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兩人是不是八字不合,每一次她跟景獄說話的時候,就是不能有好的態度,冷冷地說了幾句之後,她便把電話給掛了。";
跟着,臉上又帶着幾分深思地往沙發上坐了下來,拖着下巴,低聲自語了起來
“這麼說......阿臣跟遲遲在一起了?那他爲什麼不陪着遲遲,反而放棄這麼好的機會,找景獄來接走遲遲?”
阿臣傻了吧?還是他對遲遲真的沒有再留戀的意思了?
“想不通!想不通!”
想了各種可能之後,高媛媛坐在沙發上,連連搖頭。
當路遲遲再度從睡夢中驚醒的時候,才發現自己躺在自己的房間裡,眼前是那一片熟悉的粉色世界,而身邊,除了她自己,什麼人都沒有。
她的心裡,下意識地念着這個名字,看着身旁空蕩的位子,怔怔地失了神。
昨晚......難道是她在做夢嗎?
她夢到申臣就在她身邊陪着她,安慰着她?
不對,不是夢,那不是夢!
他們明明在電影院裡碰到,明明是他送她去的醫院,明明......
明明她是在他的懷裡睡着的,爲什麼......她會在這裡醒過來?
申臣他......人呢?
她的眼底,陡然滑過一絲低落,這種熟悉的悵然,就像之前,每一次,她跟申臣睡了之後,她醒來的時候,身邊總是隻有她一個人。
這種熟悉的悵然,讓她的心裡,有些刺痛。
即使,當時她親口跟申臣說要一起放手,親口說他們之間沒有再在一起的可能,可當他這樣丟下她離開的時候,她還是低落了,難過了。
就像昨天那一場電影,有些愛,只能藏在心裡,無法說出口。
因爲,誰都沒有那樣得勇氣做第一個開口的人,也許,有些結局,是命中註定了的。
你一個人的離開,孤獨了我一整個世界,即使孤獨,也要面對。
她坐在牀chuang上,嘆了口氣,半晌,從牀chuang上走了下來,忽的,想到什麼似的,眼底一慌,快速從房間裡衝了出去。
“表妹,你醒了。”
“醫院......送我去醫院!”
她驚慌失措地抓着景獄的手,往樓下跑,卻被景獄給一把拉了回來,“你別緊張,你哥哥已經脫離危險了,現在在加護病房。”
他淡淡地掃了路遲遲那蒼白的臉色一眼,道:“你有些動了胎氣,還是會房間休息一下,就算現在去看你哥哥,他也還沒醒呢。”
路遲遲原本驚慌的表情在聽到景獄這番話之後,稍稍平靜了一些。
沒事......沒事就好。
她只能用這種自欺欺人的方式來安慰自己,哪怕只有一個星期的時間,她還是抱着希望,或許,在最後一刻,她真的等到那顆腎了呢。
她在心裡這樣安慰自己,即使這樣的安慰,已經到了自欺欺人的地步,她還是沒有放棄。
“對了,你昨天怎麼跟申臣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