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張若芸沒有表現出天塌了一般的感覺,因爲她在也不是以前那個小女孩了,她沉默了一陣,突然擡起頭來,定定的看着孫子健:“我想和你一起去,雖然我到現在還不相信你所說的話,但是不管怎麼樣如果是真的,我打算,打算問問他到底是怎麼回事,或者說我想出去看看,行嗎?孫子健。”他有什麼權利說不同意,她本就只是來做客的,但...
子健本以爲張若芸對厲羽晟的消息和他的事情逐漸看淡了,或者說不會去主動關心,沒有想到她居然還主動要求要去看看,既然如此的話,孫子健的確是不能隨口答應,畢竟出軍區什麼的都是有記錄的,要是被厲鼎天厲老爺子知道的話,這恐怖張若芸的小命難保不說,說不定連自己都無法保護她了。
張若芸看着孫子健猶豫不決的樣子似乎是不想帶她去,接下來孫少說的話,也足夠證明她的確沒有看錯,
“不,你必須留在這裡,哪都不可以去,就待着好好訓煉,畢竟你是羽晟委託給我照顧的人,要是把你放出去,萬一厲羽晟找我問罪咋辦,雖然我不怕他,但是他瘋起來我估計他連自己都害怕,你老老實實安安分分的待在這裡?”張若芸有些情緒失控站起身來,看着孫子健:“爲什麼我男人快要和別的女人結婚了我還爲了自己的安危着想什麼,你讓不讓我跟你一起去?”
但孫子健始終覺得這件事情極爲不妥,若芸要是跟着怕是會多生枝節,所以斬釘截鐵的說道:“不準去就是不準去,這裡我做主!”張若芸惡狠狠的看了一眼孫子健:“我一定要去,不管用什麼辦法。”這讓孫子健顯得無奈但又從心底來說,他是蠻心疼張若芸,所以也無視了她的狠話,直接轉過頭。
老實講是即使是張若芸說放出話說一定要去,所以她不管用什麼方法,大概也就是想逃跑去而已,但是軍區戒備森嚴很顯然也不可能的跑得出去,所以放任若芸在軍區耍耍
性子也沒有關係,但,在劉同跑來報告張若芸最近幾日狀態很不對勁時候,還是稍微讓孫子健引起了重視,按照同子的說法,明明只是負重幾公里越野而已,但是她卻足足跑了不知幾公里,還累癱在地上,孫子健趕緊馬不停蹄的向着醫務室跑去。
在劉同看來,孫少這種激動的樣子,這個萬年冰山腹黑男幾年來都一個表情,如今終於變得開始會爲別人的行爲所表現出喜怒哀樂,難得的來說這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看來劉同這追女人辦法開始湊效了,沒有想到這個妖孽居然會喜歡上厲羽晟的女人,這厲羽晟是個什麼人啊?總覺得這以後會有更多的10點檔金鷹獨播劇場趕腳。孫子健到了醫務室的時候,看見她表情蒼白嘴脣乾裂虛弱到不堪一擊的躺在牀上,軍醫是上次那個給她做體檢的軍醫,也是那個被孫子健喚作馨兒的女子。
在檢查了張若芸的傷勢之後,手法老練的給張若芸打着吊瓶,然而皺眉看着孫子健:“她不過只是因爲嚴重脫水導致昏厥的,還有她的身體狀況並不是太好,我說,我早就說過了這個女人需要靜養你們幹嘛呢又開始這麼高強度的訓練,還把人家給弄脫水了?”劉同立馬上前說到:“不,不是我們做的,我們冤枉啊。”他沒有和欣兒做過多的解釋,而是直接說道:“你幫我調理好她的身子。”馨兒找了個位置坐下,調整張若芸手臂上的輸液針,慢條斯理的說道:“對了,你們軍區這一次直接領取了相當於別人軍區訓練彈一年的量,是打算做什麼?”
他一門心思放在若芸的身上,漫不經心的回答:“培養種子選手?”徐欣兒震驚的看着病牀上的張若芸不可置信的說道:“她就是你說的好苗子?子健我說你到底在想些什麼,這個女人的底細我可是查過的,你居然給了她一年訓練彈的量,你是瘋了嗎?你不知道她的底細我就給你說清楚,她可不就是鼎鼎大名厲羽晟的女人嗎,據說厲羽晟爲了她還把嚴澤的嚴氏公司給搞垮了,
封殺了當年的天后塗允眉,而且還和慕白的老爸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關係,導致了慕白公司迅速的沒落家破人亡,她根本就不是什麼好人,你不遠離她也就算了,居然反而想要親近她?”這些徐欣兒掌握的一手資料,孫子健怎麼可能沒有掌握,但是在調查過程之中也發現了很有意思的東西,從整體上來,她這個女人算得上是紅顏禍水,但是從很多小細節上來說,還是發現了其實張若芸很多時候是屬於自保纔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的,她有着強大的自保能力,這一點讓孫子健本人很驚豔,其實有些時候在想,她到底爲什麼有那麼大的魅力可以把厲羽晟那種男人弄的是神魂顛倒,現在終於懂了。
張若芸的身上有着一股令人無法自拔的倔傲勁兒,其實現在這個世界上,總有一些女人喜歡裝作很柔弱的樣子然後來博取男人的同情心,這樣的女人無疑是可憐的,而且最能勾起男人的同情心,但是別忘了,那只是一時興起的同情心,這樣的同情心撐不了多久的,所以那種同情心很快就會消失,反而本來有能力的人會逐漸發現這個裝柔弱的本領會讓自己變得越發的柔弱,所以這個世界需要一些真正意義上獨立的女人,沒錯,張若芸就是首當其衝,從最小時候的那種悲劇式家庭成長,到最後的崛起的她,在這個過程之中,她確實堅強的到令人心疼,她有自己的原則,與那些故意裝作柔弱的女人不同,她堅強的讓人心疼,讓人特別心疼……其實子健自認爲自己也算的上是亡命之徒,當然了,不是那種亡命天涯的亡命之徒,而是那種隨時把生死置之度外的亡命之徒,他背上的刀疤和子彈的痕跡可謂是遍佈全身,所以這讓他覺得自己隨時都是命懸一線,他這個位置不是靠踩着別人的屍體上來,也不是靠什麼人際關係,或者是金錢,全靠他出生入死屢建奇功纔來的,所以現在人人才會尊敬的喊他一聲孫少將,他完全擔當的起。所以說:“性子相同的人完全配的上相同的愛,就是如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