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田根本就不想欠一護的人情,可是在使勁掙了兩下卻掙不開一護的胳膊之後就放棄掙扎了。....
因爲他現在也知道憑着自己現在的身體一個人的話真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挪回家去,所以就算是默許了一護的幫助。
等到一護把石田送到家,剛要離開的時候卻在石田家看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人——
藍染佐助,一護認識的除了露琪亞之外唯一的死神。
當然,對於浦原等人的真實身份一護是不知道的。
最初的驚訝過後,一護也不急着離開了,他一臉黑線地看着石田在那陣熟悉的金光裡身上的傷勢快速癒合,看着石田臉上痛苦的表情慢慢變得舒緩起來。
——不是說不需要死神的救助嗎?那麼你現在又在做什麼?而且甚至還和一個死神“同居”!
一護暗中吐槽道,同時他的心裡又升起了那麼一股莫名的安慰……
原來被迫把房間分給死神一半的,不僅僅是自己一個人而已!
這一刻,一護對石田忽然產生了一種革命同志般的感情,都是同志啊!
石田身上的傷看似很重,但是都沒有傷到內臟,所以很快就被雙子治療好了。
兩年來這種事情已經發生了不止一次兩次,就因爲家裡有個只要自己不缺胳膊斷腿,還剩下一口氣的傷勢都能夠治療好的死神,石田無論是訓練也好戰鬥也好都拼命許多,也讓他的實力隨之大漲。
雖然達不到一護這個不死小強那麼強悍,卻也達到了上次遇到大虛的時候卻也不僅僅是一護一個人在出分頭的程度了。.
“藍染佐助。”
看着佐助治療完畢之後手起刀,一護衝着他叫出了他的名字。
“哦,黑崎一護。”
佐助面無表情地道,然後就轉身準備回自己的臥室了,對一護他並沒有打算相交太深,因爲他是藍染最大的敵人,如果事態嚴重的話佐助甚至打算親手殺了他!
對於這樣一個基本上沒有可能和平相處的人,佐助又怎麼會在他的身上浪費時間?
一護可不是石田。
“等等……”
一護在後面喊着,可是佐助好像沒有聽到一樣,腳步連頓一下都沒有,直接上樓消失在一護和石田的視線裡了。
“切,一點都不可愛。”
一護訕訕地嘀咕道,一臉被忽視的尷尬。
“如果還想留着你的舌頭說話的話,就不要在佐助的身後議論他。”
介於同學情誼,石田給了一護一個警告,然後跟隨着佐助的腳步也上樓了,只扔下這麼一句話:
“佐助的脾氣可並不好。”
實際上,比起屍魂界中除了藍染和市丸銀之外所有死神,石田反而對佐助的實力瞭解地更加深入。
從和佐助住在一起時起,石田無數次找佐助戰鬥,可是整整兩年過去了,石田到現在也沒見到佐助施展除了白雷之外其他的招式,一次也沒有。
也就是說,只用一招白雷,石田就敗了無數次,對佐助真正實力石田連一絲皮毛都沒有看到。
“藍染佐助……有那麼強嗎?”
石田的話讓一護連被留下來的尷尬都忘了,滿腦子只留下一個疑惑:
“這可和露琪亞對我說過的她尊敬的佐助四席的實力不相符啊!”
一天晚上,淺眠的佐助忽然睜開眼,他感覺到了兩股熟悉的靈壓,尤其是其中的一股,雖然被壓抑住大半,卻仍然散發着駭人的威力。
“這一天終於來了。”
佐助喃喃道,從牀上下來站了起來,把擺在枕邊的雙子和淺打插到腰間,然後身體微微一晃,從房間裡消失了。
冷眼旁觀着英雄救美的石田不敵阿散井戀次,倒地昏迷;看着一護打敗了被壓制了大半實力的阿散井戀次;看着一護被親自出手的白哉玩弄於掌故之間,被廢了死神的能力。
處理完一護的白哉並沒有急於離開,他衝着不遠處的電線杆淡淡地開口了:
“佐助四席什麼時候學會藏頭露尾了?既然來了怎麼還躲起來了?”
白哉一連兩個問題,看似和平時說話是一樣的冷漠,可是卻讓佐助情不自禁地露出苦笑,看來白哉這一次是真的生氣了。
當時由於海燕的死和對藍染“背叛”的傷心難過,自己很倉促地決定到現世駐守,只想着離開屍魂界那個傷心地,卻忘了通知白哉一聲了!
後來自己是冷靜下來了,可是卻沒有和屍魂界的任何人聯繫,整整兩年了,如果白哉不生氣纔怪!
“叫我‘佐助四席’,難得要讓我叫你‘朽木隊長sama’嗎,白哉?”
隨着一個帶着笑意的聲音,佐助從藏身的電線杆後面走了出來。
其實佐助本來就沒有隱藏行跡的意思,否則別說白哉,就是總隊長到了也察覺不到現場還有他這一號人物。
“我不知道原來你那麼軟弱,就因爲一點點小事就跑到現世來逃避,怎麼,現在想清楚了?”
白哉仍然口中不留情,但是從見到佐助的身影開始,他的臉上仍然面無表情,眼神卻溫和了下來。
“啊。”
佐助很鄭重般地點了點頭:
“都勞動堂堂的六番隊隊長親自到現世來教訓,如果我再想不清楚的話就直接用雙子自殺算了。”
佐助的聲音裡滿是笑意,不是他自大,佐助確信白哉會親自到現世來絕對不僅僅是來抓露琪亞而已。
“哼,爲了你?”
如果坦率地承認那個人就不是朽木白哉了,只聽他狠狠地哼了一聲,冷冷的目光瞪着佐助:
“我只是爲了抓捕朽木露琪亞回屍魂界,你的自我感覺太好了吧,藍染佐助!”
那副樣子看在佐助的眼裡怎麼都像是心虛,當然,對於面冷心熱的白哉,佐助是絕對不會當面拆穿他的,否則弄得他惱羞成怒就真的不好辦了。
阿散井戀次目瞪口呆地看着在佐助面前不再像一座沒有感情的冰山而變得像個活生生的人,不,死神的白哉,眼珠子都快要掉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