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董老大的女人
阮向南身側的拳頭微微緊了一緊,這個女人,她是真的拽了。
看着她頭也不回步入化妝間的冷漠,他忽然大步上前,一把扯住她身後的莉莎的胳膊
“你叫莉莎是嗎?我有些我哥哥的事情要問她,麻煩你在外面稍等一會兒。”
“可是善美姐……”
“碰!”不等莉莎可是完,阮向南一把大力的扇上了房門,從裡面反鎖上,然後,看着一臉不悅的柔善美,嘴角勾起了一個邪魅的笑容:“怎麼,怕了?”
不怕,只是對他這人極度的反感:“我爲什麼要怕你,只是覺得你這個人可憐又好笑,爹不疼娘不愛,逼迫你放棄阮氏集團的繼承權,結果你就只能用這樣卑鄙的手段得到阮氏,利用女人,利用孩子,利用自己的親兄弟,你這樣的人,活着真是一種可悲,因爲你沒有心,不過就是一個利慾薰心的軀殼而已。”
聽着她毫無畏懼,一字一頓,帶着明顯的嘲諷說着這些話,阮向南眉頭挑的老高,眼底裡,分明的有了隱隱怒色。
“過程如何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的贏家是我。而你所謂的卑鄙手段,不是我卑鄙,而是某些人太賤骨頭,三言兩語就能夠騙到手,爬到人家的牀上浪蕩的如同個婊子。”
柔善美聞言,高挑的身子整個繃緊,四肢百骸裡,有某種叫做憤怒的東西呼之欲出,這個賤人,這是賤的無藥可救了,那段回憶,雖然註定成爲心底裡的污點,但是她從來沒有否認過,當時自己是愛上了他。
他居然把她真摯的依戀和愛情,說的這樣不堪,把她曾經對他的一片真心,徹底踐踏在腳底下。
這種人,他根本連火在世上的必要都沒有。
看了眼放在化妝臺上的一把剪刀,柔善美保證不了自己下一刻會做出什麼的,只想請他出去。
“請你離開。”
終於,她生氣了,終於,對他的話還算有反應,阮向南滿意的勾起了嘴角,非但不離開,反倒邁着優雅的步子漸漸靠近,走到柔善美身邊的時候,俯身壓低了嗓音:“柔善美,你要時刻記住,你不過是我用過的女人,別以爲有了幾分名氣,就可以和我叫囂了,我如果要弄死你,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混蛋!”她咬牙切齒的吐出這兩個字,眼底裡的阮向南,壓根就是個惡魔一樣的存在,他這樣步步緊逼,到底是爲了什麼?
“阮向南,你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你到底想要怎樣?”
“我想要怎樣?”他魅笑一聲,“其實,連我自己都不知道呢,可能,我只是想再嘗一次,婊子的味道。”
他說着,一把扯過了她的頭髮,在她毫無防備之時,吻上了她的脣。
“唔,唔……”柔善美痛苦的呻引着,用力的抗拒着,奈何力氣相差甚大,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他緊緊的摟着她的腰肢,一首按着她的腦袋,舌尖用力的撬動她緊閉的貝齒,肆意索取,蹂躪。
屈辱的眼淚,瞬間從眼角滑落,柔善美的手,胡亂摸索着,摸索那把剪刀。
終於,拿到了!
舉起剪刀,她狠狠的朝着阮向南的後背扎去。
這是一把修剪指甲的小剪刀,沒有什麼力道,但是卻也足夠刺透阮向南的西裝,扎入他的皮膚。
劇痛,讓阮向南尖叫一聲,停止了動作,一把猛的推開了柔善美。
柔善美跌撞一番,後背重重的擊打在牆上,痛的她蹙起了眉頭。
手裡的小剪刀,已經有點碗了,但是她還是防衛的拿在手裡,只要阮向南再敢靠近,再敢冒犯,她不惜和他拼命。
長臂一探,抹到後背上,一片血跡,阮向南面色陰霾一片,眼底裡的冷冽,讓人不寒而慄,尤其是目光看向柔善美手裡的剪刀之時,如同鷹隼般的眸光,幾乎要把她整個撕碎了一般。
他步步靠近,面色鐵青。
她無從可退,只能死死拿着剪刀。
屋子裡,瀰漫着血腥的氣息,他走過的地方,都落下了幾滴殷紅的鮮血,詭異的,如同一條紅色的絲帶。
到了她面前一米的地方,她握着剪刀的手已經開始發抖:“別過來,再過來,我喊人了。”
他忽然飛起一腳,把地上一把椅子,猛烈的踢向了梳妝檯邊。
碰,梳妝檯的鏡子碎裂,柔善美的目光短暫的被吸引過去,這個空隙,恰給了他奪下她剪刀的機會,等到她意識到他要來搶她剪刀的時候,手腕已經被他的鐵掌狠狠的控制住,手裡的防僞工具,已然被他奪下。
然後,他發瘋一般,懲罰的吻,開始肆無忌憚的落在她身上,大掌,用力拉扯,將她的禮服胸味處扯落,露出一片春光。
那大掌,繼續拉扯着她的衣服,柔善美痛楚的皺起眉頭,眼瞧着他的手繼續往下拉扯,就要露出小腹上等塑身腰帶。
她一陣驚慌,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把推開了阮向南,然後,高聲叫道:“我是董老大的女人,你敢碰我,先想想清楚。”
她心裡頭不停祈禱,祈禱這句話能夠奏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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