挑戰者吧,這符合她騎士王的風格,不過出乎意料的是,什麼人都沒有出來,肯尼斯不死心的道:
“你用你的紅色魔槍破壞結界,我們進去看看。”
“好的,主君。”
雖然肯尼斯覺得自己英靈寶具沒用,卻也知道這紅色的魔槍是所有魔術魔力的剋星,只要運用的好,就算是站在世界頂點的魔法使,也要飲恨槍下,但是當lancer破壞了所有的結界走了進去之後,卻發現仍然沒有一個人,難道他們轉移了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