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了代駕。
在等待的過程中,車裡極爲安靜。
“我們不吵了好嗎?”慕月森主動握了她的手。
夏冰傾沒有推開,也算是同意了。
雖然心裡還有些小疙瘩,但是,跟蕭茵剛纔哪一席聊,她的心裡好了很多。
一會代駕的人來了,幫忙把車子開回了慕家。
兩人前後腳上了樓,夏冰傾急匆匆的往自己的房間走,在她把門關上之前,慕月森推住了門。
僵持了一會,夏冰傾放棄了。
她放開手,往裡頭走。
慕月森也走進去,“我們平心靜氣的聊聊好嗎?”
“聊什麼?”夏冰傾坐在沙發上。
“你問什麼我就回答什麼,無論i你要如何,我都配合!”慕月森態度很是誠懇。
“真的嗎?說話算數?“夏冰傾挑眉。
“老婆我一定坦白從寬!“慕月森看有大鬆動,態度極好。
”我問你,爲什麼有應酬你不往家裡打個電話?”夏冰傾開始發起盤問。
慕月森回答,“ok,這個是我的錯。我沒有往家打電話的習慣。”
“所以慕月森你也不適合討老婆!”夏冰傾刺了他一句。
慕月森反駁不了,“算是我錯了,以後我一定會先打給你。”
“第二個問題,手機爲什麼關了?”夏冰傾問。
“因爲媽跟姑姑不斷的打電話來騷擾,加上我在應酬,所以我就關了。”慕月森解釋道。
“是嘛!”夏冰傾表情將信將疑,隨後又說,“行,就當你說的真心話好了,但是你這麼晚沒有回家,你就不會考慮到我的心情嗎?”
“.我以爲你早就睡着了,沒想到你一直在等我。“慕月森說着,嘴脣湊到她耳邊,親了一下。
夏冰傾擋開他,“你別動手動腳的!”
“老婆,我換個角度想了想,你的這些表現,那都是因爲你太在乎我了。”慕月森繼續湊近。
夏冰傾用手隔開,“你敢再來,我就切了你。“
慕月森呆了呆,深呼吸,按捺下情緒,開玩笑的說,“親愛的,你有點常識好不好,切我你也得找場地,公衆場合肯定會被舉報,到時我沒被分屍,你先被抓去坐牢了,按就不好了。”
“少廢話,你最好給我誠實點!“夏冰傾扯下他的領帶把他的手綁上。
對此,慕月森只是笑。
“不是我不說,關鍵是說了不可能做到啊,你一會說要我誠實,我誠實了吧,你又不要聽,夏冰傾,你這樣不行。”慕月森一副苦口婆心的勸說。
“就你這男人,上帝早把你交給閻羅王處理了。”夏冰傾氣的小臉通紅,紅撲撲的煞是可愛。
“親愛的,我不得不糾正你,這上帝跟閻羅王這不是一個國度的,不然你的話,如來也可以去收服撒旦了不是,這是垮國是不行的!”慕月森很的條理的分析給她聽,看她快氣炸了,他心裡偷着樂。
這小丫頭最可愛的時候,就是被逼的沒話說。
“你——”夏冰傾握緊了小拳頭,轉移話題,“少羅嗦,媽跟姑姑打你電話是爲了真人秀的事情,你知道嗎?“
慕月森表情正了正,“我不知情,不過如果早知道你在等我,我一定會馬上回來,跟你解釋清楚的。”
“哼,說的好聽,馬上趕回來?你忍心放下你的生意夥伴嘛,你就嘴上說的好聽。“
“夏冰傾你有時挺聰明,有時挺蠢的。“
“你說什麼?”夏冰傾兇巴巴的看向他“有本事你再說一次?!
“行,你不蠢!”慕月森覺得沒必須在這個問題上多爭論。
夏冰傾往他胸口擰了一把,“可是你心裡是這麼想的。“
“你有證據嗎?”慕月森笑着反問。
夏冰傾頓時又啞口無言了,指着他,憋了半天,憋不出半句話來,最後乾脆生悶氣不說話了。
慕月森靠過去,用肩膀撞了撞他,“又生氣啦?”
“我哪敢哪,你這麼聰明,我那麼笨——”夏冰傾陰陽怪氣的回答。
“好啦,你不蠢,我蠢總行了吧。”慕月森知道,她心裡其實很想問這個。
夏冰傾聽了,笑笑,“說的真的牽強。”
慕月森低頭輕笑,挪過去,把下巴放在她纖弱的肩膀上,對着她的脖子吹氣,“今晚我留下來陪你睡好嗎?
夏冰傾心裡顫抖着,可還是要裝作堅強的模樣,把頭扭的更開,“我不用你陪,我好着呢,回你房間睡覺,自己再反思一下。“
“好吧,那既然你這麼厲害,這麼無敵,那我走嘍。”慕月森使壞的咬她的耳朵,像是逗一隻小白兔。
“走啊,走啊,我纔不需要你——”夏冰傾倔強的回答,心裡顫抖的更加厲害了,她纔不要去求他留下,她會畫個圈圈詛咒他。
“真的麼,其實,如果你說一句親愛的,別走,說不定我就不走了,說嘛,又不是很難——”慕月森用肩膀又撞了撞,像是誘導小白兔的大灰狼。
“你以爲我沒你不能活嗎?”她夏冰傾也有自己的驕傲,憑什麼要她求他留下。
慕月森在心裡直嘆息,“這怎麼是求呢,那你趕我走的話,我可真的走了。”
夏冰傾心裡微微有些難受,轉過去看他,心想,他難道真的要走麼,這壞蛋。
“解啊,愣着幹嘛,不給我解開,我怎麼走。”慕月森催促道。
夏冰傾還是愣着沒動,心裡隱隱的作痛了。
“你不給我解開,是捨不得我走嗎?”慕月森看她快要哭的樣子,心裡很是不忍。
夏冰傾咬了咬脣,“有什麼了不起的,走就走,我立刻就讓你走!”她屏息給他解開領帶,“出去,不要再進來了——”
說着,那憋了多時的眼淚還是滾了下來,她混亂的擦去,把他往外推,“什麼都不用說了,走啊,我不要見到你,再也不要”。
慕月森一把扯過夏冰傾,把她抱進懷裡。
“不要你抱,鬆開,給我鬆開——”夏冰傾手腳並用的掙扎,邊罵邊打,她的心很痛,雖然她很任性,但是她愛他是真的,而他呢,連給她能正常一點去愛的機會也不給她,總是給她難堪。
強壯的手臂收的越來越緊。
他的脣壓下來。
親完了,夏冰傾說:“慕月森,你別以爲這樣,我們就算和好了,從明天起,除非你答應參加真人秀,要不你別想進來。“
“真人秀?!說了半天,鋪墊了這麼多,就是爲了這個,夏冰傾你有必要這麼玩嗎。”慕月森大聲的譏笑她。
女人的花樣就是多。
“有必要,很有必要!”夏冰傾義正言辭的說道。
“那如果我不答應呢?”慕月森扶着額頭,哎喲,他的頭好痛。