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洛依只覺得可笑。
她是隻有他才能傷害,相反的是她不畏懼他人的欺負,生來就怕被他凌風打罵。
“你……”
蘇菲菲已經氣得無語。
或許在凌風心裡,不管夏洛依是有多作,爲了復仇變得有多心機,多放肆的衝撞他,也是除他以爲任何人不得染指,動手欺負的女人。
心中不能觸碰的白月光,永遠都比她略勝一籌。
夏洛依卻不會爲此感動,只會在心底幸災樂禍,藉機對某人出張感情牌。
“凌風,我就問你一句話,你我之間從結婚到現在已有四了年,你到底有沒有相信過我說的話,還是你真就認爲我在冤枉蘇菲菲,不肯承認是她把我推下水。”
“……”
凌風無語。
夏洛依好像問得沒錯,他們在一起的時間已經不止四年了,他應該從不曾質疑她的話,應該最清楚夏洛依的爲人,根本不需要去找什麼證據,來證實蘇菲菲的所作所爲。
可他卻盲了心,選擇站在蘇菲菲一邊,到現在還對夏洛依口中,蘇菲菲將她推下水之事無動於衷,非逼得她拿出證據,或再悲憤的提醒他一次。
“夏洛依,你沒有證據憑什麼說是我?”
見夏洛依來此不僅不肯還她孩子,說出小天天的下落,還揪着她流產一事不放,存心想要揭發自己當時的行爲,蘇菲菲有些心虛,在男人面前連神色也變得不自然。
“證據?如果你凌風真相信我還需要證據嗎?”
說到證據二字,夏洛依只覺得可笑,不禁的對凌風再問一次。
不管男人心裡怎樣想的,他的答案當然是不需要。
可對旁人來說,若沒有證據又如何能讓蘇菲菲承認自己的所作所爲。
“你說的沒錯,我是不應該質疑你,也不應該相信她。”
凌風仿若被夏洛依說中,臉色變得有些難堪,開始應答着她的話,承認自己一時的盲目。
“風……”
看着凌風開始質疑自己,說着相信夏洛依的話,面對某女的三言兩語立場轉變得如此快,蘇菲菲更加心虛的出聲。
“在我沒拿出證據前,你還是自己坦白吧。”
凌風把目光由夏洛依移至蘇菲菲,對兩人的忍耐度卻是不同的。
他是在給她坦白的機會,讓蘇菲菲自己說出當時的行爲。
雖說凌風沒調出夏家的監控,現在聽夏洛依這麼一提醒,突然又很想弄清當時的真實情況,蘇菲菲到底有沒有說謊。
“是……是我一時失手將洛依推下水,可明明是她打我在先,我真沒有要害她肚子裡的孩子。”
見蘇菲菲吞吞吐吐,被逼得點頭承認着。
可她說來說去還是之前那句話,將自己說得很無辜,讓夏洛依很無語。
凌風更似聽着就來氣。
以他對夏洛依的瞭解,雖說她當時得知夏父的死因情緒無法自控,若不是蘇菲菲的肆意激怒,根本就不可能不顧肚子裡的孩子動手打蘇菲菲在先。
只是,他是否才知道。
“蘇菲菲,事到如今你還在狡辯,睜大眼睛看看這是什麼,還敢說不是你故意將她推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