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鏢們相互望了一眼,爲首的保鏢說:“當然可以。”
獄寧安點點頭,走入了電梯。
怕太過惹人耳目,保鏢們沒有全部跟着,而是分批下樓。
他們穿着便裝,暗中尾隨獄寧安保護着,不注意的話根本不會發現他們的蹤跡……
獄寧安走出酒店,第一次接觸到外面的空氣,她深吸一口氣,感覺呼吸順暢了許多。
五月的東南亞地區算是一年中最熱的時候,空氣中吹來的風也是熱的,她穿着薄薄的針織外套,不過幾分鐘已經出了一身汗。
裡面穿着睡裙,不方便脫,她只能將就穿着。
她在附近的街道上轉了轉,今天路上的行人不多,街上還能看見手持qiāng xiè的僱-傭-兵。
他們開着越野車偶爾從街上經過,那架勢,氣勢洶洶,估計這也是行人少的原因。
步行了大約半個小時,她累了,便在街邊的椅子上坐下休息。
剛坐下不久,電話響了,她拿出來,見是胥翊打來的,立刻接通——
“胥姐姐……”
“寧安,你在哪裡?”胥翊的聲音聽上去很焦急,呼吸都在喘。
“我在酒店附近,你不用擔心。”她笑着說,聽到話筒那邊聲音嘈雜,仔細聽又不像在宴會上,於是問,“你在哪裡?宴會還沒結束嗎?”
“寧安,你怎麼出去了?趕緊回去!”
“我沒事,想出來走走,透透氣……”
“我不是擔心你的身體,趕緊先回去,出大事了!”胥翊的聲音更急,“趕緊的!”
獄寧安分得清事情輕重,她立刻起身往回走,一邊問,“發生什麼事?”
“你趕快回去,我們馬上就到!”胥翊說了一句,隨後掛上電話。
獄寧安邊走邊看手機,心跳的厲害,她在保鏢們的護送下順利回到酒店房間。
過了不到半小時,一行人回來了,包括鍾棠和禹九。
衆人進房間的時候,神色嚴峻。
“怎麼了?”獄寧安被他們的表情嚇到了,緊張得手心出汗。
陸東扯開領帶,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拍着扶手說道:“慕庭琛這小子,也不提前知會一聲,嚇出我一身冷汗!”
聽到君醫生的名字,獄寧安更緊張,神經繃到快斷裂。
“到底怎麼了?”好好的去參加婚禮,爲什麼他們每個人都這副表情?
胥翊看到嚇着她了,揚起嘴角,換上微笑,走到牀邊坐下。
“沒事,別擔心……”她拍了拍她的手,笑着說,“老君真的嚇死我了!”
獄寧安滿腹疑惑,被他們搞得一頭霧水,同時心裡更急。
“他怎麼了?”
胥翊瞅着她,挑了挑眉:“還說你不擔心他?看你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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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她咬了咬脣,秀眉緊鎖。
那邊,獄靳司坐在沙發上沉着臉開口:“想不到他這麼狠,當場殺了那麼多人!”
“殺人!?”獄寧安驚得瞪大眼,一把抓住胥翊的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胥翊反握住她的手,解釋道:“沒事,婚禮是假的,一切都是爲了解決百慕五區內部的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