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有多久沒有碰過女人啊?所以纔會一直往自己這邊靠過來啊。他最好別再往她這邊靠過來了,因爲塗寶寶已經可以很清楚的感覺到她自己已經快要無路可了,如果南宮宇寒要再這麼擠下去的話,她就一定會掉到牀底下去的。
可是事情的發展,永遠都不會像自己想象的一樣順利,所以當塗寶寶再一次往旁邊挪的時候,身體的兩邊失去了平衡,塗寶寶的身體差點從牀上掉了下去,幸好南宮宇寒眼明手快,一把摟住了塗寶寶的腰身,才讓塗寶寶沒有掉落到牀下去。可是卻讓兩個人的身體緊緊的貼全在一起。
“喂,你想幹什麼啊?”塗寶寶推了推貼在自己身上的南宮宇寒不高興的問道。
“沒什麼,我看你要掉下牀了,所以好心拉了你一把。”南宮宇寒平靜的道。
“那是因爲你一直擠我,所以我纔會一直往邊上挪的好吧,如果不是因爲你老是擠我,我怎麼會從牀上掉下去啊。”塗寶寶怒視着南宮宇寒道。雖然現在天黑,就算塗寶寶把自己的眼珠子給瞪出來,南宮宇寒也不可能會看到。可是如果不瞪着南宮宇寒的話,她心裡的氣就沒有辦法消。
“哦,其實我不是要故意擠你的。只是平時我習慣睡你這一邊,所以睡在牀上習慣性的想往你這邊擠過來。並不是針對你,所以你不用誤會。”南宮宇寒似笑非笑的對塗寶寶說。
“那你習慣睡這邊,你早說嘛。”塗寶寶爲之氣結,這是什麼破理由嘛。
“我是想說來的,可是我看你已經佔了我的位置我不好意思說嘛。”南宮宇寒無辜的解釋道。
塗寶寶聽到南宮宇寒這話,覺得自己好像聽到了全世界最好笑的笑話了,平時霸道慣了的南宮宇寒居然也有不好意思的時候嗎?別開玩笑了。
最後塗寶寶爲了自己晚上可以睡的安穩一點,所以最後無奈和南宮宇寒兩個人調換了位置,可是換來的結果卻是讓塗寶寶很滿意,因爲南宮宇寒真的肯安安份份的睡覺的,表現的很正人君子的那種。
只是兩個人晚上睡覺的時候都相當的安份,到了第二天早上塗寶寶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窩在了南宮宇寒的懷裡,自己的一隻手搭在南宮宇寒的腰上,臉緊緊的貼在南宮賓客的胸膛上面。塗寶寶的眼睛眨了眨,她可以確定的是,現在她和南宮宇寒是緊緊的貼在一起的。南宮宇寒身上的體溫已經透過她的衣服傳到塗寶寶的肌膚上面,塗寶寶可以清清楚楚的感覺到南宮宇寒身上的體溫?
塗寶寶輕輕的將自己的腿和手都從南宮宇寒的身上移開了去,她昨天和南宮宇寒不是分明睡在牀的兩邊嗎?這張牀足足有兩米,現在怎麼會緊緊的貼在一起的?難道是昨天晚上南宮宇寒趁自己睡着之後,藉機黏上來的?她早就看出來南宮宇寒不是表面上這麼規矩的。事實證明她的眼光還是挺準的。
塗寶寶看了看自己的睡衣,雖然有些凌亂,可是卻也證明她昨天和南宮宇寒清清白白的過了一夜,並沒有發生什麼。塗寶寶在這一刻,覺得心裡壓着的那塊大石頭已經在不知不覺間落了下去。塗寶寶深吸了一口氣,臉上露出傻傻的笑容。
“你不用看了,昨天晚上是你自己貼過來的。”一直閉着眼睛的南宮宇寒突然開口對塗寶寶說道。
聽到南宮宇寒的聲音,塗寶寶臉上的笑容慢慢的凝固在了臉上。她一擡頭就對上南宮宇寒那一雙燦若星辰的雙眸,塗寶寶在那一雙明亮的眼睛裡看到了自己的樣子,那雙眼睛分明有自己的影子。塗寶寶的心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心裡好像有一百隻蝴蝶在翩翩起舞,讓塗寶寶一時之間居然去去發應對的思緒。她這是怎麼了?她覺得自己現在對南宮宇寒好像有那麼一丁點的喜歡,或許比一丁點又多那麼一丁點
“喂……塗寶寶,你現在是在發花癡嗎?”南宮宇寒一隻手支着自己的腦袋,笑看着問道。
塗寶寶的思緒被南宮宇寒給拉了回來,塗寶寶拍了拍自己的臉,她是怎麼了?她怎麼可以覺得自己有一點喜歡南宮宇寒呢?自己應該是討厭他的纔對……對自己是討厭他的。自己是不可以喜歡南宮宇寒的,哪怕一丁點都不可以,因爲南宮宇寒這種男人並不是誰都可以駕馭的了的。如果喜歡上南宮宇寒,而又得不到等量交換的感情將來受傷的一定是自己。對……塗寶寶你不能喜歡南宮宇寒,一丁點都不要喜歡。否則將來受傷的只會是你……記住,你不可以喜歡南宮宇寒的。
塗寶寶在心裡暗暗的告誡了自己一番,她是不可以喜歡南宮宇寒的,絕對不可以。
南宮宇寒一直看着塗寶寶,發現她臉上的表情真是太生動了,生動的可以用變幻莫測來形容。一會喜,一會憂,一會又露出堅定的神色。
“塗寶寶,你不會是生病了吧?”南宮宇寒伸出大手覆蓋在塗寶寶的額頭上問道。
感覺到南宮宇寒的動作,塗寶寶的身體先是一僵,而後她一把撥開南宮宇寒的手,怒視着南宮宇寒問道:“你幹什麼你?你想幹什麼?”
“你反應不用這麼大吧?我又沒有要吃了你。”南宮宇寒見塗寶寶的臉色有些難看,於是訕訕的收回了手,南宮宇寒也有些不悅的道。
“那你幹嗎把你的手伸過來?你怎麼會和我隔的這麼近?”塗寶寶依舊冷心冷面的回答。
“喂,我希望你搞清楚一件事情,那就昨天晚上到底是誰自己過來,然後手腳很不老實的扒在我的身上?難道是我讓你的嗎?明明就是你昨天晚上趁我睡着所以卞過來佔我的便宜,別一大早的好像我佔了你什麼便宜似的。我們兩個在一起,指不定是誰吃虧呢。”南宮宇寒也沒好氣的回答。
“明明就是你趁我睡着了過來佔我便宜的。”塗寶寶不甘示弱的道,是她過來要佔南宮宇寒的便宜嗎?別開玩笑了,她巴不得離南宮宇寒遠遠的,隔的越遠越好,這輩子都不會再遇到纔好呢。她怎麼會趁着南宮宇寒睡着的時候,主動貼上去呢?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哪怕是在夢裡都是完全不可能的事情。所以南宮宇寒剛剛說的話,全部都是他的片面之詞,想要爲自己洗刷罪名所以才說的。
見塗寶寶不信,南宮宇寒很負責任的道:“既然你不相信我的話,那我們就用事情的真相說話吧。你請轉頭看看,你旁邊。”
塗寶寶依言轉過頭看向一邊,她這才發現,她的旁邊還空着一大片的地方,再反觀南宮宇寒那邊,南宮宇寒的身體已經接近牀沿了,如果南宮宇寒再往外移一點的話,就會掉到牀下的。也就是說昨天晚上真的是她自己貼上去的,和南宮宇寒沒有任何的關係?是她自己起色心纔上去的?那自己不是錯怪了南宮宇寒嗎?
認清楚了事實的真相,可是塗寶寶卻不是很想承認這個事實。她怎麼可能會承認,是她自己色迷心竅,所以貼過去的嘛。
“那就算是我主動貼過去的,那也是我睡着之後,難道你不會叫醒我嗎?你這種叫趁人之危你懂嗎?”塗寶寶見自己已經失去了先機,於是就發揮女人的胡攪蠻纏,開始不講理起來了。不記得哪位前輩說過,女人是一種可以完全不用講道理的物種。
南宮宇寒的嘴角一勾,似笑非笑的對塗寶寶道:“昨天晚上我有叫過你,只是不知道是哪個女人睡的像頭死豬一樣,怎麼叫都叫不醒。而且這個世界上有一句話叫便宜不佔白不佔,是你自己主動貼上來的,不佔白不佔。你要知道我是一個很成功的企業家,有利潤的事情我是不會往外推的。”
聽到南宮宇寒的那些歪理,塗寶寶有一種想要撞牆的衝動。她一直覺得只有女人才會不講理,現在南宮宇寒用事實的真相告訴了塗寶寶,不講理這種東西,並不是只有女人才可以用的。那些厚臉皮的男人,例如南宮宇寒,絕對比自己用的高明很多,就像現在。
南宮宇寒一把將塗寶寶壓在身下,在塗寶寶錯愕的目光中,南宮宇寒露出如同惡魔一般的微笑道:“還有做爲一個企業家是不能吃虧的,既然你說我佔你的便宜,話已經讓你說了,我不能白戴一頂色狼的帽子吧,所以我決定做實這個罪名。”
話畢南宮宇寒在塗寶寶還沒有完全消化他的話的時候,低下頭吻住塗寶寶嬌豔的紅脣。
塗寶寶的雙眼瞪着,她覺得她又錯了,她不應該和南宮宇寒糾結昨天到底是誰佔誰的便宜。昨天晚上的事情暫且不論,反正昨天晚上就算佔便宜和被佔便宜她都沒有感覺。不像現在,現在她可以很肯定的是,她被南宮宇寒佔了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