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璃不知道慕容小小應不應該感謝南宮月軒,但他卻知道自己是很想殺了南宮月軒的。該死的罪魁禍首不就是南宮月軒?誰叫他那般迫不及待的想坐上儲位?要不是他多此一舉,這什麼的越彬會‘穿越’到南宮月彬身上?他會莫明其妙的多出個情敵來?
不過夜月璃未將這些想法表露在面,天知道他心裡有多忐忑不安,縱然知道慕容小小不會變心,可是南宮月彬確實是個強敵,上次查出來的那些資料裡不爲人知的機密,足以證明南宮月彬不是個簡單的人,這個情敵,比以往的任何人都要強大,讓他不得不謹慎面對,小心處理。
“乖,別想那些事了,師兄將真相告訴你,可不是讓你飯都不吃關想這些。”夜月璃輕輕的將懷中嬌軀反轉過來,深情的捧起她的俏臉,俯首在她嬌嫩的櫻脣上輕啄了下,這才橫抱起慕容小小前往飯廳。一晃都過去大半日了,他還等着丫頭陪他用午膳的。
“沒想到殘留的毒性那般強…”真不知越彬這些年是怎麼忍受過來的。
慕容小小仍未察覺此刻已身處某人懷中,正在被明裡暗裡的守衛用感激的眸光迎接着。衆人紛紛舒了口氣,終於,他們不用再受主子的冷氣塗毒了,話說主子渾身的低氣壓真真讓他們受不了。
見懷中的人兒心不在焉,夜月璃俯首,似懲罰般的輕咬了口慕容小小的白嫩臉蛋,而後眯眼警告道,“再想他,我現在就要了你!”
慕容小小緊抿着脣畔,呆呆的望着夜月璃,明明他的俊臉佈滿哀怨,而脣角的笑意卻怎麼看怎麼邪惡,她突然覺得這句話怎麼這麼耳熟?
小臉一沉,是了,前幾日才說過!
“師兄!我現在未成年!你這是犯罪!”慕容小小也顧不上還被夜月璃抱在懷中,冷不丁的就準備跳下,她得跟他好好上上課,師兄這般想法是不對的!
從二十一世紀的生物基因角來講,過早的房事對將來生育不好,而且她纔剛到十五歲。
“丫頭,橫豎你都跑不掉的,乖乖認命罷。”夜月璃雙臂禁錮的牢牢,成年?不就下月了麼?他懂得把握機會,再不抓緊時間將人兒吃掉,他會瘋掉的!
天天抱着這溫香軟玉,卻每晚都要痛苦忍受着**翻騰,這般生活他已經過了太久太久,如今好不容易盼到她即將及笄,以爲他會放過這大好的撲倒機會?
他是君子,但不是柳下惠,夜夜偷淋冷水的日子就要一去不復返!
思及此,夜月璃看着懷中人兒的眸光火熱之餘,滿是勢在必得。
慕容小小倒不是思想保守,只是心下有些難以接受。此刻的她,完全忘了前幾日差點在心軟之下將自己給奉獻了出來…
看着那火辣的眸光,她臉色微赫,趕忙用手掌將那灼人的視線遮擋住,“不準這樣看我!”
“丫頭,師兄要看不見了,快拿下來!”兩手抱着人兒,夜月璃明顯抽不開手,急忙慌張的驚呼道。
慕容小小一驚,猛然收回素手,卻在下一刻看到那漂亮的如同紅寶石般的眸底閃耀着紅果果的**時,驚覺被騙,他哪是看不見,他還在想那些亂七糟的東西!
腳尖落地,鼻間滿是飯菜香味,慕容小小這才後知後覺到了飯廳,而早已在飯廳等候的下人們,在看到夜月璃是將人抱着進來時,頓時魚貫退出。
慕容小小那氣呼呼的小模樣,看的夜月璃低低的笑出聲。隨即他一把握住又想遮他眸眼的那隻小手,拽到自己脣邊,親吻,目光中含着**和篤定,幾乎讓慕容小小無處可躲。
“別,別這樣看着我…”慕容小小撇開小臉,只覺得身子都在輕輕顫抖,那樣**的飽含深意的眸光,幾乎讓她招架不住,她真的有些擔心,怕他就這樣衝動之下要了她,可她還沒有準備好。
夜月璃靜默不語,將她緊握的五指一根一根的頒開,將她溫熱的手掌貼在他左胸口,自己的另一隻手掌也貼向人兒的胸口,他閉上雙眸,似在感受着彼此心跳…
慕容小小微驚,不等她掙扎開來,他的氣息那般清晰的與她呼吸相聞,近在咫尺,她被他狠狠拉進胸膛中,隨之看到了那張冷俊無匹的俊容,和那緩緩睜開的幽紅深邃的雙眸,他薄脣噙着若有似無的微笑,俊美的容顏惑人心神,低沉的嗓音好聽至極,他道,“感受到了?丫頭,我們都需要彼此!”
他收回手掌,食指挑起人兒精緻小巧的下巴,緩緩的覆了上去,炙熱的輾轉深入……
在這個綿長的幾乎窒息的深吻暫時結束後,慕容小小纔看清那紅眸中的篤定和深情……
夜月璃則溫柔的用拇指摩挲着被他吻得略略紅腫的脣瓣,輕柔一笑,“丫頭,你是屬於我的,我不僅會要了你,我還要你嫁給我,還要爲我生兒育女,這輩子,你註定是我的。”
最後一句,他是咬在她耳畔呢喃輕語,霸道又溫柔,那綿柔的似宣誓般的情話,讓她臉紅心跳之餘,覺得該死的動聽,瞬間就將她溺斃其中,無以自拔…
“愛我嗎,丫頭…”循循善誘的低沉嗓音再次響起,帶着顯而易見的目的。
慕容小小那清透的琉璃眸中早已失去焦距,只能吶吶的迴應,“愛……。”
夜月璃呼吸熾熱而又沉重,紅眸愈發幽深,有什麼東西在其間洶涌翻滾着,他暗啞的嗓音似在隱忍,“真乖……。”
還有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他期待着她成人之禮的那天……
寧清風懷揣着慕容小小暫配的藥,幾乎是落荒而逃,有那麼一下,她真以爲被那女子看出了端倪,幸好,從走時那女子略帶懊惱的表情來看,似乎只是爲唐突到她猶感抱歉。
而那個冷冽如冰的璃王爺,若不是先前見識過他對慕容小小強烈的佔有慾,她還真會被他那眸間森冷凌厲,決然無情給唬弄過去,以爲他是個冷情之人。
璃王幾次想進藥房而不得,最後派了個屬下來守着,是怕她做出什麼衝動之舉?
呵,看來這璃王比她想象中的更要愛慕容小小,一國王爺肯爲其許下畢生只娶一人的諾言,該是多麼的重視…
寧清風波瀾無驚的眸子劃過擔憂之色,如此他的主子還要去與之爭奪?不過是徒增傷感罷……
但想到神風老人也要來南煜京城了,寧清風頓時欣喜無比,她要趕快將這大好消息稟報給南宮月彬!
而當她回到王府時,卻驚覺南宮君昊來了!
回顧一切如常的彬王府,想來帝王是私下駕臨。
爲何他未見過帝王卻如此肯定?廳堂中,南宮君昊一身氣息凜然的坐於首位,而南宮月彬則端坐於右下側。
南宮君昊眉宇緊皺,鷹眸中眸光銳利,似對寧清風的突然到來極爲不滿,知道是南宮月彬的人倒也沒說什麼,只略微瞟過一眼便端起桌邊的清茶遞到嘴邊。
寧清風目光微動,斂下眸中所有情緒,不卑不亢的躬身行禮,“寧清風見過皇上。”
“大膽,見了皇上居然不下跪!”南宮君昊身後的太監見主子劍眉緊蹙,立馬尖聲喝到。
寧清風那雙無波無垢的眸子頓時劃過一絲難以察覺的厭惡,他寧清風只跪天跪地跪主子,就算是當今皇上又如何,不過是一個與她毫無關聯的陌生人而已。
南宮月彬明白寧清風定是心有不願,他看着寧清風略略消瘦的面龐,眼睫輕眨,忽而擡眸望向有些灰濛濛的天空,恍惚的道,“下去歇息罷,本王的病可以慢慢治,不用到處奔波。”
這句話雖是爲寧清風開脫,卻也是對他今日所去何處的瞭然,寧清風聽不出話中深意,南宮月彬是真心覺得無需爲他的病太過着急,還是在暗指他去璃王別院的多此一舉?
寧清風眸光輕閃,見南宮君昊仍是專注着手中的那碗茶,明白他是不打算計較她的不敬了,遂低首退下,“多謝主子體恤,屬下這就下去。”
寧清風退下後,南宮君昊這才放下手中清茶,他不放心的再次問道,“彬兒,這就是你在外尋來的遊醫?比朕派來的宮中御醫還要有能耐?”
“回父皇,這三年來都是他在爲兒臣治病,兒臣認爲,再不會有比他更熟悉兒臣病情的人了。”南宮月彬溫雅回道,心中卻笑的諷刺,宮中御醫?他們能不能看出他體內所中何毒還是個問題。
南宮君昊贊同的點了點頭,他輕擰劍眉,忽而想起年前南宮月彬執意要求周遊列國時,兩人曾經的對話在腦海中翻滾:
“爲何執意要離開南煜。”
“是暫時離開。父皇,中毒之事兒臣不想再去費神調查,兒臣只想趁着年輕好好遊覽一番世間大好風光,待兒臣迴歸時,必會重新擔起屬於自己的責任。”
……
那時的他,僅僅三個皇子,他心裡或許清楚南宮月彬中毒之事詭異,但卻有意鬆懈調查,只因歷來皇室中爭嫡奪儲本就異常激烈,既然南宮月彬生命無礙,若能保障其它血脈不毀,他自然是要好好權衡一番的,所以,他選擇了放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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補上昨日的,晚點還有一章,親們麼麼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